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次火锅呀!可我真的不想出门啊!”她仰天长叹,纠结了一下,想吃火锅但不想出门,肚子饿也等不了买食材回来。
懒人的纠结就在于动不动,自己准备还要弄食材收拾,出门显然是最快捷方便的办法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抱你出去?”段溪坐在刚刚秦以楠起身空出来的位置,给她提着意见。
“有毒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是脚有什么毛病,就是脑子有什么毛病!”温澜澜对于他这个馊主意表示很唾弃,她可不想出门就成为焦点。
最终还是选择了去店里吃,吃的方便还不用收拾,就是费脚了点。
第二天她使唤段溪将昨天够不到的边边角角擦了一遍,在她这儿,只有均衡出力,就没有什么女人该多干点的。
同住屋檐下,弄乱房间也不是一个人的事,弄乱是两个人,那整理也该是两个人的活,均摊干完,也是一种生活乐趣。
不过念在他前些日子都在上班,她在家休息,也就体恤着多干了一些,今天也附带着帮忙干了一些。
转眼就到了小年夜,年轻人不兴过小年夜,老一辈的人恨不得每一个节日都聚齐来过一下,无非就是找个借口见见长时间没见的小辈。
早晨林婉秋就打了电话来,要他们还有对面那对一起回家过小年夜,所以等家里打扫完毕,他们得出发去段家。
小年夜其实也算是半个过年,段家也算是迎来了家人最多的时间,这次除了一家人,还请了段家其他的亲戚,这次的小年夜也相对热闹。
除了吃吃喝喝,那就是介绍这两位刚进门的大媳妇和二媳妇,温澜澜和秦以楠全场陪笑,笑的脸都快僵了。
茶水喝的都快有饱腹感了,晚餐也就匆匆吃了两口,坐在那扮乖巧,毕竟以媳妇的身份头一次亮相段家家族里,难免有些紧张和局促。
一直应付到十点,大家才陆续各自回去,又陪着段申厉聊了片刻,才回到房间。
温澜澜和秦以楠手挽着手回房间,感叹段家旁系亲属的强大。
“没想到段家人那么多,今天我脸都笑僵了。”秦以楠揉了揉僵硬的笑肌,苦着脸说道。
“你忘了,我们婚礼那次实际上是出席最多的,什么远房亲戚都来了,今天估计就那次的冰山一角。”她也揉了揉脸颊,今天这场面,是温家所有亲戚都来了才有的场面。
“婚礼那时候多乱啊,谁记得住谁跟谁,也就你能认个人脸。”秦以楠说的是她的职业,她毕竟从事人资,辨别人物也是有自己的一套,总的还是职业病。
“你也说那天乱,我也认不得那么全,所以光顾着笑了啊,诶,那两个跑哪里去了?”她猛然想起,晚上光是她们两个应付长辈,那嫡系子孙的两位可一个晚上没见到了。
“就是啊,扔我们在那儿应付长辈,他们跑哪乐逍遥去了。”
温澜澜给段溪发了条微信,问他在哪儿,那头很快就回了,说在房间里。
她这一下的火气就被点燃了,她们在楼下脸都快笑僵了,这两个倒好,把自己藏在了房间里。
杀回了房间,刚推开门就闻到了一阵烟味,虽说没有那么刺鼻,但也算浓郁来说了,像她这种对烟味比较敏感的人来说,这样的味道对于她来说算浓郁了。
她立刻捂住了口鼻,皱着眉用手扇了两下风,刚进去就看见两位大老板坐在沙发上闲谈唠嗑,烟灰缸里都有七八只烟头了。
秦以楠知道她最讨厌闻到烟味,已经开始面色不善了,这会儿最重要的就是带人撤离。
“你还坐着干嘛?不回去睡觉了?”秦以楠看了一眼温澜澜,对段宁使了个颜色,段宁立刻秒懂,站起身,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姐,咱悠着点儿,别把人招来了,怎么整都行哈。”秦以楠临走时还特地提醒了一下她,闹大了段申厉和林婉秋必然要来管事,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来的好。
屋子里就剩了两个人了,段溪站起身想来抱她,被她打开了手。
她没说话,先去关了屋子里空调,又打开了落地窗,凉风一瞬间吹了进来,接下来又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和烟灰倒进了垃圾桶。
今晚的风喧嚣肆虐,她的发丝随风飞舞,就像打在他的不安跳动的心头。
“我和段宁谈点事,就抽了几根,要不把窗户关了吧?你穿的少会着凉的。”
“房间外有阳台吗?”她没理会他的关心,立在他面前,抱着手臂,表情依旧严肃的反问了一句。
“有……”他老实回答,这个时候只能是安分一问一答,别出什么其他的乱子,哄老婆最重要的还是态度端正。
“你烟瘾很大?都等不及去阳台抽了是吗?”随之她继续抛出一个问题,面色一如刚刚毫无变化,两人相对而立,却有着古怪的氛围。
“也没有很大。”
“你是忘记了?我之前是不是说过不要在人长期会呆着地方吸烟?你就算不想自己抽烟有没有伤害身体,也该想想在室内的人吧?二手烟多难闻,你抽烟的人不觉得,不抽烟的人会很难受。”她没有气愤,只是平静的继续反问。
早在很早之前,她就跟他说过,在人长期待的场所,最好不要吸烟,这样只会对不吸烟的人造成伤害更大一些。
她不知道他是忘记了,还是一时图方便,毕竟她之前有告诉过他,他现在在两人睡觉的卧室,外面有阳台的情况下吸了这么多烟,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今天一谈起事情就忘记了,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吸烟。”他试图再次揽住她,并立马作出戒烟的决定,果然让她神色和缓了些,但还是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