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凝视着指端凝结的血珠。
不能再等了,纵使相见,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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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来如往常那样揭开床帷,看到母女三张恬静的睡颜。若他细观,其实能察觉李寄颤动的睫毛,但他只瞥了一眼,即悄悄离去。
盥洗后,他到一间备用的寝阁就寝。
空空的卧席上,摆着一具青素衾枕,在他迷离的目光中,忽现崔蜩的身影,雪肤乌发,伏在犬背上对他笑。
“陛下且自开怀……”
“我要你陪我……”他无声地说,抱住一只隐囊压住,重重地抚摸,想象那是她纤秀玲珑的胴体,包裹在素绢里衣中,任他碾压、搓磨。
他想象她的惊惧,两颊因呼吸不畅而潮红,腿心无意识地濡湿,阳具暴胀,抵在无辜又无孔可入的隐囊上。
想象她的花心,檀色的一线,懵懂地吐露,经不起圆硕龟头的凌迫,勉力张口含住。
他的悍器就此长驱直入。
呀——
她的第一次,又是被这样雄壮伟岸的男子奸,他想象她的痛苦、她的娇弱,雏鸟一般,随着他的抽送,发出声声稚嫩的呻吟。
将来崔家倾覆时,或许可以留下她,只要她如他所期待的那样柔驯。
他想象抬起她珠泪涟涟的小脸,猫戏鼠般地,“求我。”
*
九华帐里梦魂惊。
崔蜩坐起来,拥被发呆,半晌仍沉浸在噩梦中。
梦中,意气骄骄的他,用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颏,欣赏她的惊惶与悲伤。
“求我。”他说。
“求陛下——”
“求我什么?”
“不要将我父亲遗骨移出昭皇帝陵寝。”
多么奇怪的请求。
崔蜩暗暗地想,不知为何做这离奇的梦。想到她的父亲依旧在世,依旧是飞扬拔扈的当世枭雄,梦中的凄凉迷雾渐渐在初生的秋阳光线中散去。
她将一只足伸出帐外,用足心摩挲雪猊茸茸的背。
“我们今日去上苑钓鱼可好?”——
权欲交织的性幻想。
大器快勾代了哦,念在他是姮姮之子的分上,教他马上风,死得爽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