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久违的吻激烈到不像话。
冷毓川从未在吻她的时候这样呼吸急促过。
他的喘息是烫的,一声声地拍在她唇齿间,微仰着脖子,不知如何是好的用力搂着她,间或艰难地透一口气,叫她“乐乐”。
他的声音是抖的,很没有底气,叫得她难过极了,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颤抖着手伸到他衣服底下,轻声安慰他:“没事了……没事。”
他仓皇地拧了拧腰往她手心里贴,她主动顺着他,手沿着他腰线渐渐往下,顺理成章地探进他底裤里,握住了已经硬到不行的那样东西。
冷毓川抖得愈发厉害,溃不成军地央求她:“乐乐……摸摸我……”
唐伊乐立刻听话地握住了他,上下轻轻套弄起来。
他好像嫌她太温柔,自己把手伸到腿间,一把裹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近乎粗暴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他再也忍不住了,所有的自尊矜持在本能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就是想要唐伊乐,没日没夜地想,近乎疯狂地想。
他急切的样子令她整个人都酥掉了,贴到他耳边喃喃地说:“别乱动……小心腿……”
他软下来一些,呼吸急促地用额头抵着她脸颊,困惑又迷离地叫她:“甜甜……”
“我在……我在……”她低头吻他的额头,手也没闲着,尽量想让他快活,卖力地摆弄着。
她其实技术并不熟练,快感总是差那么口气,但他已经满足得不得了,只顾将她死死搂住,严丝合缝地贴在自己身上。
他全身都有不大不小的伤,疼得厉害,但这时候疼痛全都不值一提了,剩下的只有腿间的快感,泛起涟漪把他整个人淹没。
他很快就射了,剧烈颤抖着喷了她一手,唐伊乐耐心地等他最后一波射完,才转身去拿纸巾擦手,又帮他擦了擦小弟弟。
她要下床去丢纸巾,冷毓川却不让她走,黏黏糊糊抱着她不放,很不好意思地贴着她,垂着头说:“……谢谢。”
是谢她收留他,还是谢她帮他打了个飞机呢?唐伊乐没有问,只是胡乱地把手里的纸巾往床外地板上一丢,搂住他说:“没关系。”
冷毓川放空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吻她。
这回吻得不再那么急迫了,他一点点地舔她的唇,像个穷惯了的小孩子舔棒棒糖似的,怪可怜的。
唐伊乐由着他舔,也轻轻地回吻他,时不时地抿一下他的舌尖,但也没有其他深入的动作。
两个人就这么纯情地吻了很久,松开后也还是脸贴着脸,离得很近。
“乐乐。”冷毓川在黑暗中正经地叫。
“嗯?”唐伊乐帮他掖了掖被角。
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最后却只是叹了叹气,把她的手握住,带到自己腰上,硬要让她抱着自己睡。
第二天早上唐伊乐醒过来的时候有种极不真实的幸福感。
冷毓川大概是腿疼,睡得不太安稳,脸皱皱巴巴的,她爬起来亲他一下,他就神奇地在梦里笑了笑,笑容很有些孩子气,傻得要命,也柔软得要命。
唐伊乐下楼烤了点吐司,又冲了咖啡端上楼来。
冷毓川拄着拐杖拖着粗粗的石膏腿,正从洗手间出来往床边走。
唐伊乐等他在床头靠好了,把咖啡递给他说:“放了很多奶,给你补补钙。”
冷毓川乖乖地接过杯子,还没大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
唐伊乐捧着装吐司的餐碟在床边坐下,她的厨艺堪忧,吐司都烤得有点糊了,冷毓川想都没想,就把几块吐司硬到磨牙的边边都撕下来放到自己面前的餐碟里,把中间柔软的面包心都递到唐伊乐那边。
唐伊乐原本还想谴责他两句,怪他受伤了还不肯接受人道主义援助的,这下完全被堵住了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两个很久没见过面的人对着吃早饭,时不时地偷瞄对方一眼,不出声地互相打量。
唐伊乐没照顾过病人,吃完了饭便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站在床边盯着冷毓川腿上的石膏看了会儿,刚想问问他具体是怎么摔下来的,楼下的门铃响了。
两个人狐疑地对视一眼,唐伊乐让冷毓川别动弹,自己下楼开门。
门外居然是方琳琳和一个大胡子秃头,拎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还捧着一束花。
(两星了,非常感谢大家!不过加更实在是加不出来了,稳定更新就已经要了我的小命了,大家阔怜阔怜一个尾椎骨折的人吧!)
(打算用珍珠磨成粉糊在尾巴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