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她更不想去开闯这个并不光彩的先例。
她自知逃不过去,只好认命的妥协接受。
自知逃不过去,只好认命的妥协接受。
为了尽快重获仙力,付
为了尽快重获仙力,付伶西终是咬牙一跺地,伸出手端起那一碗药。
在喝药之前,她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凝重。
仅是一个简单的喝药动作,却被她硬生生的上演成喝毒药的凄惨戏码,弄得白景延也偏无语。
在一轮的心理建设过后,她屏着气将药服了下去。
在这喝药的几分钟里,付伶西恍似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岁月。
这碗药不仅闻着臭,味道更是苦中带酸,酸劲的后头又有辛辣感,再之后再转甘,再转苦。
反正,酸甜苦辣俱全,且无限循环。
一碗药下来,简直要了付伶西的小命。
等药见底后,她难受的一手放下碗,另一手则抓起恒檀果子,想要一尝解苦。
未等她的手指碰到那个果子,白景延的手掌就抢先的凑了过来。
他轻轻的一拍付伶西的手背,阻止说:“要等你将毒素吐干净,方可以吃这个,不然吃了也是白吃。”
付伶西震惊不已,两眼瞪大了不少。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
这药喝完之后还得要呕吐,他为什么不在喝药之前跟她说清楚。
她气呼呼的努了努嘴巴,道:“师傅,你待我可真好。”
几个字里带着浓浓的怨气,字面的意思完全变了味道。
他勾勾笑,手掌放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气人回:“你是我徒弟,对你好是应该的!”
……
约莫过了三十多分钟,付伶西体内的药效起效了。
她先是感觉身上的寒意一阵接一阵的冒出,冷得她瑟瑟发抖。
可隔了一会儿,她体内又似有一团火,烤得她热血沸腾。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会儿冷,一会儿又感觉到热,无比的煎熬。
直到体内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扬起,充斥着她的全身时,付伶西连忙跑去卫生间。
她趴在洗手盘上,吐的死去活来。
体内有大量的黑色淤血被吐了出来,场面无比的恶心。
这一次的呕吐维持了很久,吐得她手脚乏力,整个人快虚脱了。
在这段痛苦的时间里,一直有一双大掌轻拂着她的后背,似在给她力量。
付伶西已记不起她是怎么离开卫生间的,等她再次有回知觉时,天已经亮了。
此时的她,是睡在白景延的床上。
睁开眼,外头刚好有一束暖和的阳光从窗边射进来,那光线亮到她眼睛有些睁不开。
她将脖子转到了另一边,床头柜上方摆着一个小水盆,盆口边上搭着一条白色毛巾。
看着毛巾,她的脑海依稀有个并不清晰的画面飞快的一闪而过。
宛记得,昨天晚上她身上的汗意猛流不止,弄得她混身难受。
而一晚上下来,貌似都有一个类似于白景延的人,频频的替她做着擦汗的动作,还时不时细心的替她扇风,拍背。
白景延竟彻夜未眠的照顾了她一整晚,如此细心的一面,彻底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让她不得不震惊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