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陈只只完全不明白那些优等生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等到个寒假,好好放松一下它不香吗,直到轮到了自己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不是不想放松,而是根本放松不下来。
好在还有邓景泽在,他在给陈只只补习功课的同时也会照顾到陈只只的身体,陈只只刚开始还每天白天去邓景泽家上课,晚上回自己家休息,到后来被邓景泽折腾地夜夜留宿,她也便破罐子破摔地搬到邓景泽家一起住了。
拖着行李进门的时候,陈只只看着邓景泽得逞的微笑,觉得自己似乎是被坑了,难道他前几天晚上连续把自己折腾到下不来床无法回家都是有目的的
虽然两人是住在一起了,但陈只只打死也不承认两人是‘同居’了,她美名其曰这是为了方便讨论学习而形成的室友关系,邓景泽觉得她颇有掩耳盗铃的意思。
邓景泽给陈只只收拾了一间书房出来,方便她学习,其实本来这间书房是邓景泽早就准备好的,原因是那天突发奇想,想玩玩书房play,不过既然陈只只正巧需要,那么也便给她用了。
陈只只的书都搬到了书房里,把那张大大的书桌堆得满满的,陈只只可还记得在邓景泽办公室里自己被他按到办公桌上操的样子,此时的这个书桌与邓景泽办公室里的桌子也差不多高,陈只只觉得难免有一天他就突然兽性大发把自己在这里办了。所以她提前先把书桌堆满,这样邓景泽就无机可乘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邓景泽做事从来都不需要机会,他想做,也久做了,没有机会,便创造机会。
陈只只坐在书桌后面做题,邓景泽就坐在旁边看书,两人离得近,方便陈只只问问题。
邓景泽看到桌上那些意欲十分明显的书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陈只只心里想的什么,只是他也没说什么,只是搬了张椅子坐在陈只只身边,倒也还规规矩矩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物理题对于陈只只来说还是比较困难的,每次做物理卷子她都十分头疼,每次做完邓景泽给她批改的时候,都要错一半以上,为了再一次避免打击到自己的自信心,陈只只还是决定边做边问,碰到不会的就直接问邓景泽。
邓景泽本是不允许陈只只这么做的,他刚开始是要求陈只只做完一套题后再统一问问题,可是每次顶不住陈只只求知的大眼睛就提前给她讲了,在陈只只第十几次问问题的时候,邓景泽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只手搭在陈只只椅背上,环着陈只只,这样子就好像陈只只坐在他怀里一般,然后探着身子往陈只只那边靠,两人靠得本来就近,此时他又这样,脑袋都要靠在陈只只脸上了。
“我给你讲题,有什么奖励”
邓景泽说话的气息都打在陈只只耳朵上,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朵尖都红了。
“让叔叔摸摸逼”
是不容置喙的语气,邓景泽说着就把手钻进陈只只裤子里,陈只只在家里穿得是睡裤,宽宽大大的,邓景泽伸手进去完全没有问题。
邓景泽先是把手摸到了她的屁股缝里面,隔着内裤,然后转移到了她前面的逼缝了,声音磁性地说着:“别分神,好好做题,你做你的,我摸我的。”
陈只只被他摸得笔都要拿不住了,更何谈做题,就感到他的手在她内裤上摸着,在中央位置上下打圈刺激着她的阴蒂,摸得她出水,透过内裤湿了他的手,他整个手掌罩在阴户上,摸着陈只只内裤里鼓鼓囊囊的阴毛。
陈只只舒服地张开腿,把腿分开在椅子两边,敞开逼给邓景泽玩,邓景泽直接把她的内裤掀开,手指钻了进去,摸到了一大撮的阴毛:“只只阴毛好多,都说毛多的逼骚,只只说是不是”
邓景泽并不需要陈只只回答,他直接打开了她的逼缝,三根手指发力,两根手指掰开了两边的阴唇,找到了中间凸起的阴蒂,中指按压着揉搓。
陈只只手中的笔都滚落了,又被邓景泽捡回来塞在她手里,还是让她位置着写题的姿势,这样从旁观的角度看就是陈只只上身正经地直着写题,下身大敞着被邓景泽玩逼。
陈只只咬着唇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是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出了很多水,把椅子都打湿了,邓景泽此时把手抽出来,离开了她的小逼,还特地把手掌凑到她鼻尖上让她问:“只只闻闻,骚不骚”
陈只只躲着不闻,他便收回手掌自己闻了闻,边闻边说道:“真骚,被摸个逼都流水流成这样,是不是早就想边做题边让叔叔玩逼了”
接着他又转过头去看桌面上的卷子,结果就看到陈只只捏着笔乱涂了好几道,题却是一个没写,顿时装作不太开心的样子:“只只偷懒,不做题,要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