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商柔枝就提着行李箱,拜别了姐姐姐夫,婉拒了他们让她留下,一起在巴黎过年的邀请,踏上了回国的旅程。
坐上飞机,看着近在咫尺的蓝天白云,商柔枝心情大好,脸上的笑意挡都挡不住,她想,真的好久都没见到顾驰了,也不知道那个大醋缸子现在怎么样了。
将近十个小时的旅途,商柔枝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竟也迷迷糊糊地消磨了大半的时光。
草草地吃了几口飞机餐,喝了几口咖啡,商柔枝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在座位上看了一会儿书。
眼睛虽然盯着kindle,可是,商柔枝的心却早已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她开始想顾驰,其实,昨天顾驰问了好几次她今天到底什么时候到。可商柔枝不想麻烦他过来,于是便绕着圈子故意转移话题,也许是看出了她的拒绝,顾驰也没有再纠缠。
虽然顾驰没再追问,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商柔枝,他今天肯定会来机场。一会儿要快点走啊,早点回去见他,商柔枝想。
长时间的旅途,让商柔枝浑身僵硬,怎么都不舒服,好不容易等到飞机落了地,她便急忙出了机场,急匆匆地往家赶。
一出机场,商柔枝就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顾驰的身影,她无奈地想,果然还是来了啊,不告诉他也没用,他自己也能查到。
顾驰也一眼就在人群中发现了商柔枝,她戴着墨镜,穿着一件米色的呢子大衣,显得既高挑又纤细,特别扎眼。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灿烂,十指相扣的瞬间,顾驰接过商柔枝手里的行李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她耳边说:“终于回来了,我的老佛爷。”
商柔枝抬起头,笑着亲了亲顾驰的下巴,说:“走着,小驰子。”
于是,两个人首度尝试了顾驰在驾驶位上开车,商柔枝在副驾驶上坐着的全新驾驶模式。
凭心而论,顾驰的车开得已经很稳了,但是,商柔枝还是有点不舒服,而她晕车的最大特点就是话少。
所以,回家的这一路上都是顾驰在喋喋不休地说话,商柔枝就只是偶尔地嗯一下表示回应。
终于到了目的地,商柔枝飞一般地下了车,深深地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顾驰看着商柔枝对着冷风大口吸气的样子,觉得特别搞笑,便一直盯着她看,笑得前仰后合。
感受到来自后背的热切目光和剧烈笑声,商柔枝终于忍不住回头,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顾驰眼神里的戏谑,她摊了摊手,表示没办法,自己是真的晕得厉害。
送商柔枝上楼以后,顾驰也没多做停留,毕竟她今天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应该休息休息。
两个人简单地吃了几口饭,便道别了,临走的时候,顾驰还是没忍住,好好地偷香窃玉了一番。
商柔枝被顾驰紧紧地抱着,按在门口亲了好久,好久,久到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她的耳边只有他们两个彼此交缠着的呼吸声,急促又剧烈,就像是胸腔里的震颤。
顾驰的舌头在商柔枝的口腔里来回搅动,整得她舌根发麻,头昏脑胀,偏偏他还故意用舌头顶她的牙齿,让她又气又慌。他的嘴唇一直大力地在她的嘴唇上吸吮,想是要把她吃掉一样,商柔枝肯定,自己的嘴肯定肿得不成样子。
终于,在商柔枝快要昏厥之前,顾驰放开了她。
