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王沛安的阴茎一点异味都没有,虽然阮舒不会口交,也不习惯这么粗长的异物塞在嘴里,但心理上是真的挺乐意,乐意为了让
王沛安舒服,而做一切事情。
姑娘的唇舌是世上最柔软的东西,那种特别的柔软紧紧裹住自己的阴茎,王沛安从心底深处溢出兴奋和满足,他想被她吃下
去,或者他把她吃下去,让两人完全融入彼此。
阮舒口得嘴巴和腮部酸得不行,但王沛安还不射,她不想让他爽到一半被中断,便只用了舌尖裹住龟头,舌尖再往上滑倒阴茎
上,而后快速稍稍用力裹住阴茎,脑袋往后把阴茎抽出,王沛安突然就直抽气,阮舒连忙松开,问他:“我弄疼你了吗?”
王沛安重重呼气,轻抚她的面颊,“没有,特别舒服,特别。”
真是特别舒服,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被她吸到了阴茎上,精液在里沸腾叫嚣,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点燃,要爆炸。
阮舒不会口交,但刚才那会儿,灵魂都要给她吸出来了。
“继续……”王沛安说话声音特别轻,他赤裸身体站立,上半身稍稍前倾一些,一条手臂撑在墙壁上,脑袋顶着手臂,视线直
勾勾瞧着跪在他面前的阮舒,嫣红的唇就在他直挺的阴茎旁边,马眼流着水儿,她伸了粉嫩的舌尖将水儿舔进嘴里,重复刚才
叫他差点死去的动作。
王沛安真的丢了魂,快感持续半个多小时,在这一刻崩溃瓦解,爽感在顷刻间到达巅峰,他颤栗着想把阴茎抽出来,但阮舒嘴
巴吸得特别紧,他来不及了,身体一抖,将精液悉数射进阮舒嘴里。
阮舒猝不及防,有些被呛到,松开阴茎剧烈咳嗽,大半的精液呛到地上,还有一些顺着喉管流了进去,她站起来去漱口,漱了
几下,缓过来的王沛安突然十分粗鲁地将她一扯,劈天盖地的热吻就贴过来。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肺里的空气差点被吸光时,王沛安又突然将她翻过来背向自己,一把推在了墙上。
“趴下。”王沛安按了她的脑袋,阮舒便乖巧稍稍低了上半身趴在墙上,腰弯下去,臀部抬高。她以为王沛安要后入,但没想
到姿势摆好,王沛安居然蹲下身体张嘴含住了她的阴部。
在嘴唇吻住阴唇的一霎那,脑海里电闪雷鸣,阮舒身体发抖,张嘴长长舒了口气,快感自嘴唇与阴唇结合处涌出来,直逼全
身。
王沛安的舌头比起阴部的温度来说有些凉,但特别舒服,每一下的舔舐都能带出不一样的快感,他好像在与阴唇接吻,让阮舒
淫叫不断,不由自主将臀部抬得更高。
等吻够了阴唇,王沛安便顶开大小阴唇,将舌尖往粉嫩的小洞里塞。
舌尖柔软,却又韧性,硬生生的挤进来一个头,便让阮舒爽得阴道收缩,她趴在墙上,浪叫填满了整个浴室。
“你进来……”
阮舒根本受不住王沛安这样的调弄,那种爽却又爽得不彻底的感觉,好像被吊在半空中,太难受了。
“来了。”
王沛安想满足她,起身用手摸了一把阴部,早已湿透。
她水真的好多。
阴茎顶在那里,龟头就稍稍进去了一些,阮舒仰起脸,等待着承受粗长。
王沛安进来的很慢,他担心她会疼,等进到一半时,听到阮舒爽得开始呻吟,便陡然用力,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啊……”阮舒长叹,小腹一缩,阴道疯狂地夹阴茎,夹得王沛安低吼,掰着她白嫩的臀使劲往里抽插。
阮舒被插到高潮后就站不稳了,但王沛安还没射,她几乎是被王沛安给按在墙上干,等他终于拔出来射在她屁股上后,阮舒双
腿跟没了知觉似的,整个人直接滑倒在地。
王沛安把她捞起来,两个人洗干净,又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王沛安,我冷。”
外面三十多度,房里开了空调,但也有二十六度,热气腾腾地洗个澡裹在被子里,怎么会冷?但阮舒就是矫情,往王沛安怀里
爬,脸贴着他的胸肌,手抱住他的身体,一只脚还要搁在他肚子上。
这个姿势好舒服。
王沛安给她轻轻捏小腿。
虽然很累了,但阮舒一点都不想睡,王沛安明天就要下山回东城了,她还要呆五天,但之后王沛安归队上班,她过不久也要去
拍戏,往后便很少有两人独处的时间。
“王沛安,我看你微博了。”
王沛安听着这话没多大反应,就“嗯”了一声,胸腔在微微震动,震得阮舒的脸好舒服。
“可我不懂,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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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但那天都不听我解释就走了?”
沉默了会儿,王沛安突然问:“在你心里,我和港生谁更重要?”
这回轮到阮舒沉默了。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吧?我对你和港生的感情完全不一样。”
王沛安说:“对,这个问题毫无意义,我也并不想知道答案,但阮舒,我要的不是对比,而是是你的态度,你不用告诉我,我
跟港生在你心里谁更重要,但我要知道,在你心里我是有分量的,同样的,我和你的工作甚至前途,我也不在意到底谁更重
要,但在所有的人和物面前,我想看到你对我的态度。”
阮舒没吭声,在这件事情她的做法确实欠妥。
“我给你的东西呢?”
王沛安说的是那天在拐角处,他放在垃圾桶上的小盒子。
“我放在家里了。
“打开看了吗?”
“没有。”
王沛安问她:“为什么没看?”
“我想等听了你想跟我说的话之后再打开,但后来你走了,我觉得如果你不想说了,那也就没必要打开了。王沛安,你现在还
愿意说给我听吗?”
“愿意。”
他们都有自己的骄傲和坚持,但在喜欢对方这件事情上,他们都愿意为对方放下身段。
“那你想跟我说什么?”
王沛安抚摸她的头发,缓声说:“我可能不是那么好,但以后,我想尽我所能,给你我最好的所有,阮小姐,你可不可以做我
女朋友?”
阮舒红了耳朵,红了脸,翻身趴在王沛安身上,使劲亲他的唇,“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王沛安终于弯了嘴角,搂紧他姑娘的细腰。
……
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打起了雷,声音特别大,把阮舒给惊醒了,也不知是不是突然醒来,身体觉得特别冷,她连忙往王沛安怀里
钻。
王沛安睡得熟,没什么意识地将她往怀里搂,阮舒渐渐手脚暖和,正舒服,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不由一愣,再竖起耳朵听,只
有窗外狂风在呼啸。
听错了。
阮舒枕在王沛安怀里,睡意重新卷来。
不知过多久,都还没睡够,阮舒就听到门铃阵阵,伴随着急切的敲门声,她翻了个身,感觉身边的人下床走了出去,不多时就
有人冲进屋,大声说着什么。
阮舒睡不着了,下床打开房门往外走,正瞧见葱头面带急色,说的话也陡然顿住,瞧见她姿态慵懒地从房间里出来,微微震
惊,但很快又回过神对王沛安道:“就在房里发现的,人在床上,全是血。”
这话让阮舒顿时清醒,她上前两步,问:“什么全是血?”
王沛安转过头,面色沉重,“白雅的那个助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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