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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看清姐姐白里透红的皮肤上的薄汗,嗅到她那种特有的带点牛乳味和青草儿的体香……
    江辞抬眸,张开手臂,扁扁嘴:“好嘛,我错了,下次不惹事了,姐姐抱抱我。”
    白姜抱了抱他,那一瞬间,江辞的本能冲动地想把手伸进白姜的衣服里,握住她那对大奶子,那该有多爽。
    他腾地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在厕所里,江辞拧开水龙头,解开裤子,打开手机里的私密相册,看着里面他偷拍的姐姐照片,眉头拧紧,疯狂撸动他的鸡巴。
    姐姐是他一个人的……姐姐的胸好美,好想舔……怎么能眼看着姐姐被别的男人染指……讨厌的陈三愿……诶,他今天没来,是不是他跟姐姐的关系不好了?那可太好了……希望姐姐早点跟他分手……没错,三愿哥哥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他的姐姐。
    姐姐身边的任何男生,都是他的敌人。
    他急着来鹿城,就是为了守在姐姐身边,把所有姐夫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把姐姐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时候,他被检查出有病之后,先送到鹿城的大医院治疗,外公外婆无力支付他的治疗费,让妈妈给钱。
    在医院病房外面,妈妈跟姐姐吵了起来,他听到了。
    妈妈说:“还治什么治?他又不是我的儿子,是姓姜的跟别的女人的野种,我当年可怜他要被堕胎,好心救了他一命,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他根本没机会出生!他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当年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把他领回来养,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意思了,现在他有病,医生说了,治了也活不长,二十多岁就要死的病秧子,养着有什么用,浪费钱!”
    “是么?江辞不是你最喜欢的孩子么?”白姜冷笑着,“小时候你从城里带好吃的回来,最好的那份永远是给江辞,我跟姐姐生病了外婆跟你打电话你都不耐烦听,只有江辞发烧的时候你会亲自从鹿城回来看他……我还以为我们仨只有江辞是你亲生骨肉呢。”
    白如霜不耐烦地打断她:“别说这些有的没有,当年我把这个小野种领养回来,本来是想掐死他,报复那个姓姜的渣男,后来我想了想,觉得掐死一个婴儿没意思,不如等他长大了,我再慢慢折磨他……呵呵,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没折磨他呢,已经忘了我怎么恨那个姓姜的渣男。
    你说好不好笑,我现在连姓姜的长什么样儿我都不记得了,那个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我已经不爱他也不恨他了,时间解决了一切,渣男自己造的孽,上天惩罚在了他儿子身上,好得很,也不用我动手,他不是我儿子,我不给他花钱,有问题吗?没毛病。”
    江辞听着这些话,没有完全听懂,但已经如遭雷劈,比当时听说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还要震惊而痛苦。
    原来,他不是亲生的,姐姐也不是他的亲姐姐,原来,他有病妈妈就不要他了……他活着是浪费钱。
    可他接着听见姐姐白姜对妈妈说:“这个病也有希望治好的,医疗科学在不断的进步发展,连艾滋病和癌症都有治好的……你当初既然把江辞当作自己儿子带回来养,就不该不负责任地抛弃,现在你拿不出钱来就算了,反正我的奖学金,我的竞赛奖金可以给他用,我还可以去做家教,打黑工……”
    ……
    江辞偷听完了之后,回到病床上躺好,擦干净脸上泪痕。
    姐姐推门进来看他,姐姐假装若无其事,江辞也假装若无其事。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对姐姐说:“要不,治不好就别治了吧,我……”
    “你说什么呢。”姐姐坐到他面前,攥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你忘了你五岁的时候就跟我许诺过,你将来要做画家,要做当代梵高,名扬天下,赚很多钱来给我买大别墅住,还要在游泳池里养鳄鱼,你可不能耍赖。”
    “……”江辞怔住几秒,眼里晶莹闪动,终于,他低下头抹了一把眼角,低声喃喃,“姐姐,可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懂事了,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不要当梵高,我要当毕加索。”江辞蓦地抬头,眼眶湿红,却对姐姐白姜挤出一丝微笑,“梵高的结局不好,毕加索才是人生赢家,他活了91岁,一生富有顺遂,人见人爱……”
    白姜笑了:“毕加索是个渣男,有一大堆情妇。”
    “我不会做渣男的。”江辞连忙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他心里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是——姐姐,我只喜欢你。
    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直到我的生命结束。
    ……
    水声哗哗,掩盖了江辞压抑的闷哼声。
    肉红色龟头终于射出乳白色浊液,江辞在剧烈喘息中,大脑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疯狂想要把姐姐吃干抹净的夙愿。
    夕阳斜坠,余晖把天际映得金灿灿一片。
    白姜带江辞去画室报道,刚下楼,就看到楼道对面的花园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微微仰头,在看木瓜树上的果
    請収鑶泍詀:νīργzщ.cом实,戴着墨镜,黑口罩,浅卡其色工装风外套,但白姜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的左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现在气候温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她挤了挤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江辞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姐姐,那谁啊?”
    这时那人已经把树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来,然后掉头走到白姜面前,提着木瓜的柄递给她,就好像是专门给她摘的礼物。
    江辞愕然,白姜心里一窝土拨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惊诧:“学长,你乱摘果实,不怕罚款?”
    “没告示说不能摘。”贺兰拓不怕罚款。
    “可是,路边的果实一般都不好吃,而且,这木瓜太青了。”
    “形状好看,做摆设。”贺兰拓道。
    江辞把木瓜接了过去,认真看了看:“象牙形,是很漂亮,我可以用来静物写生。”
    “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姜看向贺兰拓的双眼,但墨镜后面他的瞳孔在哪她都看不清,于是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想让他单方面地从她脸上读取她的情绪,比如,看出她现在有多高兴见到他。
    “找你。”贺兰拓觉得这句是废话。
    江辞头顶敏锐地竖起八卦小雷达,视线在白姜和贺兰拓之间来回梭巡。
    ——
    关于拓哥撸射后手上的伤是咋回事,以后会揭露,看过旧文的读者可能会猜到原因>///<别剧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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