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夫妻情趣啊!”傅允一把搂住依依。”嗯?依了为夫吧。”
依依面有难色,但傅允抱着她轻摇着恳求,依依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但你要把烛火熄了。”
“熄了我就啥都看不到了。”
“……”她怎么就拿他没办法?”那至少把床帐放了。”
“我放一半。”
傅允笑嘻嘻地把一边的帘帐放了,并把依依安放床上。
“这样行了吧,帮妳挡着了。”
躲在帘帐后,虽然没那么明亮,感觉好些,但意识到傅允盯着她的灼灼视线,还是甚感难为情啊。
“那我接下来要怎做?”依依轻声问,羞耻的红晕已经爬上双颊。
虽然有过自渎的经验,但这种丢人的事可不敢告诉傅允啊。
而且她自渎时,顶多揉揉小核,可没胆把手指放进小穴,要是傅允做了这样的要求……
她眼一闭,不敢再想下去。
“先把衣服脱了。”
咬着下唇,依依红着脸慢慢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去,最后只剩下肚兜跟亵裤了。
“剩下的也脱了吧。”傅允催促。
藕臂压在胸口,另一手绕来颈后,解开了系带,轻薄的布料翩然滑落,但因为她手压着,傅允啥也看不见。
接着再绕来解背上的系带,这下,只要她手松开,抹胸就会整件离开她的身子了。
傅允见她拖拖拉拉的,肯定是害羞,傅允很喜欢依依这样还带着少女羞涩的矜持感,不过有时还是希望她能大胆奔放些,因而有些猴急的直接把肚兜抽走。
猝不及防的依依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去拉抹胸,手臂离开胸口,硕大的两颗圆乳随着她双手举高的动作
ρν4②.cǒм(pv42.com)而晃动,傅允的呼吸顿时变得灼热而沉重了。
依依的小穴实在太会吸了
“再来是亵裤了。”
傅允直接把抹胸扔到离依依最远的床角去。
依依张着小嘴看着那破布一样被扔在床角的肚兜,心里还想着要把它拿回来呢。
“依依,快点。”傅允再次催促。
他的鸡巴已经竖立起来了,怕是等不到亲眼看到她自渎,就把依依压在身下,肏干起来。
依依只得把粉臀微微抬起,拉下了亵裤,并在傅允的指示下,张启双腿,在他面前大开水润的娇媚私花。
“再张开点。”
傅允不等依依动作,就把她的一双纤腿拉得更开。
毕竟放下了单边帘帐,腿张得不够开的话,看不清楚呀。
他再把依依的小手一只放在胸口,一只放在阴户。
“开始吧。”他的呼吸已是明显的急促,”像我平常爱抚妳一样爱抚自己,快。”
说着,傅允亦撩开衣衫下襬,拉下亵裤头,握着已经高挺的鸡巴,一双灼热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依依,上下套弄。
见他也自渎,肉棒在他的手掌动作间,变得更长更粗,依依不由得想起离家在外,傅允尚未追来时,她也是独自一人在孤单的房间内,靠着墙壁,脑子里想着他伏在自己身上,大口大口咂巴吸着挺翘的乳头,硕大的阴茎在湿润的小穴内进进出出的情景。
纤背靠着床栏,圆乳上的小手捏起乳头,左右来回揉转。
“唔嗯……”她轻声呻吟,脸儿泛着的是情欲的潮红。
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依依凝视着前方的傅允,脑子里想的是与他翻云覆雨时的回忆,另手指尖戳入花缝,寻到微微凸起的小核,熟门熟路的捻揉起来。
“啊……阿允……”
“我在这啊……依依……”
傅允长指捏着龟头,挤压出晶莹的液体,抹了一圈,整个龟头瞬间变得黏黏滑滑。
依依指尖的律动完全顺着体内欲望快意的波动而走。
速度越来越快,大腿紧绷的颤抖,十只白玉脚趾卷缩了起来,小穴更是随之收缩张合,已经有淫水滴落下来。
“阿允……阿允……”
瞬间,快意凶猛,胸乳上的手已经顾不及了,紧紧掐着浑圆的奶子,指尖飞快的揉着阴蒂,高潮汹涌而来,她尖喊着,全身抖颤不停。
看着依依沉沦于欲海之中,已是等不及的傅允在依依一上高潮的剎那,立刻把人拉过来,不由分说,饥渴的肉棒直接插进颤抖的湿滑小穴。
他这样一个狠狠的插入,阴阜仍饱胀着快意的依依立马又高潮了一次,而且更为凶猛激烈。
她近乎疯狂的尖叫,用力抱住上方的丈夫,十指指尖掐入背上的肌理。
小穴狠狠的收缩,褶皱把肉棒一圈圈绞紧,被夹得太爽快的傅允一时没忍住,跟着一起泄了。
“噢,依依,妳的小穴太会吸了!”
