她不想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苏轻画把户口本重新拿起来,笑道:“谢谢爸妈,我会尽快跟致远领证的。”
“这就对了,明天赶紧去领,记得拿回来给我们看啊!”白素香道。
“那是肯定的。”苏轻画又跟他们聊了几句,转身回房间去。
说实话,她没打算这么快领证结婚,被白素香和苏逸海强迫,心里很不舒服。关键是,猜不出他们这样做的目的,苏轻画哪怕领证,也领的不踏实。
客厅里。
苏逸海和白素香终于了却了一桩心愿,俩人都松口气。
白素香看上去心情不错,苏逸海却脸色阴沉。
这件事是白素香的意思,问她原因,她不肯说。身为白素香的丈夫,苏逸海非但越来越不了解她,而且对一些事的知情权都被剥夺了。
配合着白素香做到了这些,苏逸海压根不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
“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轻画答应了,你告诉我,应该没什么大碍吧?”苏逸海问。
白素香白了他一眼:“告诉你,你这个大嘴巴肯定一扭头把这件事告诉轻画,以为我傻啊?”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
“等她领证,只要结婚证领到,我马上告诉你。”
“那好吧,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苏逸海看了看时间,问,“依依和青临一起出去,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咱们没必要管。”白素香倒是很希望苏南依和季青临多在外面待一会儿,相处相处。
苏南依和季青临的订婚差点搞砸,这需要苏南依好好努力,尽可能地让季青临满意。
他们不回来过夜,相对会好一些。
如果苏南依肚子争气,赶紧怀上季青临的孩子,这将更好。
苏逸海再次摇头:“你昨天让依依矜持一点,今天又让她豪放一点,好好的一个女儿被你教坏了。”
“你懂什么?”白素香起身回房间。
……
对于苏南依和季青临来说,这个夜晚的确很难忘。
苏南依平时够主动了,被下了药之后,彻底的放飞自我,身体的本性被打开。
季青临很爱玩,准确的说,他玩过很多女人,但没遇到苏南依这样的,一晚上的功夫,她不停地索取,他都快招架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苏南依醒来,浑身酸疼酸疼的。昨晚喝多了酒,她想去上个厕所,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更想上了。
迷迷糊糊的进了卫生间,看到正在浴室里洗澡的季青临,她吓得“啊”地一声尖叫,顺便捂住了眼睛。
季青临昨晚当牛做马的伺候她,一肚子气,看到苏南依在这里装,关了水,扯过浴巾围在腰间,大长腿一迈走过来。
“青临,是你啊。”苏南依还以为她跟其他的男人……
“看到是我,很失望?”
“没有啊,我没失望,咱俩怎么在这里?”
“要不是你昨晚被下了药,我不敢相信你会的姿势这么多。平日里,没少跟其他男人瞎搞吧,骚——货——”季青临脸色阴沉道。
“你乱说什么?我只有你这一个男人,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这样说,太伤人了吧?”头一回听到季青临骂的这样难听,从他的语气里只听到浓浓的厌恶感,并没有半点情趣,苏南依委屈到想哭。
“我警告你,以后少在外面找了麻烦让老子善后,老子没这么闲!”季青临出门,边穿衣服边往外走。
苏南依想要去追,可她没穿衣服,这样追出去,只会让季青临更加讨厌她。
追到门口,苏南依生气地关上门。
昨晚的事渐渐浮现脑海……
结合季青临所说的话,她很确定,自己是被苏轻画下了药。没错,苏轻画绝对是在那碗番薯糖水里动了手脚。
半个小时后,苏南依气冲冲地回了苏家。发现苏轻画正在院子里浇花,她走过去,大声道:“苏轻画,你个婊子!”
苏轻画今早接到祁战的电话,他说过来接她,让她在家等着。趁着这个时间,苏轻画打算给花浇水。
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的被人这样称呼,任由谁会开心得了?
“婊子在说谁?”苏轻画会尽量地尊敬苏逸海和白素香,他们把她养大,不容易。对待苏南依忍让?算了吧!从小到大,苏南依没少欺负她。
她不想忍着了。
“当然是在说你!”苏南依意识到这是在骂自己,双手掐腰找她讲道理,“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药?你就是个白眼狼!我爸妈辛苦把你养的这样大,你却这样对我……”
苏轻画微笑着继续浇花,任由苏南依在那里濒临爆发的边缘。
白素香等着苏轻画赶紧去领证,听到这姐妹俩吵了起来,她小跑着出门:“依依,你一大清早的冲着你姐姐嚷嚷什么?”
“妈!”苏南依走过去,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这个贱人昨晚给我下了药,我跟青临那样……他觉得我不自重,他开始讨厌我了!都怪这个贱人,你快帮我教训她!”
“这有什么,你给轻画下了两次,她给你下一次怎么了?你和青临睡了,没跟别人睡就行啊!”白素香冷漠道,“再说,我不相信轻画能干出这种事。”
“您到底跟谁一伙啊?”
“你看你是什么样子,赶紧回房间去,别在这里吵嚷个没完。”
苏轻画笑的讽刺,白素香为了让她领证简直是不遗余力啊!由此可以断定,领了证肯定没好事。
还好,她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
大约过了五分钟,大门口传来了车子的引擎声,是祁战来了。
苏轻画在白素香的催促下出了门。
“被赶出来了?”祁战坐在车上,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以去我家住,我的床分给你一半,你可以靠着给我暖床抵消房租。”
“嘴贫。”苏轻画正色,“对了,你认不认识办假证的?”
“你想办什么证?”
“结婚证。”
祁战嘴角的笑意更浓:“我又不是不愿跟你办真证,假的多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