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茴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从偏殿里出来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六月的天,她却觉得后背有些发寒。
莫不是这大和尚在诓她呢?
可,不是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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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温茴没再看见那个叫十七的大和尚,她陪着太后听住持大师讲经,还给姜钰求了个平安符。
从白龙寺回去的那天,姜钰有事出门了,午后才回来。
温茴正拿着十七和尚给她的那把旧木梳在发呆,姜钰一连叫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你说,人死了会复生吗?”
温茴一边把木梳收起来,一边抬头问姜钰。
“人死怎么可能会……”
姜钰脸上的笑意一僵,顿了片刻,抬手摸摸温茴的小脸,“怎么这么问?”
“就随口问问啊。”
温茴抿唇,“我从话本子上看到的,话本子里都说,人死的时候若是执念太深的话,是不能轮回转世的,还会死而复生,再活一遭,把生前的遗憾都弥补了。”
姜钰的心狠狠一沉,握着她手心的大手都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
刚刚他几乎以为温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看她一脸的懵懂好奇,又不像是知道什么的样子。
是了,她若是知道了前世的事情,恐怕连多看他一眼都不肯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后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本子,看多了容易脑子乱。”
姜钰猛的一下把她推倒,压在床上,“有时间不如多锻炼一下身体,瞧瞧你这弱不禁风的,每回光知道偷懒喊累,几下就不行了。”
“……”
温茴被他说的又羞又恼,瞪着眼睛想要把他给推开,姜钰却一下子把她给拉了起来。
“今日咱们换个地方。”
姜钰眸中都是欲色,他抱着她到了屏风后面,让温茴扶着屏风站好,解开了她的衣服。
“现在还是白天……”
话未说完,姜钰已经用手指寻到她下面的穴口,浅浅的插了进去。
温茴一下子就蹙紧了眉头,没等她再开口,姜钰已经急不可耐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阳具插了进去。
“啊……好胀……嗯啊……啊……”
他的东西那么大,从后面插入进去,温茴立时便觉得自己的小肚子仿佛都要被撑开了一样。
“阿茴的里面好多水……嘶……怎么夹的这么紧呢……”
她身体敏感,下面出水很快,肉棍抽出来时淫水滴滴答答的也跟着滴落下来。
“嗯……啊……别……啊……”
阳具抽出一半又狠狠的撞进去,温茴被撞的花穴发麻,坚硬的肉棍棱角刮着花穴里的嫩肉,一下子就让她腿软了。
“那里……嗯啊……不行……啊……”
温茴喘息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扭了起来,微微弯腰配合着姜钰的动作。
姜钰的阳物碰到了水穴里面的敏感点,温茴一下子就敏感的紧紧收缩起了穴肉,下腹一片酸软酥麻。
姜钰哪里会听她的话?
当下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臀,一只手揉着她的胸乳就狠狠的抽插起来,肉体撞击之下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嗯……夫君……啊……”
温茴受不住了,身体摇摇晃晃的,屏风也跟着摇晃起来,好似随时都要摔下去一般。
他的动作猛烈的让温茴腿软,最后只得分开腿跪趴在了地上,翘臀撅起,一根粗长的肉棍正顺畅的从后面进出着她的花穴。
“不行了……啊……真的不行了……”
这方面的体力,温茴真是比不上他半分。
最后还是姜钰以一个很羞耻的,好像给小儿把尿的姿势一般把她抱起来,边抽插边走了出去。
“阿茴的淫水真多,看看,都流了一路呢……嗯……夹的好舒服……”
温茴低头就能看见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相连着,再往下就是从她花穴里滴落下来的淫水,当真是滴了一路。
“嗯……啊……夫君……啊……”
温茴羞的不行,下身也跟着一缩一缩的,扭着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扭……嘶……啊……别夹了……阿茴好好看看夫君是怎么弄你的……哦……”
下身的花穴一缩一缩的,绞的姜钰又舒服又难受,他深吸了一口气,挺胯更加凶猛的顶弄起来。
“啊……啊……啊哈……太深了……啊……”
这个姿势简直深的可怕,肉棍每一下的深入温茴都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姜钰在这件事情上面的花样让她咂舌,他就这么抱着她边走边插,走遍了屋子之后才好心的把她给放在了床上。
“爽不爽……阿茴下面水汪汪的呢……”
“别、别说了……啊……讨厌……啊啊啊啊……啊……”
床榻摇晃着发出‘咯吱’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外面天色都黑了下来,姜钰才打开精关射了出来。
“嗯啊……好烫……啊……太多了……”
温茴被他射出来的浓精烫的一哆嗦,眼前都是模糊的白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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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钰虽然不入仕,但有时永贞帝碰上什么棘手或者是不方便的事情也会让他去办。
眼下就有这么一件事情。
距离上京城一百多里的地方是青州,青州城最近出了件怪事儿,很多百姓家里的孩童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地方官员查来查去什么都查不出来,最后一层层的推脱,就推脱到了永贞帝那里去。
这件事情听起来蹊跷,恐是出现了什么拐卖儿童的组织,永贞帝左思右想,决定让姜钰去查这件事情。
不仅让他去,而且还要把温茴也给带上。
明面上是小夫妻俩游山玩水,暗地里查探儿童失踪一案。
姜钰没什么意见,他的想法和永贞帝一样,觉得应该是出现了什么拐卖儿童的组织,只要把这个组织找出来一锅端了就行。
况且青州城人杰地灵,早先那里就曾出过两任的宰相,城里还立了什么宰相碑,考试的时候拜一拜,保准儿考的好。
姜钰想着成亲这么久了,的确应该是带温茴出去好好的玩玩儿,便同她说了这件事情。
温茴自然没有意见,妇嫁夫随么,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直到收拾东西的时候,温茴才猛的想起来一件事情。
那个叫十七的大和尚给她的那把木梳后来被她随手放在了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里。
温茴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那把梳子,想到十七和尚说的话,心里顿时有点发沉起来。
他说让她不要出远门,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
温茴想,此趟和姜钰出去她能有什么血光之灾呢?会危急生命吗?有姜钰在,应该没事的吧?
想了想,她还是把十七和尚的话给抛到了脑后去。
那个和尚神神叨叨的,温茴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更不相信还有未卜先知这回事。
她就不信能有什么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