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起伏的高耸,脸腾的一下通红。
刚才被他压的时候,那里可柔软着呢?
等发现他涨红了脸,苏玉冰这才发现不对劲,赶紧起开,拍了拍手里沾染的泥土,端起洗衣盆头也不回的走了。
金小迁愣了愣,大黄狗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过来咬着他的裤腿,安慰。
“大黄,一边去。”金小迁任由着大黄狗跟在他身后,他傲首挺胸的冲到苏玉冰跟前,还理了理刚才压邹的衣角。
“如果这次你们唐家能还钱,我保证金家以后不会找你麻烦。”说完,跑在她前面,牵着那条大黄狗,消失在溪流边。
刚才这边的动静,也不是没人看到,有几双眼睛可是直播了这场画面,但是奈何于金家的财大气粗,她们还是不敢到处宣扬的。
只不过看着苏玉冰的眼神都充满了暧昧。
“唐家媳妇,刚才咋回事,你和金小迁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我们几双眼睛可都是看见了。”
听这酸溜溜的语气,怕她赖上金小迁了不成,呸,在她眼里,那就是个青春期叛逆的小破孩。
“唐家每天下田下地,早出晚归的,你这……”
“就是哦,对了,金家那小子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不用还钱了?”那几双八卦的眼睛赤果果的盯着她,似乎在说卖身救叔吗?
苏玉冰当没听见,端着木盆走远了。
“嘿,瞧那个泼辣的小骚样,还不理人了。”
“得了吧你们,好好的被你们说成什么样了,我看刚刚唐家媳妇,明明就是为唐家出气来着,行行,都赶紧回家把,乱嚼舌根当心被金家人赶出村去。”
苏玉冰回到家后,将衣服晾了,又把鸡喂了,趁这会中饭还早,赶紧回到卧房,坐在窗边准备缝制衣服。
先将亵衣亵裤缝制好吧,苏玉冰想着就将穿在里面的肚兜换下,将那块柔软的粉色布料,平铺在炕上,拿起剪刀葫芦画瓢式的剪好。
剪好后,比了比形状,刚好大了一圈,等会锁边,在缝个两根袋子和套脖子的袋子即可。
缝肚兜并不难,反正穿里面,就算阵脚难看,也没事。
先做两套,练练手,再缝制外衣,最后等熟练了,再做两兄弟的衣服。
剪好后,苏玉冰从笸箩里拿出针线,照着旧肚兜的样子缝,别看她十指芊芊,手法却很生硬的在布里穿梭。
没一会,手指头就戳了几个洞,关键还缝错了一遍,两根袋子不平衡,系在一起歪的。
咬了咬唇,无奈的拆了,重新对好位置缝了一遍,一个时辰后,一件新肚兜终于做好了。
“不容易啊。”苏玉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再接再厉的缝了一条小内内。
终于做好了一套,苏玉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远处的房子有炊烟袅袅,看来可以做中饭了。
苏玉冰将针线放回笸箩,又将剩下的布料收拾了下。
这件做样的肚兜得穿回去呢?纤细的手指刚解开身上的衣物,露出真空状态。
岂能料到刚回到屋里,放下锄头的唐山正到处找人。
咦,媳妇去哪了?
院子里没有,大厅没有,厨房也没,会不会是在小卧室里?
屋内房门轻掩着,他刚推开一点,就猛然瞧见一具白嫩的身体。
苏玉冰刚拿起肚兜套进脖子,她双手在背后细带,胸前的两只白兔包裹着,形成完美的轮廓,回想上一秒钟,看到的跳跃白兔,唐山脸涨的通红。
那美丽的雪峰,如丝滑白嫩的皮肤,都让热血沸腾。
没想到媳妇这么瘦,可该有的还是有,前凸后翘,更想不到的是她的肌肤如此白皙,看来那脸蛋都是因为长期在地里劳作而晒黑的。
身体的血液叫嚣着要从血管里爆出,很快身下就起了反应,唐山感觉呼吸急促,想扭头就走,但是脚像是被钉在地上,无法挪动。
“啊……唐大哥,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苏玉冰一拉开门,看到面前的唐山,着实吓了一条。
他来多久了,什么时候来的?刚才她换衣服,不知道有没有被看到。
都怪她,刚刚没锁门,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想着脸上腾的一下红了,嘴里吐出声若细蚊的声音:“唐大哥,你……”
“我,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这就出去。”唐山结结巴巴道,连带着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摆放。
“天,你都看到了。”苏玉冰脸红的滴血,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他怎么就直接承认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也太尴尬了。
“媳妇,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快点出去,出去。”苏玉冰气的直跺脚,这山里汉也太耿直了,她竟无言以对。
“媳,冰儿……我去做午饭吧。”唐山刚想喊媳妇,但聂于她凌厉的目光下,差点脱口而出的称呼,生生的换了个。
“我去做饭,你在地里累了一早上了,休息会。”苏玉冰脸红了红,跑去灶房做饭,唐山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一言不发的也跟了过去帮忙。
桌上放着新鲜的青菜和豆角,看样子是唐山顺便在地里摘来的。
苏玉冰一边洗菜一边感受到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唐大哥,你看我干啥?吃中饭还要好一会,你去大厅坐会。”
“我,我等会帮你烧火。”唐山就是赖着不走,看着她蹲在地上洗菜,那姿势说不出的好看。
一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脸上还火烧云似的。
苏玉冰叹了口气,把洗好的菜切好:“好了,唐大哥,你烧火,要炒菜了。”
唐山嗯了一声,突然想起早上碰到的杨小梅,又是眉心一簇:“冰儿,那个早上,有人来过家里吗?”
“没啊,怎么了?”苏玉冰将垂在肩上的一缕秀发撩到耳后。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唐山垂着眼脸,有些心虚。
隔三岔五的就遇到杨小梅,就怕她突然来到家里,跟媳妇胡说八道什么,不然凭着他以前的历史,有理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