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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有什么是炎祎最无法抗拒的,那便是四十岁时的杨泽深。
    那时的杨泽深,在经历了十年岁月的打磨与沉淀之后,所展现出成熟男人的性吸引力简直让炎祎疯狂。
    也是在那时,炎祎才意识到,自己当年会把杨涌泊当做偶像,最大的原因便是她对成熟男人有着难以割舍的喜爱与崇拜。
    说白了,就是由恋父情节发展而来的叔控。
    而四十岁的杨泽深,正是炎祎的理想型,杨涌泊是谁?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恰好炎祎也到了虎狼的年纪,每天看到杨泽深时都恨不得将他扑倒,杨泽深又是宠妻狂魔,自然事事都依着她,性事更是不在话下。
    奈何炎祎到了三十七岁还像个小丫头般爱撒娇,在床上时“爸爸、爸爸”地叫着,撩得男人欲火连绵,打桩不断。
    这一来二往,干柴烈火地,久而久之就会发生状况。
    那天杨泽深在外地得知谢定又从申城跑来椿城了,急忙赶完剩下的拍摄,连夜回到椿城,一个饿狼扑食压在了睡熟中的炎祎身上。
    炎祎大晚上被脖子上的痒意给弄醒,反应过来是有人在舔她时,听到了熟悉的粗喘声。
    “老公?”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
    醋坛子打翻了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轻嗅着炎祎身上的沐浴露香气,像是在确认她身上有没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一般。
    两只大掌隔着睡裙揉捏那一对硕乳,炎祎很快就被揉出感觉,呼吸变得急促。
    杨泽深伸手探向密区,摸到一片濡湿,正迫不及待要插入时,炎祎猛地清醒过来,推搡着,“别……不行……”
    不同于平时调情时的欲迎还拒,炎祎的拒绝里是真心实意的抗拒。
    本就因为谢定的事而心生不爽的杨泽深,被炎祎定的拒绝给彻底激怒。
    她为什么不让他碰?
    之前明明那么饥渴的女人,竟然抗拒他的滋润?
    是谁满足了她吗?
    是谢定吗?
    一连串的疑问让杨泽深瞬间失控,压着炎祎正欲强行进入,被炎祎用两手死死挡住了穴口。
    “杨泽深,别伤到孩子!”
    炎祎一阵嘶喊叫停了男人的动作,她被吓得眼泪“唰”地就淌了出来,而杨泽深一时僵在那里,大脑消化着涌入的信息。
    “孩子……?”杨泽深的视线在炎祎小脸与小腹之间来回确认,“当真?”
    炎祎怀孕了?
    ……他的?
    杨泽深的迟疑让炎祎瞬间知道了他在想什么。
    她又气又恨,背过身去,咬着唇轻声啜泣,抗拒和男人交流。
    杨泽深意识到自己刚刚质疑的视线戳痛了炎祎,急忙俯下身子将头凑跟前向她道歉。
    “一一,老婆,是我错了,你别哭……”
    杨泽深最见不得的就是炎祎的眼泪,一看见她掉金豆豆,他心里就发慌。
    虽然脑子里曾一闪而过炎祎与谢定,但杨泽深也不是傻子,仔细一想就知道两人根本没可能。
    他不过是被嫉妒给蒙蔽了理智,一时失控,想通过占有的方式来表达炎祎的归属权。
    毕竟和正值壮年的谢定相比,杨泽深正逐渐走向了衰老。
    哪怕是正值演艺事业巅峰的杨影帝,在岁月面前,也会恐惧,也会不自信。
    男人轻轻吻着炎祎的脸颊,替她拂去泪痕,小心翼翼安抚她的情绪。
    “真的有了?是什么时候?多久了?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轻声向她询问,语气里没有丝毫对孩子父亲的质疑,“乖,别哭了,情绪起伏太大对宝宝不好。”
    炎祎情绪总算在男人好声好气的劝哄中平复了下来,湿润着眼睛告诉他昨天上午去医院检测的结果,“八周了,已经着床,发育得很好。”
    谢定番外的番外(二)【18号更新】
    八周,也就是两个月前……
    杨泽深清楚记得那时候他刚到外地拍戏一周,身心俱渴的炎祎就追来剧组探视了。
    两人晚上自是好一阵翻云覆雨,结果不知道是不是旅店的避孕套质量不太过关,还是超了保质期,做到最后才发现套套破了……
    杨泽深见状,急着想去给炎祎买药,却被她用腿死死缠住了腰。
    虎狼年纪的女人,仅仅一次怎么满足得了?