傅允抱着依依,不断喘气。
年轻的肉棒还在小穴内,一缓过气来又开始律动,完全没有疲软的意思。
“啊……阿允……”
依依的双腿夹在傅允的腰上,臀朝上拱起,小穴迎合着肉棒,尽情的吞咽他带来的爽快。
夜深了,院落内依然绮情旖旎,直到大半夜方休止。
来到刘府赴宴,但刘沁还在小妾的床上翻云覆雨
自那次起,依依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行房时,不再那么容易害羞腼腆了。
甚至两人并肩走在路上,傅允偶尔突发奇想,凑过脸去亲了依依,她还会回亲。
夫妻俩的感情更是如胶似漆了。
这日中午,应刘沁邀请而来到刘府的二人,心中多少有些忐忑。
刘沁已经分家出去,与妻妾儿女住在一栋大宅中
他有一名妻子跟三名侍妾,至于通房就不可计数。
对他来说,通房丫头是随手可抛的,用腻了就转送给其它男人玩乐,或是直接扔出刘家大门,他皆不痛不痒。
他邀请傅允夫妻来用午膳,可人到的时候,他还在一名侍妾的温柔乡中,含着被咬得殷红肿胀的乳头,阴茎仍在水润的小穴中抽动。
“啊……爷,你快要肏死茵茵了!爷啊……啊啊啊……”
名为茵茵的小妾喊得可说是惊天动地,紧致的小穴把刘沁的肉棒夹得死紧,让刘沁一阵爽快。
“说,爽不爽?”
刘沁狰狞着五官问着,汗一滴滴落。
“爽、爽死了呀……爷……”
忽然,茵茵浑身剧烈颤抖了起来,刘沁以为她高潮了,一时得意,抽插得更为用力。
他最近极宠幸茵茵这个入门还不到一个月的小妾,就是因为她在床上总是这么投入。
他最讨厌的是妻子贞静,跟死鱼一样,在床上动也不动,完事就直接翻身睡觉,他不知已经有多久没碰她了。
可贞静怎么说也是官宦世家出身,虽是庶女,但父亲可是三品大学士,刘沁父亲在地方上再横行,也不过是个地方官,所以全家人都把贞静当菩萨供奉,就怕拂了她的意思,影响仕途。
还好贞静人如其名,是个人淡如菊的女子,而且对房事毫无兴致,也不喜管刘沁,因此不管刘沁纳再多妾或是通房丫头,她都一概视而不见。
但刘沁万万没想到,茵茵一切都是在做戏,她并不觉得爽快,可是为了受到宠爱,能为所欲为,享尽富贵荣华,甚至将来能欺压到正室头上,取代其位,故在床上喊得特别浮夸。
刘沁行房的时候,谁都不许打扰,于是前来通报的奴仆被迫听了一刻钟的的淫声浪语,才得以告知。
刘沁直到这时才想起他邀请了傅允跟依依。
想起依依那绝美的脸庞,不由得有些恼傅允竟然把那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藏在家里藏那么久,不与兄弟共享。
他睡过好几个所谓”好友”的妻子。
有句俗语——朋友妻不可戏,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反倒认为就因为是朋友,才该互相”交流交流”。
不过都是私底下偷偷来,睡个几次就腻了。
可依依太美了,他想纳入房中,依自己的勇猛,说不定会喊得比茵茵还要激烈。
这一想,他兴致勃勃,沾着精液秽物的阴茎也懒得清理,套了衣服就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