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语一声,低笑着重新插进来,在你身体里横七竖八的乱撞,听着唧唧作响的水声挺胯越肆意,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趁着你意识不清楚,要你说他爱听的话。
“娇娇的水都给谁喝?是不是最喜欢我舔你的小泉水…来,再喷一个。”
刚应了他几句就被压着拍打穴口,等你浑身一震后抽身出来,潮湿的大掌盖住了颤抖的阴阜,他捏了一把,指缝里的水都流进了你的后股沟。
你羞愤的清醒过来,他玩你上了瘾,现在连潮喷都要玩个花样。
“我不是小泉水,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哭着打他,顶开他的膝盖不肯给了。动不动就想让你变淫荡,他倒是舒服了,你呢?身下的长几又硬又湿,他每撞一次你都会硌到,还要被迫表演喷水,“不要了,背好痛的…混蛋,你这个臭流氓。”
他任由你拍打,握着你的膝盖没用多少力气又送了进来,挺腰抽送的速度变快,权当你的小脾气是情趣了,听你说痛也只是把双手垫在你肩后,弓着背抱着你哄:“快了,马上就好,乖乖再忍一忍。”
你知道他的“快了”都是瞎说,搂着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乱叫,他速度太快,你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抱住他把腿分的更开,让他进的顺畅,滑腻的腿间都是他拍打出的红痕。
过了好久,你都觉得穴内酸痛了,他仰着头开始粗喘的蛮干。
指甲在他背上划出几道痕迹,你头发凌乱眼角都是泪痕:“没戴呀,嗯啊~臣棣你没戴套…”
之前都很注意的,怎么这次却忘了。
感觉他要喷发,你撑着他的胸口勉强说了句:“不要射在里面…”
他闭着眼睛咬牙,掐着你的腰连插几下,剧烈跳动的脉搏在体内唤出最后的意识,直接的触感让你心乱了一拍,慌乱中连连推他的胸膛。
他依旧抱着你发力,半晌才回答你:“放心,不射里面。”
似乎是不能内射的遗憾,高潮前的几下他操的格外狠,你哀哀叫着迎来又一次潮吹,水还没喷完,他就忍不住了。
他压着你给了最后一下,挽留的穴肉吃痛没能含住,阴茎在飞溅的花液中抽身而出,刚一脱离就打开了马眼,股股精液随着柱身晃动喷洒出一道弧线,沾满你的小腹和双乳。
唇边都被溅到,你脖子猛的拉直,在他胸口挠出数道痕迹,叫都叫不出来了。
他沉沉的呼吸在你头顶,射完过了半晌才起身,通红的茎身全是水,乳白的余精挂在顶端沿着满布的经络下滑。
臀被抬高,未尽的几滴被他弯腰涂抹在你翕动的穴口。他肯定是想放进去,却克制住了,只留黏湿的龟头蹭着半开的穴口,刚进了半颗就拿出来。
含咬着他顶进来的前端,你知道这样根本满足不了这个男人,就悄悄往上送腰。他很快又硬了,龟头忍不住整颗陷进来,发现了你的小动作后抽身躲开。
“乖,沾着呢,不能进去”,他压着你的腰懒懒插了几下,浅得很,挑了一缕你胸口的精液在你乳尖抹开,手指捏着小巧的蓓蕾,粘粘的让你更痒了。
你听话的不再动,被他掰了腿在穴口插弄,每一下都注意不往深了去,但是这样更磨人,你都想整个吞了它。
舔掉唇边的白浊,你在他吃人一样的眼神下抚摸他的下腹。
缠绵的喘息交织,他将你翻了个身双腿并拢,从身后进软腻的腿肉中抽送,捏着你的双乳亲吻你的脊骨。黏湿的阴茎蹭过半开的穴口,你被磨得舒服极了,侧过头和他接吻。
他缓慢又力重的享受着,时不时顶进来一会儿浅浅厮磨。在你唇间的喘息变粗,他吞了下口水有些难耐的送了几下腰,力道大的你膝盖有些疼。
你轻声叫痛,娇娇的唤他快点,怎么还没好。他咬着你的后颈惩罚你娇气,拉你跪坐起来抱着你挺腰,这样又快又重,你更承受不住,长几由于长时间受力,发出越发明显的咯吱声。
“嗯啊啊,你干嘛这么粗鲁,射不出来就进来嘛,啊不要打我呀!”
他被你气笑了,拍你的后臀,说真进来哭的又是你。
“才不会…人家准备好了都不进来,哼。啊!我疼,臣棣你好了没有呀…”
他真生气了,咬着你不说话,加快了顶弄的速度,你配合他软着腰,想让他舒服也好快点结束。
“啊~”你被他狠狠碾压的那几下弄的又想了,夹紧腿把乱动的龟头含在腿心蹭着。
他绷紧下颚,伸手穿过你腿间揉你的阴蒂,指腹撑开湿软的穴口干的急促,却硬是忍着只在外面擦过,一遍遍加快速度,对
請収鑶泍詀:nρо★18.cом你的胡闹无可奈何。
“进来~进来嘛~老公…”你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睛唤他。
他还是那副隐忍的强硬态度,这时候都不肯放下原则:“不行,你别闹。”
他说这话的时候狠狠蹭过你的阴蒂,让你惊呼。几次后,你被他折磨的想要又满足不了,就带了哭腔挣扎,嘎吱作响的长几发出几声碰撞声。
“嘘…”他刚压制住你,外间隐约传来说话声,你有些惊慌的夹了腿,却是又一股泉水涌上来,他捂住你的嘴把你的呻吟压下去。
水花四溅,你颤抖着平息下来,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他在你耳侧压低呼吸,腰间慢慢停下动作,灼热的性器栖息在你濡湿的腿间,一跳一跳的,手上还把玩着你的乳。
忽然,西侧间的门被推开,因为偏厅很亮堂,这里暂时没有开灯。
脚步声靠近,你紧张到不敢呼吸,咬着唇往身后的怀里钻。
偷情,这两个字出现在你脑海。
即使对象是陆臣棣,你依旧有一种背德感。陆家夫人寿宴当天,儿子和儿媳在家中西侧间偷欢,万一被谁发现了,传出去不知道会有多少风言风语。
就在你羞得快要哭出来时,脚步声停了,软糯的一声“咦”,似是不往里走了。你辨认出来人应该是个小女孩,在几米外和外面的人说要拿几块糕点。
不知道外面的人回了什么,她继续往里走了几步,还在说着什么话。你赤裸的背上覆上了一件衣服,身体一轻,陆臣棣搂着你翻身下来,轻手轻脚躲在长几和屏风围成的角落里。
细微的声响,孩子翻了翻屋内的糕点架子,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越来越近,只隔了一层屏风,你靠在男人怀里,听到小女孩抱怨了一声,这里好多水,味道也怪怪的,谁打翻了水壶么。
蛋糕架子挪动了一下,似乎有几个小碟子被拿了下来,然后就是踢踢踏踏的离去声,西侧间的门被关上,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屏风边的地上隐约有一片水痕。
能是什么水?幸好是个孩子,她闻不出这么淫靡的的味道,你又羞耻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