    还没尽兴怎能就放他走?说什么也要再来一次。
    于是直到两人睡下,杨泽深也没能离开温柔乡。
    早上因为要赶着去拍摄地,杨泽深将买好的药搁在炎祎床头边便离开了,事后也没追问她到底有没有吃。
    如此看来,她是没有吃了。
    深呼了口,杨泽深将大掌覆上炎祎双手,手心贴着手背,轻轻靠在她的小腹之上,“想生下来?”
    其实杨泽深心里是不赞同的,毕竟炎祎不年轻了,大龄产妇会发生各种意想不到的意外和危险。
    他不敢让炎祎去冒这个险。
    但炎祎却说了句让他无法拒绝的话:“糖糖回来了。”
    她轻抚着小腹,眼神里带着安详的喜悦。
    空气一下子变得静谧。
    炎祎瞧着男人,湿润的杏眼里是细碎的光,“杨泽深,你又要当爸爸了。”
    杨泽深沉默了,呼吸渐沉,将炎祎搂入怀中,尽可能给她安抚。
    糖糖是他们第二个孩子的名字。
    三年前炎祎怀了第二胎,当她偷笑着将这个消息告诉杨泽深时,便是这一句:“杨泽深,你又要当爸爸了。”
    全家上下都欢喜这个新生命的到来,为此炎祎还提前想好了老二的乳名。
    糖糖。
    和杨凯旋的乳名果果凑成一对儿,一听就是一家人,甜到心坎儿里的那种。
    只是,在糖糖满了三个月,炎祎去做首次产检时,突然被医生告知听不到胎心。
    在多次反复检查之后最终确认,胚胎停育。
    这个消息如晴天霹雳,让原本高高兴兴去做产检的炎祎当场哭了出来。
    幸好有杨女士陪着一起,细心安抚照顾着情绪失控的炎祎,不然炎祎恐怕都无法安稳走出医院。
    炎祎像被抽了魂儿,还是杨女士跟医生约好了清宫的日子。
    杨泽深得知消息后急忙从外面赶了回来,怎么也没想到上午出门前还对他有说有笑的炎祎,此时像个木偶般两眼空洞。
    杨泽深和杨女士想了许多方法逗她开心都没有起色,直到刚上小学的杨凯旋放学回来,炎祎的眼珠子才动了动。
    杨泽深和杨女士将空间让给母子俩,小家伙扒在妈妈床头,两只小胳膊肘撑在床沿,小手托起圆脑袋:“妈妈不舒服吗?”
    炎祎将儿子抱上床,轻轻抚着他的后脑勺,半晌没有说话。
    “妈妈,你怎么了?”杨凯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睁大了眼睛表示疑惑。
    妈妈好像很不开心?
    他眨巴了下眼睛,环顾四周,确认老爸不在房间后,悄悄亲了口妈妈的脸蛋。
    “妈妈是哪里痛吗?我帮你呼呼一下就不痛啦!”
    杨凯旋每次被磕着碰着,妈妈就会帮他吹伤口,还给他念“痛痛飞”的口诀,小家伙也想尝试一下。
    看着杨凯旋纯真可爱的小脸,炎祎憋住泪,狠狠舒了口气,摸着儿子的小脸蛋挤出一丝笑。
    “没什么,妈妈只是觉得很抱歉,没能帮果果保护好糖糖。”
    炎祎曾经就有过生化妊娠的先例,心里明白这次胎停也不过是生命优胜劣汰的自然筛选。
    可那终究是她满怀期待盼来的孩子,B超都已经能看见脑袋和手脚,就这样“死”在了她的肚子里,让她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
    如果当年在怀果果的时候她稍微掉以轻心了一下,是不是连果果也见不到了?
    杨凯旋意识到了妈妈话里的沉重,抿了下嘴,小手轻放在妈妈的肚子上:“糖糖只是偷偷跑出去玩了,妈妈别慌。”
    小家伙可能并不知道一个生命来到世上有多不容易,但他那份美好的心意确确实实传达到了炎祎心底。
    “他会回来的,”杨凯旋笃定地点了点小脑袋瓜,“他敢不回来,我就和爸爸一起把他捉回来,交给妈妈你来狠狠打他屁股!”
