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薛被她看得手脚发软:“你…你别乱来,要过些日子才能……”
“才能什么?”桓决随手解了衣带,语气诚恳透着讨好:“阿沁,我不闹你,你来伺候我,好不好?”
不知不觉阿薛将心给了她,脑海浮现出裹着桃花瓣的旖.旎过往,是以听到这提议也有些意动,她没让桓决等太久,点点头:“好。”
烧着地龙的房间温暖如春,刚扮演完卖艺不卖身的绝色花魁,哄得萧行眉开眼笑,玩累了守着她睡下,淮纵方如释重负地从房间退出去。
她额间生汗,健步如飞地朝白玉池走去。半途遇见阿韭,两人匆匆移开视线,很是尴尬。
犹记得那是个无风无雪的日子,她的宝贝心肝变本加厉地折腾,淮纵被迫披上那身毛茸茸的‘猫皮’豁出脸来博美人一笑。
阿行要看猫玩毛球,于是号令三军的元帅只能假装自己喜欢玩毛球。正玩得‘尽兴’,阿韭慌慌张张推门而入,然后……
淮纵板着脸不愿回想那窘迫的一幕。
在下人面前害得最要面子的某人丢了颜面,萧行自知做得过火,两个人私底下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推托为一句情趣,可这令人心折的情趣被外人撞见了,她不得不拾起皇家郡主的矜持礼数,还得顾念淮纵不可同日而语的贵重之身。
为此,之后的半个月,阿韭见到侯爷就急急忙忙地绕道走,作为任性的补偿,萧行乖乖地喝了多日的鲫鱼汤,淮纵喂她什么,她吃什么,不敢抗议。
被侯爷冷脸盯着,阿韭压力很大,因为她的莽撞坏了侯爷和郡主的乐子,被郡主惩罚一个冬季都不能吃最爱吃的烧鹅肉,听起来小事一桩,实施起来,其中的痛苦比打她三十大板还严重。
吃一堑长一智,在主子玩闹时阿韭尽职尽责,不教任何人扰了她们的兴致。
面对郡主,侯爷和软地像一团面,揉轻揉重,只要郡主开心,侯爷做什么都高兴。可经历沙场洗礼的三军元帅哪有那般好相与?至少现下在她的注视下,阿韭身子颤抖。
“起来吧。”
“谢侯爷。”阿韭长舒一口气,大冬天,后背愣是生了层冷汗。她是郡主的贴身婢女,按理说侯爷再怎么恼都不会将她驱逐,可面对侯爷犹如实质的威势,她怎能不怕?
一不留神把人吓到了,淮纵暗自斥了她句胆小:“行了,好生服侍郡主。”
她抬腿欲走,阿韭犹豫再三,壮着胆子上前两步:“侯爷留步!”
“嗯?怎么?”在她面前丢了好大的面子,淮纵不耐烦道:“有话直说。”
“开口之前,还请侯爷恕奴婢无礼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