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芊雪按捺住心里的不安：“我就只来这一次。”
刘萌萌轻嗤一声：“萌姐我按次收人头费的，不签合约，你这次来嘛我这次提成，你下次来嘛我下次提成。”
“我就来这一次的。”苏芊雪咬着唇，声音更小了点。
刘萌萌不以为意，尝到躺赚甜头的女的才不会只来一次，她将烟头扔到花坛里，把高腰齐逼短裙又往上提了提，直到露出小半个屁股才罢休。
“跟上我，我先带你去倩姐那里走个过场。”
“嗯。”苏芊雪低着头跟在刘萌萌身后走进了会所。
她刚拿到两千块的第二天，妈妈就打来电话了，当时她想了一下将一千五打给了妈妈。
后来学校那里又缴了叁百块的资料费，剩余的两百块钱她过了十五天，再不想办法，她明天就要饿肚子了。
“倩姐，给你带来个雏儿，你给过过眼。”
刘萌萌的声音响起，苏芊雪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进来的房间，一个精致的豪包，她之前跟着爸爸出来吃饭的时候进过类似的KTV包间。
“倩姐。”苏芊雪走到沙发旁边，小声喊了一下。
“把头抬起来。”倩姐斜躺在沙发上，瞟了一眼像个鹌鹑一样缩在脑袋的少女。
苏芊雪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既然决定要来，那她就不必再想些有的没的了。
“还不错，满十四了吗，我们这儿可不收幼女。”倩姐满意地点点头，模样不错，个头不错，青涩感也足，就是胸小了点。
“十六了。”苏芊雪尽量挺直脊背，她面相显小，都已经高一升高二的暑假了，进出学校时门卫还会拦住她，告诉她初中部不用暑期补课。
倩姐站起身绕着她转了两圈：“听说你是按次来的，那我先给你说说规矩，初夜呢，你这个年龄的我们收一万到一万五，然后呢会所提成叁成，萌萌提一成，剩余的归你，往后的价……”
“我是第一次，我也只来这一次。”苏芊雪再次表达自己的态度。
倩姐眼中滑过一丝戏谑，来这里卖的女人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个看起来像个骨头硬的，但在钱面前什么骨头都会变软。
“那行，今晚刚好有一个包间，里面点了雏过去，要是你晚上被人带走了，明个萌萌直接把钱带给你。”倩姐挑挑眉刘萌萌转身将人带了出去。
走出房间后，刘萌萌又将苏芊雪身上穿着的，她借给苏芊雪的衣服扯了扯，上面露出两个光滑的肩膀头，下边的裙子拽倒大腿根儿后才算满意地点点头。
“进去后他们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晚上嘛……今天白天给你看的AV看了没，就按照那上面来。”刘萌萌边走边交代着，“你也不用太熟练，点雏儿的人就是喜欢你啥都不懂的青涩样儿！”
苏芊雪不停地点头，轻声‘嗯嗯’的回应着。
“到了。”还没等到将心里的慌张按下去，刘萌萌扯着她走进‘888’房间。
“张少，倩姐让我把您点的人给送来，您瞅瞅，这四个……”刘萌萌娇滴滴地凑到门口一位年轻男人身边，顺势搂在他的肩上，而那男人就着方便在刘萌萌的胸上摸了一把。
苏芊雪回头，她身后另外叁个跟她一样穿着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张少先选人，待会萌萌好好陪你喝两杯。”刘萌萌任由张少摸着她的胸伸手指了指站在面前的一排少女。
这一个星期从早到晚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但站在这里面前几个男人用挑选商品的眼光看着时，苏芊雪还是忍不住腿软，她抬起头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刘萌萌，后者继续跟男人调笑着。
她胸前的两坨肉已经被男人捏变形了。
“刘总，你先选！”张少朝沙发左边的一位大腹便便的男人努了努嘴，“今晚都是新鲜货，绝对鲜！”
“哈哈哈，我就喜欢鲜啦。”刘总指了指苏芊雪身边的女孩子，“这个胸大归我喽。”
这位刘总估计是两广地区的人，福东发很不标准。
很快靠近门的那个女孩子也被另一个男人选走。
这些人都是风月老手，拉了姑娘在身边后就一边搂着腰一边将嘴巴往她们胸前凑。
苏芊雪努力平静下来的心又咚咚咚的狂跳起来，她觉得她想逃走。
就在她将求助的视线投向刘萌萌时，刘萌萌狠狠瞪了她一眼，随后紧闭的厢房门又被人推开。
苏芊雪又赶紧扭过头，抿着唇盯着面前桌子上的酒水，脸上的笑已经僵硬了。
“韩少，约了你这么多次总算出来一次了。”张少将手从刘萌萌胸前松开，招呼韩君砚坐下，又指了指面前的桌前站着的两人：“韩少选一个，剩余的归我。”
苏芊雪仓皇地看了一眼一臂之隔浅笑吟吟的女孩子，手都抖了起来。
韩君砚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拒绝，张少端起一杯酒塞进他的手中：“你说你回国这么久了就出来这么一次，还来素的，太不够哥们儿了，还是……”
张少揶揄地笑笑，使用激将法：“韩少出国久了，玩外国的大胸妹子玩多了，把屌给玩坏了哈哈哈……”
韩君砚冷冷看了他一眼，生生将张少的狂笑和室内的气氛看得冷了好几度。
刘萌萌见状赶忙打圆场：“张少，韩少，先让我们的小姑娘给自我介绍一下，来，你先来。”
刘萌萌指着苏芊雪示意她上前。
苏芊雪僵着腿往前迈了一步，心一横闭上眼，颤着声：“各位老板好，我、我……”
鼓足的勇气瞬间用完，她的声音低了下去，睁开眼惊慌失措地扫了一眼刘萌萌——她的脸色已经黑了下去。
“你过来。”就在苏芊雪不知该如何继续的时候，刚进门的那位男人冲着她扬了扬下巴。
精神高度紧张下苏芊雪只觉得那人身材高大，被挤在茶水桌与沙发间的大长腿姿势有些别扭。
见苏芊雪发愣，刘萌萌本就有些挑起的怒火更甚了几分，她喝道：“聋了？！还不赶快到韩少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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