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市、河边公园。辛笛儿跟土著人服饰的刘俊豪在狂欢着。
辛笛儿忽然发现跟她跳舞的仍然是那个土著青年,一脸失望。
土著文化节的舞蹈已近尾声,辛笛儿走出人群,上一辆出租车离去。
出租车上。
司机:Where do you want to go (你要去那里?)
辛笛儿将明信片地给司机:Do you know where it is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司机接过明信片,看了看,将明信片还给辛笛儿。
司机:Yeah, Hillside Stadium. (知道,这是山边体育场。)
辛笛儿:Please go there. (就去那里。)
甘露市、河边公园。一辆出租车开来,李迅翰下车,走进正在散去的人群,碰到老瘦哥和老肥姐。
李迅翰拦住老两口:请问你们见到一位瘦高的小姐没有?
老肥姐:好多好多瘦高小姐啦,好漂亮哦!你要找哪一位啊?
老瘦哥:是不是那位穿蓝色体恤衫、背棕色皮包的那一位?
李迅翰:对对对,就是她。在哪里?
老瘦哥指着前方:坐出租车从那边走了。
李迅翰:谢谢!(转身离去。)
老肥姐上前揪住老瘦哥的耳朵:好你个老瘦哥啊,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啦?
甘露市、山边体育场(Hillside Stadium, Kamloops)。由西往北,是蜿蜒的山峰,体育场设施,城市建筑。
体育场上,一场曲棍球比赛正在进行。
辛笛儿下出租车,往看台走来。
辛笛儿走到看台前,走上看台,找一个空位子坐下。旁边的白人青年(比尔)看了辛笛儿一眼,主动打招呼。
比尔:Hello. (你好。)
辛笛儿:Hello. (你好。)
辛笛儿坐下看比赛,随后从包里拿出那张明信片,看了看,又看了看场上的运动员。
远处,一辆出租车停下,老瘦哥和老肥姐下车,喊喊叫叫、拉拉扯扯往这边跑来。他们到看台上找位置坐下。
赛场上的比赛在激烈进行着。进攻方队员5号带球攻入射门弧线内,数名防守方队员前来拦截。另一名防守方队员19号从背后冲到,将球棍从进攻5号队员□□前伸,来夺球。19号未能夺到球,却故意用球棍勾住5号的脚,致使5号绊倒。裁判哨响起。进攻方发短角球。
老肥姐看比赛咋咋呼呼,手舞足蹈。
老瘦哥:你小声些啊,不要影响人家啦!
防守方四名队员和守门员站在球门前后防守。进攻方5号发球,其他进攻队员在射门弧线外站好。裁判哨响起。5号挥棍发球,球向球门飞去。
球门前,一名防守队员用球棍拦截球。19号冲上前挥起一棍,猛然朝球击去,球往观众席飞来。
球弧线朝辛笛儿飞来。辛笛儿惊叫,侧身躲闪,明信片掉地。比尔起身,伸手接住球,正准备扔回球场。老肥姐站起来招手,往这边跑。
老肥姐:Hello, hello. Give it me, give it me. (喂喂,给我,给我。)
比尔一笑,将球扔给老肥姐。老肥姐接住球,向比尔飞吻一个。
老肥姐:Thank you, thank you. I love you! (谢谢,谢谢!我爱你!)
比尔耸耸肩,对辛笛儿笑了笑。他看到了地上的明信片,弯腰捡起,递还给辛笛儿。
比尔:Is this yours (是你的吗?)
辛笛儿:Yes. Thank you. (是的,谢谢!)(将明信片递给比尔)Do you know the player (你认识这个运动员吗?)
比尔接过明信片,端详:Yeah. I think he is Ed. He used to play field hockey, but he quitted half a year ago. (认识。我想他是艾德。他以前打曲棍球,但是半年前就不打了。)
辛笛儿:Where can I find him (哪儿可以找到他?)
比尔:I can help you after this game. (比赛结束,我帮你找。)
辛笛儿:Thanks. (谢谢!)
温哥华、李迅翰家。楼上卧室内,吕燕气急败坏地将李迅翰的衣物从衣柜里扯出来,扔到地上。扔完衣服,她又到桌子前,拉开抽屉,将里面的影集拿出,扔到床上。她坐在床上,将李迅翰的照片一张张抽出来,扔到地上。
门外传来的停车声,接着敲门声。
吕燕跑下楼,冲出去开门,门外是鲁敏。
吕燕挡在门口:啥事啊?
鲁敏:你能不能让我进门说话?
吕燕让开门,鲁敏进门。目光四下搜寻,接着上楼。
吕燕:你找什么呀?
鲁敏走到卧室门,看到卧室地面上乱糟糟的。
鲁敏:你发疯啦?
吕燕:快了。
鲁敏下楼来,笑:早上在中央公园我就见你神不守舍的,刚才在门口,你又挡住我不让进门。我还以为你趁老公不在家偷汉子了呢。
吕燕:去你的!我都要快发疯了,你还拿我开玩笑!
鲁敏:走,喝咖啡去。
两人出门,上车离去。
咖啡馆。鲁敏和吕燕走进,各点了一杯咖啡,端到一张桌子边坐下。吕燕板着脸,神情不悦。
鲁敏:好了啦,燕姐。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那辛小姐是来找她未婚夫的,人家没那个意思,你们家那位还能怎么样?
吕燕自嘲:哼,我是觉得自己失败啊。跟他那么多年的情分,还不如他老情人的一个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