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分泌出的汁液沾染在男人滚烫怒张的性器上,盛时修还没有进去,她已经想要尖叫。
她抓紧床单,秀气的眉蹙得更紧,下巴仰起,想要在混乱的情欲纠缠里保持神思的清明。
男人长臂往旁边,摸到他之前拿过来的避孕套,往她手里塞,在她唇间含糊地低喃:“帮我戴。”
何曼觉得羞耻,“你自己戴。”
她下身空虚,恨不得让他直接进来,更想被他完全占有,让他射进来,但不行。
有所顾虑,也不能放任自我说出那种话。
盛时修狠狠咬她的唇,血腥味弥散,她痛得抽气,倒真是让脑子清醒了些。
她不愿意,他也不可能继续要求,自己很快撕开包装戴上。
只是兴致和心情都不如之前,他手往下扶了下,龟头顶开她充血红嫩的穴口,好像所有耐心都没了,重重地直接插到底。
何曼痛苦地拱起身子,脸皱成一团。
她觉得疼。
盛时修的手拂开她脸颊上的发丝,身下力道重,撞击带出掺杂水意的声响,淫靡而浪荡。
不不同于之前斯条慢理耐心十足的挑逗前戏,他一进来速度就很快。
高频次的撞击下,她拧眉咬着唇,双乳有节奏地颤起来,他垂眼看了一阵,大掌握上去,重重揉弄。
何曼不知道别人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盛时修和她都是彼此的第一次和每一次,她无从比较,却也觉得他每一回的入侵都仿佛带着怒意。
他好像想要她痛,手指掐着拉扯她乳尖,她用手去抓他的手,眼底水雾弥漫。
他手里动作终于消停,又开始温柔地轻拢慢捻。
身下的动作并没放缓,不断插入抽出,行刑一样重地贯穿她。
何曼的感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当温柔和残暴并行,一次又一次,她开始无法感知他的情绪,因而麻木,只是轻喘。
盛时修插了一阵,俯身舔了舔她被凌虐得可怜兮兮的乳尖,动作稍微停顿,手捞着她的腿,喘着气问她一句:“舒服么?”
何曼这会儿怎么可能觉得舒服,男人那东西像是要捅开她的肚子。
盛时修也不是不知道,他问得故意,“你这穴太浅了,我摸不准,不然你在上面……自己掌握一下?”
何曼被激得脑子都空了,一半是因为他话里说她那个部位的词儿,一半是因为他这个问题。
她胡乱地摇头,“你快点……”
盛时修更觉得扫兴。
女上不能,后入不能……总之,什么都不行。
何曼玩不了新花样,古代穿越过来的也没她这么保守。
湿是会湿的,水也不少,有高潮,偶尔会潮吹,怎么想她的身体应该也是欢迎他的,但她的表情和言语却都抗拒其他玩法。
男人骨子里有劣根性,就是对着天仙,日复一日的传教士式姿势也会厌。
何况她还不会叫。
最后一段非常程式化,他抽插的动作格外剧烈,只是在逼近高潮时,毫无预兆地托起她双腿扛在肩头,身体往前重重倾。
何曼被惊得叫了声。
最后那几下,他几乎是从上往下重重捣弄进去的。
何曼终究是叫了,一半慌张一半痛的。
也亏得她柔韧性好,这个姿势,她真快被迫缩成一团。
盛时修粗重的喘息在耳畔,隔了几秒,他贴着她耳朵开口。
“生日快乐。”
何曼难受出眼泪来。
她闭上眼,这个生日一点也不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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