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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黑狗屋子,郑屠将秦雪儿抱进去,那马车是租的,癞皮打死不肯走,便由黑狗去还了。
    郑屠自认仗义,黑狗没回来时只对秦雪儿吃了嘴、摸了摸奶子,连癞皮要脱裤子上,都是他拦着。
    黑狗回来锁好外院门,急不可耐进了屋子,秦雪儿还未醒,郑屠一把扯了她衣服,露出那白花花的身子。
    三人双目通红,一扑而上,将她上上下下占了满。
    黑狗亲在秦雪儿嘴上,将她舌头吃进嘴里,又将自个口涎渡给她,见这美人咽下自己口水,忍不得抓着她的手握在自个骚臭的驴儿上。
    癞皮将秦雪儿一双小脚舔了个遍,闻着一股臭味,却更是兴致高起,一根长舌顺着舔到腿心,见她花唇银环叠叠,大骂烂货、骚货,张嘴啃了上去。
    郑屠油腻大手捏在奶子上,一口含着乳头,他早就想尝尝这母乳滋味了,谁知到了嘴里,除去奶香,却还有一股子汗味儿。
    他转而一想,这怀娃娃的女人爱出汗,方才又在麻袋里套了一阵,许才有这儿味儿。
    秦雪儿被他吸得舒服,娇娇低吟一声,那声儿如带着钩子,将他心窝子一掏,魂儿都要散了,他想不得种种细节,只觉驴儿胀得兜不住,一把拉了裤子,推开癞皮,便朝着湿漉漉的缝儿插去。
    “哦哦哦——”秦雪儿被他大驴撑开填满,叫得声声叠起,三人喘着大气,心想这尤物怕是轮百遍都不腻。
    癞皮也掏了鸡巴出来塞进娇唇中,黑狗占不到地儿,只得用手撸。
    郑屠腰劲大,下面抽得水花四溅,撞得啪啪响,抽了百来回,便将秦雪儿翻过身子从后面攻入,那纤腰肥臀看去着实刺眼,郑屠失了智,撞得她奶子都要甩飞了。
    癞皮冷不丁被她牙齿硌了一下,嗷呜一声泄了出来,他抓着秦雪儿头发,将浓精灌入她喉中,眼看着她咽下。
    “贱货!贱货!这么会含、便宜了两个秃驴!以后爷肏死你!肏死你!”
    水儿都放得快没了,癞皮还在往里塞,被黑狗一把推开,将硬得发痛的驴儿又塞了进去。
    癞皮红了眼,又伸手去扣秦雪儿菊眼,却指尖触及了些软塌之物,拿出来一看竟沾了黄黑软便,一闻恶臭至极,登时大骂:“妈的!长得这副模样,屎比老子的还臭!”
    “哈哈!你他妈还闻了自个的屎!”黑狗笑道。
    郑屠也笑了,又抽了百来回,见癞皮又起了便让他肏屁眼,癞皮虽嘴里骂,这肏美人屁眼的事哪里会拒绝,他已在秦雪儿菊眼中插了三指,这会儿提着驴儿轻易便插了进去。
    三人三洞同时进出,秦雪儿被肏得娇汗淋淋、身子绯红,可怜兮兮地咿唔着。
    待三人泄出,癞皮拔出驴儿,见上面沾了黄屎,直接插进了秦雪儿口中,骂道:“贱畜!给爷爷舔干净!吃吃你自个的屎!”
