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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拓理性解释:“不,这是生理结构区别决定的,男性天生是插入方,主导方,女性大部分时候只需要张开腿享受,你一开始就用女上位,就像在会做简单题之前先做难度题,并且你一点经验都没有,效果当然会很差。”
    “学长,我不需要你教我怎样做爱……”白姜笑着摇头,“你唱首歌吧。”
    “……?”
    白姜唇角微微翘起:“唱歌,我操你那么辛苦,你好像一点都不受用,连喘息声都没有,我很失望,你得唱首歌补偿我。”
    “……”
    “如果你不唱,我就捏爆你的蛋蛋,让我看看里面有没有流心蛋黄。”
    贺兰拓沉默几秒,道:“有人说过你是变态么?”
    “你是第一个。”白姜时轻时重地捏揉他沉甸甸的睾丸,“我看过你的粉丝在贴吧里吹你唱歌拿过什么什么奖,可是网上搜不到你唱歌的免费视频,付费的我买不起,太贵了,所以你现场给我唱一个吧。”
    “……原来你还是我的白嫖粉。”
    “不,我不是。”白姜摇头否认。
    “唱什么?”贺兰拓一脸冷漠。
    太过分了,被绑架强奸不说,还要被逼着在被强奸的时候唱歌。
    “唱……”白姜想了想,“《初恋》。”
    “没听过。”
    “就是电影《食神》里莫文蔚唱的那首。”其实她觉得那首歌不算很好听,只是她现在莫名地想听贺兰拓嘴里唱出那个歌词。
    “不会。”贺兰拓好像有点明白白姜那种跳脱的脑回路从哪儿来的了。
    “《偏偏喜欢你》。”
    “……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
    白姜什么年代的歌都听:“那你唱《我要你》,《驴得水》里那首。”
    “没听过。”
    “《喜欢你》?”
    贺兰拓对白姜的音乐品味表示无语:“我不是街头点歌机,我不会那种流行情歌。”
    “哦,你喜欢有逼格的,那……唱《Despacito》。”
    贺兰拓一脸无语地瞪她:“不会。”
    “骗人,你粉丝在帖子里说你在聚会上唱过这首歌。”白姜有理有据。
    “现在不会了,歌词记不住。”
    “怎么可能?”白姜挑眉,“贺兰学长,你是年级第一的全优生诶,你怎么可能忘记自己表演过的曲目歌词。”
    “怎么不可能,Justin Bieber在演唱会上也记不住歌词,我没学过西班牙语。”如果不是他语气平和,听上去他简直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白姜争辩起来了。
    “那好吧,那你会唱什么?这样,唱你上次获奖的那首吧。”
    “……”
    “快唱嘛~我想听~”
    白姜把指尖插进他的肚脐里,挠他痒,催促他,软绵的丰乳蹭在他胸膛。
    “那首歌现在氛围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贺兰拓意识到被绑架的人没有人权,无可奈何地开口:“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
    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歌儿轻轻唱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克里木得西
    那木哈那木哈
    ……”
    白姜逐渐停下了动作,她原本的打算是在贺兰拓唱歌的时候夹他的鸡巴,这样至少可以听到他被她操紊乱的气息。
    但是贺兰拓一开始唱,她就被他迷人的声音可耻地拿住了,或许怪她缺乏见识,实在没听过什么好歌手的现场,以至于轻易被打动。
    尤其是他唱副歌部分的蒙古语,异常好听,白姜对陌生的语言和文化没有除魅,脑海里被灌入明明暗暗的意象,草原上的风吹乱天上的星星。
    她靠在他胸膛,感觉到他的胸腔跟着声带振动,她的手指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滑动,心里想怎么想个法子把贺兰拓关进笼子里,让他天天被自己亵玩,为自己唱歌,做自己一个人的夜莺。
    他唱完之后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支撑着身体,终于站起身,花穴脱离阴茎,拔出来。
    花唇都已经被肏肿了,里面淫水淋漓。
    她不想夸他唱歌好听,一定已经有很多人夸过了,他不会稀罕她的夸赞。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默默去书包里找出消毒了的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下体,穿上内裤,脱掉衣服和胸罩,拿出准备好的睡衣换上。
    然后把四个监控录像里的视频都保存好,传到网盘上。
    做完这些,她腿软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被捅破的小穴里不断传来难捱的感觉,于是她给自己又涂了些药膏,然后关灯,拉上被子倒到床上。
    “你要睡了?放开我。”
    贺兰拓终于没法沉默下去了,他还被绑在椅子上,衣衫敞开,里面一粒乳头微微红肿,下面裤子被扯开,粗壮的阴茎还高高挺立着,大龟头上满是腺液和白姜流的淫水。
    白姜怎么能放着他这副样子就自己去睡觉?一点绑架犯的基本操守都没有。
    “我太累,动不了了,你就在那将就一晚上吧。”白姜躺在床上闷闷道。
    “你得让我射,阴茎一直充血,很痛。”
    “那是你自己不射的,我之前有多努力让你爽,你又不是没感觉到。”白姜故意想逼他急。
    “你那种方式我不可能射……你松开我,一只手,让我帮自己射出来。”
    “我的床技不如你的一只手是不是?行了,我明白了,你就继续鄙薄我吧,我要睡了。”
    贺兰拓皱眉:“不是,是你药的问题,我现在跟平时的勃起感觉不一样,非常肿痛。”
    “哦,我知道了,如果明天早上还没消,就去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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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
    “我很痛。”贺兰拓说。
    黑暗中,白姜没有回应他。
    “杀了我。”他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慑人的温度,“不然,我明天会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痛。”
    白姜却依然不理他,似乎是睡着了。
    贺兰拓也没有再出声,他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即使默默忍受一晚上的肿痛,他也不会开口求她。
    就那么过了几分钟,白姜忽然从床上翻身起来,也不开灯,就着昏暗的月光,走到贺兰拓面前,望着他,然后倏而露出一丝歉意的微笑,语气软绵绵:“对不起,我没想让你痛。”
    贺兰拓冷冷地盯着她,他胯下的阴茎还是立得老高。
    白姜凑过去:“我帮你撸射?”
    “不用,你撸不射。”
    白姜弯腰,俯身握住他那阴茎,确实还是又热又肿,跟刚才插在她阴道里的时候一样硬。
    她轻轻地撸着那肉屌安抚,道:“那想要我帮你口出来?”
    “你口不出来。”贺兰拓不假思索。
    白姜挑眉:“你这是看不起我,还是激将法?”
    ——
    拓拓唱的歌叫《乌兰巴托的夜》,上面提到的歌除了这首,全是歌词挺撩人的,姜姜真的是想听情话哈哈哈。
    猜猜姜姜今晚还能吃回锅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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