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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这昌平村里面,原主的家庭还算不错,原主是中专生,母亲薛可人是正常职工,每年都是优秀劳模,在村子里面种田,伺候一家老小,样样都行。
    原主父亲和她婆婆方丽红是同一所学校的高中教师。
    方丽红就是因为和原主父亲认识,所以才会和原主家结亲事的。
    “哼,还知道回来?之前不是哭着喊着不想嫁么?我看你现在生活的不是也不错?”薛可人看了简彤一眼,见她穿着一身大红的外套,脸色稍微好了一些。
    旁边的夏瑾烨身穿西装,他笑着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朝薛可人说道:“妈,这是我和简彤的一点心意,我听说您和爸都挺喜欢喝酒的?这是老窖,味道正着呢!”
    “你有心了,但以后不用买这么贵的东西”薛可人转身进屋继续去拌饺子馅儿:“今天咱家包饺子,我特地买了猪肉,包猪肉圆葱馅儿的,你爸去街上买牛头肉去了,等下就回来,你和简彤先去炕上坐着,别冷着。”
    “诶,好。”夏瑾烨点点头,看了简彤一眼,拿着简彤刚刚脱下来的外套一起挂在门上,回炕上坐下。
    简彤随便找了个角落坐过去,眼睛一直盯着四周,好奇的观望。
    平房,土炕,搪瓷杯,搪瓷盆,铁盆,铝锅,厨房内冒着蒸汽的蒸锅,干干净净的灶台,水泥地面…发黄的墙壁,院子里面嘎嘎叫个不停的鸭子,还有抱窝的老母鸡。
    啧啧,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农村的生活。
    从前在城市住,哪里有机会接触这么多.
    “简彤,你跟我过来。”愣神间,薛可人已经搅好了饺子馅,擦着手让简彤跟她一起去厨房。
    简彤撩开厨房帘子走进去,薛可人看了一眼里屋正在翻书看的夏瑾烨,紧接着才冷冷问道:“夏家把你那三金首饰收回去没有?”
    “啊?额…没提。”简彤摇摇头:“怎么会忽然问起这个?”
    “我听你大伯母说,你结婚那天把她锁在厕所里了?”薛可人看了她一眼,语气很是冷厉:
    “你咋回事?之前不是和你大伯母挺亲近的么?你大伯母说啥话,你都跟接到圣旨了似得,怎么,结婚那天你抽什么风?为啥把你大伯母关厕所?害的你大伯母哭嚎了好几个小时,晚上回家都做噩梦。”
    “至于吗?”简彤无所谓的道:“谁和她亲近了?我那是从前不懂事,她想拿我三金首饰,还当我是傻子,我给她点教训而已,又没做啥出格的,听她瞎胡说。”
    闻言,薛可人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只低头一边擦菜墩子一边说道:
    “一会儿你爸去买牛头肉以后还要顺便去接你弟弟妹妹回家,到时候你大伯和大伯母也会跟着一起来,你在饭桌上跟她道个歉,敬杯酒,也就没事了。”
    简彤嗯了一声,转身走出屋,走到一半忽然又走了回去:“那一会儿要喝的酒,是要自己去买酒,还是用咱家自己酿的杨梅酒?瑾烨带了老窖过来,但我不喜欢那个味,而且男人多,老窖怕是也不够喝。”
    杨梅酒就是用新鲜的杨梅泡白酒酿上,颜色粉艳艳的,有股甜甜的味道,度数不高,男女老少都能喝,对身体也有好处。
    薛可人想了想,点点头:“老窖让他们喝,咱就喝杨梅酒吧,到时候我弄。”
    “我知道了。”简彤撩开帘子转身出屋,站在土炕边上搓搓手,忽然觉得这个薛可人,也没像是原主记忆中所展示的那样刻薄市侩。
    还是说,是她和薛可人接触的时间还没那么久的关系?
    “过来。”夏瑾烨朝她招招手,简彤回过神,垂眸走过去:“怎么了?”
    “手。”夏瑾烨言简意赅的丢出一个字,简彤伸出手,递给夏瑾烨,夏瑾烨抬眸看了一眼:“另一只。”
    “啊,你是要给我擦药吧?”简彤看着自己手上的血泡:“不用擦了,我觉得不疼了。”
    “烫伤不容易好。”夏瑾烨说着,从西装口袋里面拿出药膏,挤了一点在指腹上,给简彤轻轻抹均匀。
    简彤耐心的待在一旁等他涂完。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就看到原主父亲简争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大伯母王沛白,大伯简宏卓。
    以及原主的二妹薛璨璨,三弟简志斌。
    薛璨璨在简家排行老二,因为是二丫头,所以姓就随了薛可人,今年十七岁,在上高三,简志斌则是十五岁,在上初三。
    简彤看了这姐弟俩一眼,默默的收回视线,记忆中,原主对这对儿姐弟没啥好感。
    “大伯母好,大伯好,爸,你回来了。”简彤和夏瑾烨一器朝长辈打招呼,
    简争看着夏瑾烨和简彤,点点头:一旁的王沛白话里有话的朝简彤问道:“简彤啊,你看到我就没什么话想和我说吗?你那天结婚,我都要被你害惨了!你知不知道?”
    闻言,简彤扯扯嘴角,故意装的一脸茫然:“是什么事情啊?大伯母,我那天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喝醉了?你说你喝醉了!?”王沛白拍着桌子站起身,一旁的简宏卓拍拍她的肩膀,蹙眉示意她坐下。
    “你真是气死我了。”王沛白一脸委屈,她被关在厕所那种鬼地方好几个小时,冷冰冰的,周围黑乎乎,臭烘烘的,最主要的是,服务员过来了以后,竟然还说锁眼被堵住了,打不开门,得找师傅维修,害得她又多待了半个多小时。
    她这人最怕黑,那天晚上可苦死她了
    结果,这一切就被简彤用轻描淡写的一句喝多了给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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