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就是整天待在家里太闷了,所以才陪着哥哥出来的。眼见着问候完白月的阎父又责怪阎温瑜带她出来时,白月解围道。
阎父对于自家女儿可是完全捧在手心里,看了看女儿苍白的脸色,下意识放轻了声音温声道:爸爸并不是不让你出门,你是我的宝贝女儿,当然想去哪里都可以。只是往后出门时多带上几个人,让刘医师也跟着,免得爸爸担心,好不好
我知道的。白月乖乖点头,刘医师是阎家专门请回来照顾白月身体的,平日里就住在阎家。二十四小时为阎家小姐待命,以免她出了什么状况。
从某种程度来说,阎白月虽身体有着缺陷,但这二十年来物质上阎家父子的各种lsquo;弥补rsquo;也达到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程度。
阿月。阎父又细细问了几句生活细节,片刻后斟酌着语气问道,你快要过生日了,今年打算怎么过
阎温瑜也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
无怪乎阎家父子这样小心翼翼的态度,毕竟对于别人来说具有特殊意义的生日,对阎白月来说就是警钟般的存在。她只能活二十多岁,每过一个生日也就预示着她离死亡更近一步,是以对这个日子阎家父子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而且白月又受不得太大刺激,她自己平日里会有意识调节自己情绪的同时,阎家父子也十分注意这方面。哪怕是生日要给她什么惊喜,也多数会提前透露几分。
和往常一样就可以了。身体不好受不得的吵闹,原主的生日自然不像别人那样大办。
只是说到这些,白月才想起一件事情来,那就是阎白月和阎温瑜兄妹两人生日日期巧合地都在同一个月,不过阎温瑜的生日要提前一些日子罢了。
依照阎家父子现在的地位,阎温瑜的生日自然不会小办。而原主上辈子可没她出院这么早,阎温瑜的生日会自然也没参加。而生日会过后的第二日,许久不曾出现的阎樱樱就出现在了医院看她。原主没有看出什么,可白月现在从旁观者的角度回忆这些,分明发现了阎樱樱眼角眉梢的得意之色以及别有意味的话语。可惜原主心思单纯,只遗憾自己身体不好错过了哥哥的生日,根本没看出阎樱樱不动声色的炫耀。
现在想来,恐怕是阎温瑜的生日会上发生了什么,让阎樱樱和她的目的更进一步了。
小姐,回来了。在阎家父子小心翼翼的陪同下回了家,家里的王婶早已等在门口。和阎家父子打过招呼后,将手中的外套仔细给白月披上了,都怪我,忘了让小姐出门时带一件外套,现在天气开始降温了,小姐要多注意身体才好。
我一直待在车子里,没关系的。白月侧头看着目光担忧地看着她的王婶,笑着回了一句。王婶在阎家工作了好多年,阎家父子也多给了几分尊重。她几乎是看着原主长大的,平日里更是把原主当成亲生女儿般,处处细致照料。当时原主当初发现了家中龌龊的那段时间,面对着阎樱樱难免情绪不太正常。而没过多久,这个在阎家工作了好多年的王婶就被盛怒的阎父解雇了,原因就在于她差点不小心将一碗滚烫的汤倒在阎樱樱身上。
原主的求情也没什么用,当初的王婶倒是十分硬气地看着阎父冷笑,说了一句枉费先生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被一只狐狸精迷了眼后,被暴怒的阎父赶出了阎家。
不论这是王婶看出了什么,想要为原主出气,抑或是阎樱樱故意来这一遭,将原主身边的人赶走。但最后原主在医院里生死之间沉浮时,来看她安慰她的只有这个王婶。
被阎父赶出阎家的佣人,往后的日子可想而知。然而她还能挂念着原主,丝毫没有迁怒,这倒很是难得。
阿月,我和你哥哥还有点儿事,要去公司一趟。你一个人在家乖乖的,有什么想要的和王婶提,要出门记得爸爸说过的,多带几个人一起。将白月送回家,阎父没有停留,而是再三嘱咐了几句,见她乖乖点头了才大步出去了。身后的阎温瑜冲白月笑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哥哥走了。
嗯。白月笑了笑。
阎温瑜说着也跟着阎父离开了,两人的车子匆匆离开。显然阎家父子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白月在车上就看到了阎父拒接了好几个电话,非要将她送回来才安心。
王婶,我上楼去休息一会儿。将阎家父子送走后,白月干脆回了房间继续修炼。原主没有上学,有大把的空闲时间,除了在阎家看着阎樱樱外,其他时间都被她用来修炼。
然而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白月。
小姐。得到应允后王婶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赟隽少爷过来了,现在正在楼下等着呢。
自家小姐和赟隽少爷的事情王婶心底也清楚,虽然小姐身体很弱,但在其他方面足以和赟隽相配。而对自家小姐不离不弃的赟隽,王婶心底也是喜欢的。
第294章 辣文炮灰女配09
赟隽
白月眉头一蹙,点点头:好,我知道了,这就下去。
起身下了楼,便见楼下客厅坐着的十分冷峻的青年,气质凛然不苟言笑的模样。却在见到白月从楼上下来时眸色微暖,周身如同冰雪消融了般。
阿月。赟隽起身迎了过来。
除开原主记忆中一直对她嘘寒问暖的赟隽,这算是白月第一次正式见到原主的这个未婚夫。毕竟她先前在医院住的时间并不久,那段时间恰逢赟隽出了国,阎家父子一时没有通知他,直到白月出院了他才知晓并打了电话过来。
隽哥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白月勾唇笑了笑,顺势被赟隽牵着手在他身旁坐了下来,这次出差顺利吗不是说了还要几天才能回来的么
我担心你的身体。赟隽蹙了眉,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还是如同以往那般白的透明,几乎能看到肌肤下青紫色的细小血管,显得十分单薄脆弱,他下意识放低了声音,住院了怎么都不打电话告诉我要不是大哥无意间提到,我到现在都还被瞒着。
隽哥哥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状况,这样的情况我都习惯了,而且没有太过严重,所以便没有告诉你。眼看着对方还要追问,白月笑着出声打断,隽哥哥这次工作顺利么这么早回来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吧
不用担心。知道眼前的人不想继续谈论身体的问题,赟隽顺势转移了话题,工作已经谈下来了,接下来的部分由我的助理留在那里解决。对了。
赟隽说着拿过旁边小巧精致的礼盒: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