    谢定番外的番外(三)【19号一更】
    在杨凯旋的鼓励之下,炎祎总算从失去糖糖的痛苦中走了出来。
    杨泽深推了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尽可能地陪在她身边,说话做事也极其小心,生怕她会触景生情。
    男人小心翼翼的模样反倒惹来炎祎的嫌弃,“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杨泽深笑笑不语,依旧人前人后二十四孝老公,把炎祎照顾得妥妥帖帖。
    作为枕边人,他心里是清楚的,每当夜半时分,这故作坚强的小女人终究藏不住脆弱,在睡梦中暗自啜泣。
    其实,失去孩子,对杨泽深的打击并不比炎祎小。
    自从杨凯旋出生之后,杨泽深就没打算再要孩子。
    在他看来,孩子一个就够了,他们夫妻俩能把所有的爱都给到果果身上,不用担心将来出现厚此薄彼的情况。
    毕竟杨泽深不想将自己的经历复制到自己孩子身上。
    在决心要二宝之前,炎祎给杨泽深做了许多工作,两人僵持了许久,才让男人点头答应,不刻意去避孕。
    失去糖糖,加深了杨泽深不要二孩的念头。
    他把这件事看做了老天对他的惩罚,甚至向炎祎提出想要去做结扎的念头。
    杨泽深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认为如果不是他轻易点头同意,这样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炎祎得知后自然是又气又心疼。
    是她想要二宝的,也是她费劲心思说动他的,这男人,怎么还跟她抢起责任来了?
    炎祎不同意结扎,两人又是好一阵僵持后才最终达成了彼此都接纳的平衡。
    杨泽深不去做结扎,但同时今后都要严格地进行避孕。
    就这样过了三年,两人都没提再要一个孩子的事。
    直到那天早晨醒来,炎祎从铝箔纸包装中将那片紧急避孕药掰出来,正要送入口中时,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
    静默了两分钟,她将药片扔进了垃圾桶,心情舒畅地穿好衣服,给自家老公发了一条报安微信。
    “早安,孩子她爸。”
    **
    杨泽深没能说动炎祎放弃妊娠,他自己也开不了那个口,思来想去,把突破口放到了儿子杨凯旋身上。
    杨凯旋小朋友正在写作业,见他老爸隔三差五就来他房间晃悠,一会儿问他渴不渴,一会儿又问晚上想吃啥,小家伙顿时明白了。
    有猫腻!
    “老爸,你有事儿?”
    杨泽深把削好的梨子搁在他桌头,尴尬地咳了一声,小心试探地发问:“那个,我和你妈打算再给你生个弟弟妹妹,想问问你的意见。”
    杨凯旋一听,小眼一眯,就知道问题不简单。
    “挺好的呀,郑聪一直仗着比我大那么一岁就总说我是‘臭弟弟’,我也想试试当一回哥哥压人一头的感觉。”
    “……”
    小家伙心情甚好地扯着笑,杨泽深则顿时无语。
    小兄弟,辈分不是用来这么搞的啊。
    杨泽深想了想,复又开口,“以前妈妈怀糖糖的时候,你不是挺不乐意的吗?现在怎么又转念头了?”
    “有吗?”杨凯旋故意摆出一副不记得的模样,顿时猜到了老爸找来的真实用意。
    就说呢,平时对他不爱搭理的老杨,突然对他关心了起来,果然别有用心啊。
    这是要把他架火上烤呢?他才不傻,才不赶着给老爸当枪使呢。
    杨凯旋很好地发挥了自己从小养成的“优良传统”,妥妥站到了妈妈这边:“妈妈想生的话,我举双手赞成呀!”
    杨泽深不死心,还痴心妄想把这“小白眼狼”拉回来,“你看,妈妈现在只有你一个宝宝,我跟妈妈都会全心全意只爱你一个,可有了弟弟妹妹,就要分一半的爱给他,你得到的爱也只有现在的一半了。这样你也没意见吗?”
    这话可把杨凯旋给难住了,见小家伙犹豫,杨泽深立马乘胜追击,“以后你的玩具都要分一半给弟弟妹妹,看电视玩电脑都要和弟弟妹妹抢,甚至因为你是哥哥,你还得让着比你小的弟弟妹妹,你确定你能做到吗?”
    杨泽深说得煞有其事,心想这下总能撬动了吧?
    就在他以为搞定小家伙的时候,杨凯旋朝他投来了鄙夷的视线:“老爸,你是不是因为太老接不到戏了,又不好意思伸手找妈妈要钱,所以连买两份玩具的钱都付不起啊?”
