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疑惑地将手掌放在小腹上,那里一片平坦柔软,她依稀记得,第一次餍足的阿金不知射了多少次在她里面,弄得她小腹鼓鼓胀胀的极不舒服,又摸了摸身下的草垫,一片干爽,并没有精液流出来的迹象。难道他又帮自己清理过了吗?
早在她睁眼的时候,阿金就惊醒了,他前爪拨了拨苏依依按在腹部的手掌,鼻尖在她光裸的背后嗅了嗅,喉咙里咕噜咕噜一阵响,似乎在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事实上……苏依依竟觉得神清气爽,除了被过度使用的秘处有些微麻痛外,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气。
她第一次在半夜醒过来,发现山洞里还是有些透心的凉意,幸有阿金柔软的皮毛拥着她,像一个恒温的暖炉一般,她还看见了装着盐的兽皮袋,一阵风拂来,兽皮袋极小幅度地打着旋儿。许是见她没有特别的反应,阿金转了转尖尖的小耳朵,耸了耸胡须,尾巴轻轻摔打着,喉咙轻声咕噜,似乎是在哄她入睡。
于是她又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双眼,身边空荡荡的,阿金已经出去捕猎了。她慢腾腾坐起身来,找到两片兽皮衣裙围在身上,接头部分穿一排小孔,然后交替穿了柔韧的皮绳,在穿戴的时候只需要拉紧抽绳打结就好。
系好上下两个蝴蝶结,兽皮将她窈窕的身材捆缚得更加火辣,圆鼓鼓高耸的胸脯还有弹润丰隆的翘臀十足惹眼,竟比不穿更加诱惑。当然不穿是不可能的,苏依依还是没办法摒弃文明社会养出来的羞耻感。
用树枝蘸着盐粒刷了牙,大石桌上放着一碗清水和几只红润透亮的果子,每一个都有她的拳头那么大,她鞠了一捧清水洗过脸,才拿起果子咬了一口,满齿留香。
对阿金的恼意也就随着果肉的下肚而一点点消失了。
吃完早餐,她走出山洞,眼下自己的活计就是烧陶,她想下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粘土。
甫一踏出石坎,她就敏锐地察觉到,昨夜并不是错觉,她真觉得每一个关节彷佛都蕴藏着神秘的力量,像是上满了润滑油的关窍,随时准备弹射出去……
好吧,大概是发现自己突然身轻如燕了许多,苏依依有些兴奋过头了,一个可怕的联想在她脑海中浮起,该不会是……自己吸收了他射进来的东西之后,身体发生了改变吧?
这样一想,之前几次做过之后,自己的身体机能好像都更加适应这个世界了……
苏依依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到脑后。她来到平台边缘处,看向只爬着藤蔓的绝壁,并没有感觉到头晕目眩,她正想尝试自己抓着藤蔓溜下去时,“吼~”,一声雄厚低醇的野兽吼叫声响起,刹那间飞鸟走兽、地动山摇。
兽形的阿金快得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从绝壁下几个纵跃就窜到了苏依依面前,宽长的嘴巴还噙着温热的猎物,锋利的尖牙深深陷入羚羊的颈脖,扎出几个血洞——刚才的吼叫声大概是他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吧?
不论亲见多少次,苏依依依旧会为兽形阿金的噬血残忍震撼到,嫣红的嘴巴因为过于吃惊而微微张开。
放下一击致命的猎物,结实有力的四肢在她面前蹲下,阿金摇着耳朵和尾巴,将大脑袋蹭到她身旁,微湿的黑色鼻头轻轻耸动着,讨好地触吻着她的掌心。
“阿金……你又犯规。”
真是受不了大型猫科动物的撒娇卖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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