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只只一手维持着分开阴唇的动作,另一只手摸上了隐藏在阴唇之内的阴蒂,这颗小豆豆已经因为刚才的抚慰凸了起来,在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陈只只转着圈圈揉着自己的阴蒂,快感席遍全身。
陈只只轻轻重重地按压着自己的阴蒂,手指在阴蒂和穴洞之间来回滑动,带出更多的淫水,淫水沾满了陈只只的手,滴在沙发上。
似是觉得开始轻柔的搓弄不够舒服,陈只只揉着阴蒂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动作也由刚开始的画小圈圈变成了画大圈圈,没一会,陈只只就感觉脑中闪过一道白光,尖叫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陈只只浑身泛红着,媚眼如丝地拿起手机,看了一面自己拍的自慰视频,截了一张图,发给了电话簿中那个早已存好的号码。
邓景泽这边刚吃完饭,就收到了这张图片,他打开一看,少女的小穴泛着红润,又有些肿胀的样子,阴唇不自觉地外翻着,上方的阴蒂探出了头,淫水从穴口中流出来拉成了一道银丝,一副刚被摧残过的样子。
邓景泽愣着,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了图中中间最红润的部分,那是陈只只的穴洞,即使高潮过,这个穴洞还是小小的,一看就是处女逼,没经过真正的人事,才能如此窄小,插进去一定很紧致,邓景泽心想着,就摸到手机坚硬的屏幕,这才回过神,懊恼地摇了摇头,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邓景泽打开莲蓬头,开到最大,冰凉的水柱瞬间浇了下来,他看着自己胯间坚硬着的巨物,缓缓地摸了上去。
邓景泽很少自我纾解,二十几年来,他自诩的自制力高超,在美国的时候,即使在酒吧被一圈美女环绕着,他永远也是坐怀不乱的那一个,即使对方的大胸怼到自己脸上,自己也能镇定地推开,拂袖而去。
可自从这次回国,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从在酒吧碰到陈只只,自己就觉得自己的肉棒有了反应,回到车上怎么也都不舒服,只好关了车灯自己在车里撸了一发,还射到了自己的衬衣上,迫不得已地换了衣服。
他以为只是自己年纪大了又从来没有找过女人,可能身体上突然有了需求,也没在意,就直接去了舅舅的饭局,直到自己又在饭局上见到了她,她笑意盈盈地叫着‘邓叔叔’。
邓景泽真想当着大家的面扒光的她的衣服,把她白嫩的肌肤掐出红印,揉烂她发着骚的大屁股,把她空虚寂寞的小逼重重地操一顿,让她哭着在自己身下娇喘,让她长长记性,叔叔不是随便能叫的。
自己本就忍得难受,那不知好歹的小丫头还一次又一次地挑战自己的底线,还用胸蹭自己,自己差一点就把手揉她奶子上去了,什么仁义道德,都他妈给老子滚蛋,那天晚上就不该忍耐,应该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邓景泽越想越气愤,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少,但怎么也都撸不出来,脑海中都是那种滴着水的小逼照片,邓景泽咬着牙冲出浴室,把手机拿了进去,对着那张照片继续撸动,想象着插入这个小逼的滋味,想象着陈只只上着课对自己分开大腿的骚样,手中重重的撸了两下,终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墙壁上。
好一会,邓景泽才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