可顾驰还是赤裸裸地打量商柔枝,他色气地舔着自己唇,就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还抬起手,用大拇指轻柔地为她拭去嘴唇上的水渍。
那样子既轻佻又性感,商柔枝还听到顾驰情欲满满地对她说:“今天就放了你,下次加倍奉还。”
送走了顾驰,商柔枝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行李,洗了个澡,就睡觉了。
躺在床上,商柔枝却很清醒,她有些懊悔,刚才不应该让顾驰走的,拿出手机,她发了一条消息说:到家了吗顾驰。
而顾驰几乎是秒回,说:“你猜。”
商柔枝看见这两个字便心生疑惑,她的脑袋里突然蹦出了一个诡异的想法,顾驰会不会一直没走呢。为了验证这个假设,她又和顾驰说:“我好想你啊,早知道不让你走了。”
顾驰那边没有再秒回了,隔了一会儿,才笑着回答说:“这么想我啊”
商柔枝正打算回答,就听到了开门的动静,她如同一头矫捷的猎豹,嗖地一下就从床上就跳了下来,窜到了门口。
顾驰看着她光溜溜的脚丫子和亮晶晶的眼神,宠溺地笑着说:“就这么高兴嗯。”
这个嗯字的尾音太好听了,直直地撞到了商柔枝心里,她看着顾驰,像小鸡啄米一样不停地点头,可爱极了。
顾驰摸着商柔枝毛茸茸的头顶,亲了她眼角一下,然后一把扛起了她。
商柔枝开心极了,趴在顾驰的肩膀上像是要飞起来一样,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喊:“顾驰,我好喜欢你啊。”
顾驰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步速,进了卧室把商柔枝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她赤裸的脚。
女孩子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乖巧又听话,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孩子,像是无声的邀请。
终于,顾驰一把捧住商柔枝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最初的吻只是蜻蜓点水,多而轻柔,一下一下地诉说着这些天的相思之情,后面就渐渐变了味道,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情欲和迫切。
在顾驰富有技巧的挑拨下,商柔枝已经开始沉沦了,她听见顾驰细细簌簌脱衣服的声音,摸到他赤裸的皮肤。
商柔枝本来就只穿着睡裙和内裤,顾驰几乎毫不费力地就贴近了她丰满的双峰,那饱满的乳肉就在他的手中绽放,被他转换成各种形状,被他蹂躏得可怜又可爱。
顾驰的手好凉,可明明那么凉,却还是可以在商柔枝的身上四处点火。凡是他手掌掠过的地方都燃起一片熊熊欲火,烧得她头晕目眩,只能任人宰割。
商柔枝已经神志不清了,她背靠墙壁,无力地承受着顾驰一波又一波的挑逗。她已经浑身赤裸了,可顾驰却只露着上半身,这不公平,撑起最后的力气,商柔枝挣扎着要去扒掉他的裤子。
纤细洁白的玉臂刚一伸出去就被挡住了,顾驰笑得得意,他起身,干脆利落地解开裤带,露出了自己粗大的阳具,说:“别着急,姐姐,都给你。”
商柔枝靠在墙上,看着顾驰一脸的妖孽,只能乖乖地点头。
顾驰俯下身子,进入了商柔枝水光泛滥的腿心,他的脸贴得那么近,火热的鼻息就喷洒在她的花口,让她止不住颤抖,流下滴滴淫水。
商柔枝不敢看顾驰的眼睛,才羞耻了,可她闭着眼睛,身下的快感觉却被无限地放大。她清楚地感受到顾驰的唇就在她的花唇上游弋,他故意用牙齿扫她的软肉,甚至还连着撕咬几下。
顾驰一边观察商柔枝的神情,一边使尽浑身解数想让她舒服。他粗糙肥厚的舌头一点点地钻入她饥渴难耐的花穴,来回地抽插,好像要填平她穴内所有的褶皱。他的手指就抚在她肿胀的珍珠上,揉捏挤压,无所不用其极。
太舒服了,商柔枝抓着顾驰的头发,仰着头哼叫着。
“啊顾驰好爽啊。”
“啊啊啊再快点。”
女人的叫声就像是特效春药,顾驰不由地加大了力度,他大力地吮吸着她脆弱的花唇,舌头像是探测器一样,不断地往更深处去扫描,去探究其中的奥妙。
