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体内的空虚被激烈地冲开,只剩下饱胀的欲望和渴求,想要更多更多的他进入自己,填满自己...
在稍稍有些缓回神时,阿瑞用力掰着她的臀瓣,随着列车哐当哐当的节奏,一次次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一下又更比一下猛烈似的,近乎凶狠的肏动着,每一下插送都几乎将她整个身子顶起,接着整个体重和列车的惯性,又让她重新重重落回他的肉棍上,那一瞬间几乎深入到不可能的地方,又苏爽到不可能攀越的巅峰。
之前便高潮过一回的甬道,此时变得极为敏感,每一次落下都仿佛要带她重新回到山颠,每一次抽出又让她有一种坐过山车坠落的感觉,让她的小腹几乎无法承受地抽动和颤抖着。
这剧烈起伏的快感,几乎使她天旋地转,她不由自主地深深喘息着,可即便是费尽全力呼吸,喘地好似一只离水的鱼儿,也没能缓解她一丝缺氧感,反而更加眩晕。
她感觉自己的花穴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肉棍吸吮和吐出着,红润的唇肉被抽拖着几乎要翻出来,又不住地流淌出粘腻的爱液,随着阿瑞的动作飞溅出去,发出羞耻又清晰的啪啪水声。
她在这颠簸中模糊地看着他,想要把他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却发觉自己浑身瘫软使不上力气,只得低下头找他的唇,而他也正探了过来,接过了她索取的吻,身下的狂浪,亦慢了下来。
“我好想你……阿绵。”在他吻着她轻轻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阿绵便无声地流出了两行泪水。
他仿佛已经知道这泪水的意味,再无言语,只是扶着她的腰肢,轻缓又深入地动作着,吻上她委屈的眼睛,又不时舔掉她噗噜噗噜滚落的眼泪。
阿瑞扶着她慢慢斜躺在卧铺的被子上,直到放稳她,身下的坚硬也一直埋在里面轻轻动作着,不肯离开一下。
阿绵感觉他在自己身体里已经胀的火热,她熟悉这点燃她所有欲望的温度,她想念他的身体,他的气息,想念他每每焦灼却仍然温柔的爱意,她想念在他怀里的每一秒钟。
她想要他更猛烈的爱她。
于是她抬脚,轻轻地将他的臀压向自己,就像他们从前那样。
直到这时,阿瑞才猛地抱紧她,开始毫无顾忌地冲撞起来,她也彻底地敞开了自己,在剧烈的撞击下,花心不由变得更软更热,并融化出更多的汁液,沿着性器搅合的缝隙肆意地流在了卧铺上。
她攀着他精壮的肩颈,沉浸他激烈的节奏里,从花心不断涌来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不能抑制住呻吟,好在这溢出的娇喘都被阿瑞吻了过去,才不至于越过薄薄的车厢隔板被人听到。
她一面被快感冲击着想放肆的呻吟,一面又觉得万一被人听到会很羞耻,小穴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下,又缩得更紧了一些。
只听得阿瑞在这紧缩下一阵抽气,眼眸又迷离和幽暗了一些,拥着她脊背的手几乎要捏进她的骨肉,握得她些痛。
可下一秒来到的,就是他近乎疯狂的抽插,这痛和这快感融在一起,带她冲向了一个极致的巅峰……
仿佛有一个巨大而迷幻的烟花在她头脑中炸开。
然后这烟火的余韵,又一波一波地冲向她胸口的两只挺立和小穴的深处,引得她的花蕊一阵一阵痉挛地收缩着,像是一个在榨取什么汁液的柔软吸管。
阿瑞在她下身紧握的抽搐中一声低吼,死死地抱紧了她,猛地一下插到最深处冲射了出来,两人的性器紧紧咬合在一起疯狂地颤抖着,唇也互相吞含急促地喘息着,两颗心隔着紧贴的胸口,以同一个节奏剧烈地跳动着……
列车渐渐慢了下来,好像是进了一个小站,阿绵随着逐渐平缓的呼吸睁开眼睛,含着笑亲了一下他柔软的唇,又亲了亲他汗津津的鼻尖,觉得胸口像被圆鼓鼓地吹起了一个幸福和满足的粉色气球。
此刻,世间再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的爱人,更能让她快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