    杨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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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定番外的番外(四)
    杨泽深没能说动杨凯旋,自然也就劝不住炎祎,时间一天天过去,最后他也就放弃了念头,打算时刻看护好家里这大龄产妇,可不敢让她出什么差错。
    还好,一直到预产期,炎祎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总算让杨泽深悬着的那颗心落回到原处。
    发动的那天,杨泽深守在产房外,陪产的事由杨女士和闫女士全程照顾。
    杨凯旋放了学便由大伯杨涌泊直接送了过来,一大家子人守在产房外,倒是把其他待产孕妈给看得好生羡慕。
    当然,人群里还混入了不速之客,例如不知从哪儿得知消息,此时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谢定。
    杨泽深坐在等候椅上闭目养神,打算眼不见为净。
    杨涌泊笑而不语,没什么表示。
    虽然偶有听到弟媳与这位谢家现任掌权人的八卦,但他只是吃瓜,并不想过多打听。
    杨凯旋倒是整个杨家里对谢定好感最高的一位,只可惜,老爸还坐在那里,他可不敢上去和谢定打招呼。
    除非他屁股不想要了。
    谢定遭到了一干人等的无视,久了便不甘寂寞开始寻起存在感。
    CUE杨泽深自然是他最好的选择,毕竟除了那父子俩,他谁也不认识。
    “老婆在产房里过鬼门关,你就优哉游哉地坐在这里逍遥自在?”
    老情敌一碰面果然就没什么好事,说的话里自然夹枪带棒。
    众人齐刷刷将目光投向杨泽深,好奇他会做出什么反应。
    杨泽深睁了眼,轻轻扫向谢定,冷哼一声,又十分镇定将眼闭上,“等你有了老婆,你自然就知道了。”
    高手过招,点到即止,伤人于无形。
    杨凯旋观察着两人的神色变化,心道还是老杨道行深啊,一句话就把老谢怼得变了脸色。
    妈妈会选老爸做老公那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
    小家伙对老爸肃然起敬,心里发誓以后就算惹谁也千万不能惹老爸。
    谢定自讨了没趣,黑着脸将视线投向产房。
    一时间空气变得安静而尴尬。
    杨泽深虽然心里厌恶谢定在这种关键时刻出现膈应人,但他能怎么办?
    骂他一顿把他赶出医院?
    失了风度不说,还给人看笑话,不值当。
    炎祎生果果时,杨泽深全程陪产照顾,亲眼目睹了分娩的全过程。
    他的丫头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阵痛,分娩时大小便失禁,种种痛苦与不堪都悉数展现在他面前。
    他的丫头太不容易了,至今回想起那个画面,杨泽深的心脏都一抽一抽地疼痛。
    他可以为炎祎做许多事,照顾她,安抚她,甚至想替她承受这些痛苦,可唯独生孩子,他做不到。
    果果生下来以后,杨泽深一度不愿意去抱小家伙。
    在他看来,这个小不点就是让他老婆受苦受累的元凶。
    可这又是他老婆苦心怀胎十月诞下的结晶,他无法去否定他的存在。
    于是杨泽深对杨凯旋的感情一直是矛盾而复杂的。
    如今生二胎,炎祎刚发动不久杨泽深就表现得比她还要焦虑和紧张,甚至哭着求医生不论怎样都要先保住大的。
    医生见他太激动,怕出乱子,便叫来其他家属,将他请到了外面休息……
    伴随着清脆明亮的啼哭声,闫女士抱着已经包裹好的小不点出来,让家属们都来看看。
    “是个妹妹,六斤六两。”闫莉芳笑得见眉不见眼,肉眼可见的高兴。
    见杨凯旋昂着脑袋,小眼睛眨巴眨巴,她弯下腰,让这位新晋小哥哥能好好看看妹妹的模样,“果果,看看妹妹跟你长得像不像?”
    杨凯旋看着那红红皱皱的小东西,嫌弃地皱了下小鼻子,“不像,我没那么丑。”
    “哈哈哈,真应该叫你爸把你当年出生时照片翻出来,对比看看到底哪个更丑!”
    “对了,阿泽呢?”
