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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夜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月色斑驳。
    “唰唰”的水流激荡声和娇柔的呻吟声不断,连夏虫的鸣叫都几乎被掩盖。花园中间的鹅卵石铺设的心形浴池里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在激烈交合,池边映照着错落的薰衣草香薰蜡烛,池水散落的血红玫瑰干花将交欢的画面点缀得分外淫靡。
    “啊,好深,爸爸不要再顶进去啦,啊,肚子要穿了……”安丽仪放纵地淫叫,纤细圆润的双臂被安厚沃从后拉伸着,胸腔完全打开使绵软硕大的两个乳房在空气剧烈跳动;浪荡的乳波显示出沉甸甸的肉感,更刺激得身后的男人冲刺得眼都红了。小嘴虽然喊着“不要”,莹白的小肉臀却死死抵着男人的胯骨,痉挛的肉道紧紧包裹着炽热的阴茎,恨不得把整根吃进小子宫。
    女人被肏得泪眼迷蒙,晶莹的泪珠挂满鸦色的浓睫。她突然一声尖叫,汹涌的爱液淋透还在猛烈进攻的肉棒,身子一僵便到了。
    安丽仪气喘吁吁地看着父亲,男人的体格早已不复年轻时的紧致强壮,但药物作用下性能力竟然达到顶峰状态:以往早就泄软的肉茎现在依然坚挺,马眼一张一合地怒视着淫乱的女体。
    “给安厚沃吃这个,你想要的都能实现。”她想起那个英俊如魔鬼的男人在把那一小瓶药片放到她手里时的模样,两人靠得如此之近,他高大的身躯几乎覆盖了她。
    “我想要什么?”她迷茫地望着男人,似乎未从安露的震撼中恢复。她看到笑意从他浓黑粗眉下幽深的双眸中闪烁。
    “自由或报复,不是吗?”他撩起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呢喃。然而暧昧的低语却丝毫不含情欲的挑逗,只有入骨的寒意。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她警觉地怒视着他,手中圆润的玻璃瓶仿佛长满了尖刺。
    “因为斯海伦。”
    啊,那个女孩。她当然记得那个美艳绝伦的尤物,斯瑞的儿媳。上天总是不公平的,斯海伦可以获得不只一个男人的真爱,而她付出一切到头来只是个替身。
    安厚沃欣赏着眼前被玩得熟透的女体,那鼓动的白雪红梅加速雄性的征服欲在男人炽热的胸腔中燃烧。青春已逝去,他很久未像此刻一样畅快且精神焕发。他觉得还能和他的心肝宝贝快乐地共度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上天夺去了他的挚爱,又将她以这种方式回到身边;他们之间的牵绊比与安露更深——他给了她骨血,她承载他的欢愉爱。
    试问世上有哪对男女有他们亲密?
    思及此,男人春情更加勃发:他将慵懒发软的娇躯翻过来完全面对自己,男人猛地将她一条细腿圈在腰上,直直地冲进去滑腻的甬道便快速浅插,女人被插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只能无声地呻吟。还嫌不够,只见他邪魅一笑,拿起一旁的香蜡缓缓倾斜——浅黄色的蜡油滴在艳红胀大的乳头上惹得乳波晃动更激动了,痛感从两个乳尖传导到尾椎骨又到子宫,变成激烈的快感。
    “不要,好痛,停手……”安丽仪在虐痛中不断摇着头,一头长发被汗水和池水打湿,贴在嫩白的皮肉上。
    “给老子好好吃,你这个离不开男人的贱母狗。”安厚沃一把把蜡烛耍进水里,十指大张紧握着巨乳借力,下身打桩似的狠开娇嫩的肉道。
    池水疯狂四溅,血液流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嗡嗡响,他已经失去理智也失去对身体的掌控,心跳失去韵律地加速。
    “啪”刺眼的白光在眼前炸开,安厚沃双眼盯着女儿被肏失神的脸,堕入无边的黑暗。
    腥骚的精液和尿液失控地射在女人的身上,阴茎随着逐渐僵硬的身体滑出,男人的身体如被砍伐的树干,直直跌入池中。
    “啊,啊……”   女人咬着手臂肉将尖叫堵住。看着父亲合不上的双眼,即便有所准备也止不住心中的恐惧。
    “每天一颗,当药物在体内积累到一定量,心跳稍微快一点都会引发心肌梗塞。不过不用担心,即便发病前他有任何不适,医生都不会检查出任何异状。人死后即使最专业的尸检也不会检测到用药的痕迹。”男人淡然清晰的耳语又在她心中响起。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间,快速清理干净身体,穿上衣服,又战战兢兢地来到池边。
    一阵蕴含着茉莉花香的夏风吹过,未熄灭的火焰摇摇晃晃,池水的反光影影绰绰。
    此时女人倒是平静下来了,她颤抖着小手抚上父亲冰冷的眼皮。这个用畸形的情爱囚禁她半生的人走了,她彻彻底底地自由了。但为什么没有强烈的快感或放松感?他走了,她抚过他僵硬冰冷已经不再年轻的胸膛,那颗几乎每晚在她耳边跳动的心再也不会颤动。但为什么他身上的冷意会渗入她的心脏
    她跪在他卧倒的池边,鹅卵石硌着她的膝盖骨。直到淡咸的泪水流到唇边她才知道脸上已经湿了一片——她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那个自她青少年时期起就陪伴在身边的男人,那个给予她温柔父爱的男人,那个拖着她沉沦欲海的男人。她终于明白自己从来不想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她要的只是他的专注与快乐;如果欣赏她与别人交媾能使他对她的专注能长久一点,又何妨呢?
    当她把他的尸体拖出水池,收拾感觉妥当;又为他仔细穿上体面的衣服,然后清理干净水池和周边时,天边已经微亮。惨淡的月光赖在天幕试图挽留最后的时光。她撑着已经筋疲力尽的身躯又去换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并化了个淡妆。
    父亲消瘦的躯体躺在修剪整齐的葱绿草地,穿着剪裁精良的白衣黑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派安详。她笑着将刀片在手腕处重重一割,然后躺在他的身边。
    她让他喜爱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胸膛和肩颈,犹如一张黑色的情网;最后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握着冷却的肢体,用温热的双唇覆上紫白的嘴唇;仍然清明的双眼望着差不多消失殆尽的月亮,任由失血的疲惫感慢慢浸透全身。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
    她悄声耳语:“我多么爱你。”
    月亮流泻出银色的清辉,
    波浪在月色下轻轻摇曳。
    但这个时刻不是我的期待,
    我的幻想飘向了另一种境界;
    我感到这一切都是虚情假意
    就像这个月夜一样平淡乏味。
    当嘴唇和嘴唇吻合在一起,
    我想起了遥远岁月的梦幻,
    那是令人销魂的感情交流,
    月亮闪烁的也是另一种光芒。
    ——《寂静的花园浓荫密布》(俄)勃留索夫
    黎皓智(译)
    作者废话:故意杀人在大部分国家和地区均是严重的犯罪,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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