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丢进坑里,也是因为一次翻车。
妈的,又是翻车,我翻车豚吗?
自2012年起,我开始睡粉成瘾,总在撩骚的微博私信里摘挑看得顺眼的而睡之,也在这时认识了万俟。
万俟读作mò qí,是他的姓,这个姓最有名的人是陷害岳飞的南宋大奸臣万俟卨。如今这姓在中国都极不常见,在东北就更少,他微博昵称用的本名,所以我才注意到他。
当时万俟还是个苦逼大学生,跟我瞎聊骚只因考研压力太大,拿这当解闷儿。我倒不介意男人聊骚目的为何,反正我也不会跟他们认真,玩嘛,快乐就好,想那么多呢。
聊了将近一年我们都没见面,他学习忙起来就消失,太累了才跟我互发身体部位照片消遣。考前一个月他说没信心,我说别啊,你可以的,相信自己,好好考,尽可能发挥,考过了姐赏你一炮,房给你开好,你人来就行。
万俟如愿考出满意成绩,我信守诺言,开房请他共度良宵。
彼时他仍青涩,网上唠嗑车速快得连舒马赫都追不上,真躺在一块就蔫巴了。呆头呆脑,笨手笨脚,差点连入户门都找不到,举着一杆硬梆梆瞎捅七八捅,险些遁入肛门让我高唱“菊花残,满地伤”。
“你真不是处男吗?”我心存质疑,可处男也没这么笨吧。
万俟委委屈屈说他真不是,和我这次是他人生第二炮,第一次是同学聚餐喝多了,跟一学姐滚到一块,喝得太大,头一宿学姐怎么玩他都没好使,次日早上才借着晨勃的劲儿成功被学姐骑了。
“从那以后我就特喜欢女的在上面。”
他应该没忽悠我,跟我在一起他也喜欢女上位。
那炮打得我这个累,全程连说带指挥,才教明白他啥是女人的正确操干方法。好在他学得挺快,一管还没射,技巧全掌握,到下一发开始,不需要我指点也能把我伺候得卑服的。(卑服:东北话‘服帖’、‘顺服’之意)
从那以后,我俩断断续续联系着,但除了约个炮之外再无旁的发展,甚至一块吃个饭啊逛个公园啥的都没有,就只操,操,操操操。我俩之间谈论的话题也离不开抽抽插插这点事,我和他分享最近又遇了什么奇葩男或极品好屌,他约了新的女孩也会咨询我一些注意事项。
这真是纯到极致的炮友了,只谈打炮,不谈其它。
万俟的胆子随着跟我混的时长增加越来越大,变得跟我一样不在乎场合,不计较对象,心中欲念升起便要释放出来才痛快。为此我也曾疑心过是不是把好孩子调教成了性瘾流氓,我至少有个不碰同事的底线,而他几乎来者不拒,研究生毕业后刚上班两个月,办公室里的女同事就拿下好几个。有时他外出办事路过我上班的地方,只要时间允许,必然跑来找我,和我在消防通道或厕所里搂一发。
说来也巧,他就职单位是G的公司,起初我并不知情,和他炮后闲聊讲起G的事,他听完才告诉我,G是他顶头上司。
自那时起,万俟约我变得频繁,做爱的态度也更为认真,甚至会特意学很多讨好女性的技巧用在我身上。
这般无事献殷勤为点啥,我自然要问明白,万俟给我的答案害我笑到他内射进的玩意儿全飙出来,下喷精,上喷泪。
他说,大V睡过我,辞职后自立门户做成地区内网络推广王牌企业,G睡过我,在那之后拿下好几笔大单,在公司的地位跳级式提升。
“你这逼是开过光吧,谁操谁点幸,我可得好好沾沾光!”
拿我当锦鲤么这是,那干脆直接操锦鲤呗,操死了还能炖了吃。
敲敲他脑壳,我笑他太能胡思乱想,约个炮而已,还整出玄学了。
我自然没长个“锦鲤逼”,这些事不过是巧合而已,可万俟不信,坚持他的观点,又拿一个我在北京时睡过的网友举例,“他早先也就是个豆瓣小网红,上电视都是因为黑料,现在人出了国,微博认证是知名旅游博主了。”
“那是人家能干,跟睡不睡我关系。”
“我不管,我贼鸡巴崇拜他,随便发个微博推广都挣钱,我也想这样。”
“那我说个事儿,一准打碎他在你这的偶像滤镜。”
“啥?”
“他鸡巴小。”
万俟的古怪想法满脑子都是,可我依旧很喜欢跟他约。不得不说年下弟弟对于我而言是有吸引力的,体能好,硬度强,精神头堪比南孚聚能环,对女人有无尽的渴望,总能在我身上找到新的兴奋点,而不像过尽千帆的老熟男那样看啥都不新鲜,做爱总有种套路感。用大V的话讲,怪不得我看着比同龄人年轻,原来是总睡小伙子采阳补阴。
我喜欢睡万俟,但我俩两炮间隔时长不固定,短则几天,多则四五个月
閱渎絟呅請椡:ǹρō18.cōм,至多不超过半年,直到我领结婚证后着手装修新房,他也四处看房选房准备和女朋友结婚,我们才半年多没见面。再见面时,我家房子刚刚装好,他的新房装修到一半。
那天我正在大街上闲逛,忽然收到万俟的消息。
“姐,约不?”
闲着也是闲着,那约呗,我问他去哪儿,他说去他新房。
“你新房不是没装修完呢吗?”
“装修完了我就不敢让你来了。”
我想都没想,直接打车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