    众人互相嬉笑,这才反应过来,最关键的孩子他爸不见了踪影。
    租个男友回家过年(1V1H)谢定番外的番外(五)【20号一更】
    谢定番外的番外(五)【20号一更】
    早在亲戚们一拥而上去看小宝宝的时候,杨泽深已第一时间进了产房,坐到炎祎身边替她擦汗安抚。
    “累吗?宝宝在闫女士那儿,困了的话先休息,大家都在,不用担心。”
    杨泽深替她理了理发丝,眼神里尽是心疼。
    炎祎冲他笑了笑,却反过来安慰他,“你瞧,我现在不也好好的?”
    想着几个小时前男人激动得泪流满面的样子,炎祎是又心疼又想笑。
    但一想到杨泽深如此在乎自己,她心中终究还是甜蜜的,吃的那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闫莉芳将小孙女给家里人都看了一遍之后,抱着小家伙回了产房,放在了已经睡熟的炎祎身边。
    杨女士照看着母女俩,闫莉芳便拉着儿子到了角落里小声质问。
    “谢家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今天见到真人,闫莉芳还真不敢相信之前听到的一些风言风语是真的。
    “没怎么回事。”杨泽深不欲多说,闫莉芳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他胳膊一下。
    “少在这儿浑水摸鱼!跟你说啊,炎丫头是咱们家的大功臣,你要是敢把她弄丢了,你看咱们家谁能放过你!”
    若不是炎祎,他们杨家不知道还要斗气到多久,而且炎祎还给杨家生了两个宝贝孙孙,家里从老到小没一个不稀罕她的。
    如若杨泽深和炎祎起了冲突,无一例外,家里人全都会站炎祎这边。
    杨泽深无语地叹了口气,“那是我老婆,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紧张她!”
    “你知道就好!那还不赶紧把那谢家的小子赶走,要是换你爷爷和你爹在这儿,他恐怕连医院都进不来的!你到底有没有用点心啊?”
    闫莉芳开始唠叨,杨泽深被念得一个头两个大,急忙应了几声就把老妈交给了大哥,自己去找谢定。
    **
    炎祎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转入了普通病房,小不点就在她怀里,小手扒拉着她的衣服,本能地想要找妈妈的奶头。
    炎祎心里暖融融的,解开衣襟将小不点的脑袋轻轻推了推,小家伙闭着眼睛,很快就吮到了奶头。
    杨女士见状立马就笑了:“这小丫头可比果果当年聪明多了。”
    杨凯旋出生那会儿,半天找不到奶头,就算送到他嘴边,小笨蛋都不知道吮吸,就知道哭,可把那时的炎祎给急坏了。
    杨泽深此时回来了,嘴角带着一块青,炎祎只看了一眼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她没多问,只专心奶孩子,杨泽深只好递给她一个盒子,主动坦白。
    “谢定来了,说这个是送给宝宝的。”
    炎祎没伸手接,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打开,杨泽深心领神会,打开那个包装精致的绒盒子。
    红色的小盒子里躺着一块做工精美的透明麒麟吊坠,三指宽,却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杨泽深懂玉石,一眼看出这是最为珍贵的老坑玻璃种翡翠。
    不论是品质还是做工,那都是一等一的。
    炎祎却无动于衷,既然杨泽深都愿意拿来给她看了,说明他和谢定早已达成了某种共识。
    炎祎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颊,“你嘴上的彩是他给你挂的?”
    杨泽深这才反应过来,掏出手机照了照,眉头拧成麻花。
    还没等他说什么,炎祎已气得拍床而起,“这个谢猪,连我男人都敢打,反了他!等我出了月子,看我不卸了他!”
    杨泽深:“……”
    虽然很高兴老婆想为他出气的举动,但杨泽深可不想给谢定见到他老婆的机会。
    “放心,我已经十倍还给他了,你安心养身子,别瞎跑。”
    “真的?”
    “嗯。”男人点了点头,“不重,也就够他床上躺一个月罢了。”
    炎祎:“……”
    然后,炎祎楼上病房住进了一位能随意下地走路的骨科患者,时不时来炎祎病房门口溜达。
    杨泽深脸黑如炭,却没想到更叫他膈应的事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谢氏集团在几天后公布了自家集团的吉祥物“糖糖”,并把吉祥物的生日定为了4月12日。
    4月12日,呵,可不就是他女儿出生的日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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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这一段篇幅虽定名为《谢定番外的番外》实则跟谢定没啥关系,主要是讲炎祎二胎的故事。
    是接着《谢定番外》的时间线后面写的,索性就用了这个名字。
    这个“番外的番外”还有一点儿小收尾,讲二宝的,打算拿到最后面去写。
    这一段目前暂时先写到这儿,继续跳回去写主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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