终于,女人的手越收越紧,尖叫着泻了顾驰一脸。那水实在太多了,甚至持续了好久,像是犯了洪灾一般,一泻千里。顾驰猝不及防,险些被呛到,连着喝了好几口。
商柔枝浑身抽动着,她喘息着,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像是失禁一样,无法控制,这是她头一次体验到这种滋味。
顾驰看着商柔枝,突然才意识到,自己真的让她快乐到极致了,她刚才居然潮吹了。他不要脸地凑上去,带着满脸的湿意吻她,还嚣张地说:“宝贝儿,你潮吹了,哥哥棒不棒。”
商柔枝娇嗔地瞪他,心想,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一会儿叫她姐姐,让她湿得一塌糊涂,一会儿又让她叫哥哥,没羞没臊,不过,刚刚那是潮吹了啊,真的好爽啊。
两个人纵情亲吻着,交颈缠绵,耳鬓厮磨,像是一对恩爱的鸳鸯。很快,商柔枝就又想要了,她抓着顾驰跳动的肉棒,作势要往花穴里插。
看着她急切的模样,顾驰将她的双腿放到了肩头,挺着腰,扶着自己早已上膛的机枪,顶开了湿漉漉的花口。
太深了,商柔枝靠在墙上,被顶得面色通红,顾驰不敢再动,硕大的龟头就卡在花穴入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他含着她的奶尖,奋力地舔舐撕咬,想让她分泌出更多的花液,容纳他的粗大。
乳尖被含咬着,花核被玩弄着,很快,商柔枝就出水了,而顾驰也顺利地得到助力,咬着牙,伴着花液,猛地顶了进去。
进入的一瞬间,两个人俱是一颤,时隔这么久,他们终于又一次亲密接触,水乳交融了。
顾驰掐着商柔枝白嫩的臀部,抿着唇,抽动起来,每一次都全根没入再退出到只连着一点点,巨大的快感随着这磨人的进进出出袭来,商柔枝扭着腰,甜腻地说:“哥哥,快点啊”
顾驰就喜欢看商柔枝这副讨好求饶的娇俏样子,他就喜欢逗她,便笑着说:“哥哥就不。”
一看顾驰满脸的坏笑,商柔枝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摸着自己的乳,嗲声嗲气地说:“好哥哥,我的好哥哥,人家想要,你快点啊。”
果然,话音刚落,商柔枝就被撞得语不成调了,她的后背就贴着墙壁,甚至都能听到骨头磕碰墙面的咚咚声。
顾驰忘我地在商柔枝的体内肆意冲撞,又深又狠,顷刻间,商柔枝就被操弄地媚肉外翻,眼角带泪。
腰酸背痛,商柔枝哭着想,下次再也不要靠着墙了,虽然顾驰已经在帮她挡着了,但还是好疼啊。
顾驰察觉到这个动作对商柔枝的不友好之后,已经飞速地做出反应了,他的两只手分别垫在她的后腰和肩胛骨上,为她减轻了冲力,可她依旧流眼泪。
偏偏她一流泪,顾驰就更想狠狠地操她,身体里的暴虐因子集体爆发,他撞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每每都压过花谷中的那处泉眼。
商柔枝目光涣散,只是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顾驰撞得凌离破碎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小泻了几回了,只觉得快感频发、高潮迭起,下身都好像麻木了,眼泪也快干涸了。
可顾驰依旧像个不知疲倦的猛兽一样,在她身上驰骋,铁了心要让她死在床上。肉棒一次次地磨过G点,又酸又爽,商柔枝哭着又泄了。
顾驰这次没忍着射意退出来,他依旧保持着原来的速率,飞快地挺身抽插。肉棒将花穴撑得透明,伴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几十下以后,顾驰终于射了商柔枝满满一花穴。
三次元的事情不顺直接影响了我的写作,留言每天都是那几个可爱宝宝,珠珠也不给我,我真的好伤心啊,再这样我可能要请假调养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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