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归倏地凉笑了几声,从床侧的暗匣里取出一枚大如龙眼核似的物什,顶端串着几颗翠玉色的琉璃珠作牵,握在掌中比之曲小九足腕间的玲珑锁还要精巧上几分。
此物唤做缅铃,原是番兵出产,逢人荐转至燕京。
缅铃薄极,内藏鸟液少少许,外裹薄铜七十二层,四周无缝,刻之花纹。
遇热则铃不休,展转似是蝉鸣,放以牝户中,以佐房中术,实为女用淫器之上品也。
乍见此物,曲小九呼吸一滞,霎时睁大了招子,双腿紧绷着,不住地蜷缩起身子,便连腕间的锁铃也慌张得直闹着耳。
她浑身发着颤,双手攀扯着沉砚归,低低地呜咽求饶:“别这样,求你了,沉郎……”
沉砚归含着笑,将缅铃置于掌间温热,待那物渐渐震颤,便由着它顺着曲小九僵直的玉腿,一路滚至她紧窄的花户。
曲小九瑟索着身子,眸子涣散,喉间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似是怨怼又似是委屈。
她抽抽搭搭哭得煞是可怜,双臂勾着沉砚归的后颈,倾身贴在他胸口恳求他:“沉郎,求你了……”
“现下晓得服软了?”沉砚归轻抬起她的下颌,在她微张的粉唇上狠咬了一口,嗤笑她:“怎地连教坊司的物什也不认了?她们难道没教你如何用这物取悦我吗?”
曲小九自是识得此物的,教坊司的掌事太监最喜用这物蹉跎犯错或是不听话的婢子。
她颤着声,缅铃抵在花户口,寻着嫣红硬挺的花蒂挑拨,便是一阵酥麻了半截身子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曲小九细白的牙齿倏地咬在沉砚归胸口,缅铃震颤得厉害,她身子不住的哆嗦,原本干涸的淫穴不多时便湿得一塌糊涂喷溅了好些蜜液,落在二人身上。
沉砚归牵着琉璃珠串做的引绳,抵在她湿滑的穴口,那缅铃声似蝉鸣,叫得竟是比腕间的金锁还来得欢畅。
他指尖勾着串珠,撩拨着缅铃慢慢滑至穴口。缅铃遇热则颤,及至穴内就被欲火烧灼得震动不休。
淫穴内的媚肉将缅铃吃得死紧,不住地往深处吞绞着,沉砚归险些拿不住串珠。
他滚了滚发干的喉头,双指捏着串珠引着缅铃在曲小九穴内肆无忌惮地冲撞震颤。
曲小九宛如濒死的一尾鱼,她止不住的战栗、娇泣,浑身都似是被这缅铃给碾碎了。
身上的薄汗铺了好几层,这滔天的情欲,狂风卷着浪尖儿似的,将她一次次地送上巅峰。
她眼尾湿了一片,泪珠滚落着,无力的呻吟里仍带着哀求,双眸逐渐失了神,哆嗦着唇齿瑟索在沉砚归怀中。
沉砚归一手捻着串珠,一手掐着她的颈子,眼神狰狞着喝她:“他们是如何教你的?”
他眼中寒芒闪动,面颊阴沉,腔子里怒火中烧,手中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推挤着串珠,令缅铃顶着她身子内的敏感处震颤搅弄。
瞧着她惊慌失措,却又抵不过四面八方奔涌来得快感,叫声凄切,滑腻的身子在他掌中痉挛不已。
沉砚归俯身咬住她的唇瓣,两片唇交错贴着,锋利的牙尖抵着柔软的唇瓣在唇齿间细细地磨。
他克制着心中滋长的疯魔,将缅铃从淫靡的穴口缓缓抽出,连同串珠一下子扔在脚边。
这缅铃不过是个死物,却欺得曲小九如同失了心魄般。沉砚归脸色微冷,抱着她湿滑瘫软的身子恣意亲吻。
曲小九轻喘着,双手无助地勾着沉砚归的后颈。她面色苍白,瞳孔慢慢聚焦,颤动着长睫,嘶哑着嗓音低泣。
没了缅铃的万般磋磨后,她心中的恐惧似是一下子被撕扯开,血淋淋地映在眼前。
教坊司中的一幕幕悉数在眼前划过,那如同噩梦般的日子深切地唤醒了她的柔弱和无助彷徨。
她蜷缩在沉砚归怀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他的胸膛炙热如火,紧贴着她汗湿的身子,教她一瞬间又似是拉扯回了现实。
“是谁?”沉砚归轻拂开黏在她颊边的湿发,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珠。
他问的没来由,偏生曲小九知晓他的意思。
她紧抿着唇,指尖陷入他精瘦的背上。
教坊司的掌事太监从不会这般对她,那太监折辱人的法子千奇百怪,遇上她这般不服软难训诫的婢子,自不会轻易要她好过。
她曾眼睁睁地瞧着逃跑的婢子,被一群阉奴嘻笑着用缅铃欺压。那婢子不过二八年华,凄切的惨叫声压着她的脊背,教她头次领略到这吃人的深宫。
南窗的凉风一下子袭进帐幔,腕间的金锁猛地一颤,曲小九倏地回了神,她苍白着小脸,摇了摇头,轻声回他:“没有谁,我从没学过……”
沉砚归不信。
他微眯着眸子,瞧着曲小九脸上的虚汗,又问了一遍:“当真没学过?”
曲小九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拖着虚软的身子背转过身去,抗拒的意味委实显眼。
方才的轻昵乍然消逝不见,沉砚归咬牙切齿地抓过她的足腕,将她拽到自己身下愤愤道:“曲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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