    秦雪儿眼角带泪,表情迷糊地吮吸那臭烘烘的驴儿,三人看到此景,登时又来了欲念。
    这美人不仅美、身子好,还如此下贱淫荡,就是花上千金去妓院里找花魁,也未必玩得出这番滋味儿。
    郑屠卖肉多年,登时想起这秦雪儿便如那上好的五花肉,肥肉皎白、瘦肉粉嫩,三瘦夹两肥,最适宜慢火小炖做东坡肉,捻一筷子巍巍颤颤,咕噜一入口汁水饱满、肉香四溢——啧、人生圆满、百事无忧。
    三个饿汉对着这五花肉兽性大发,折腾到了天黑才歇下来,将秦雪儿三洞灌满浓精,拍得浑身都是巴掌印。
    郑屠也是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得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惊叫,登时惊醒过来,却看着自己婆娘提着砍刀,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觉屁眼一阵黏腻疼痛,一摸,竟沾了一手血。
    原郑屠一天没开门,郑屠那婆娘以为他接了大单子送货去了,谁知天都黑了还没回,正急着要出门找人,来了个小孩,说有人看见郑屠合着那混混黑狗进了屋子。
    她知道黑狗那臭名,两人早年就混在一块逛窑子,这会儿准没好事,心中一怒,拔了砍刀就往黑狗那处去。
    黑狗屋子偏,一路上有人见她风风火火,都跟了上来看热闹,到了黑狗那处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便直接踹了门进去,刚一进去便闻着香粉脂气味儿,正要破口大骂,旁人拿了灯笼照亮,才见屋里躺了三个人。
    那三人自是郑屠、癞皮、黑狗,只三人均赤身裸体,鸡巴上都沾了血,菊眼处也一塌糊涂。
    郑屠婆娘登时看傻了,砍刀哐当落了地儿,周围看热闹的人自也瞧见了,惊呼不已。
    “哎呀!这郑屠原是个好男色的!啧啧!”
    “三人、呵、这三货真会玩——”
    “谁说是他好男色,你没见他屁眼子都开了、指不定——嘿嘿嘿——”
    郑屠婆娘听着众人议论,一屁股落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郑屠登时清醒,赶紧叫醒另两人,一边扯衣服一边要去赶人关门,却一骨碌被脚下一块木头绊倒。
    那木头显然不是黑狗屋里的,他脑子一炸,终明白自己着了道。
    屋顶上秦雪儿捂着肚子咯咯地笑,幽华抱着她,道:“好了、你这戏也看完了,该回去睡了。”
    秦雪儿笑得眼角带泪,面上绯如桃花,勾着他脖子,“好,那从晚市走回去吧,我忽想吃渍酸梅。”
    两人从夜市买了酸梅回去,刚收拾了,便听得有人来敲门。
    那看门管事被敲了脑袋回去休息了,圆贞去开了门,却是个头发花白的男子。
    那男子见到圆贞,叹了一声,“果然是你——”
    圆贞将他引了进去,过了一会儿秦雪儿披着外衫出来了,秦沐一见她便站了起来。
    “雪儿——你、你还好吗?”
    幽华拿了靠垫给她靠在腰后,秦雪儿笑道:“表哥怎上这儿来了?”
    秦沐讪讪地坐了回去,道:“我最近到花城看铺子,本是随处逛逛,却看见个人像极了你,我、我跟了上来,犹豫再三,还是敲了门。本不想这么晚来打扰,只是我明天一早便要坐船走了、所以——你、你还好吗?”
    他一出口便觉自己问得多余,秦雪儿小腹微凸,显然已有了身孕,她面如桃花,只比以前更美。而他还不到三十,便已头发花白、未老先衰。
    他自嘲地笑了笑,道:“你过得好便好。自你走后——”
    原淫妖大乱,陵南不少女子,甚至男子都被奸淫玷污了,这大乱结束,日子又该怎么过呢?自是谁也嫌弃不了谁,似众人只要将就凑合了,过去那些就似未发生。
    秦老爷出了家,将秦家大小事务一并交给了秦沐,秦沐也不再游手好闲,终是点点磨炼了出来。但要说,其实他心中并未后悔过那般对待秦雪儿,他知她是享受的,即便被人骂了畜生,她的艳丽、她的动情也能成他七老八十的时候最深的欲念和回忆。
    顾夫人本与府中下人通奸,又被淫妖抓着生了妖胎,被救出来后身子虽恢复了,却变得性淫至极。顾老爷干了不少荒唐事,也是心怀愧疚,怕顾夫人终要出事,便带着她搬到山里去住了,两人倒比以前多了些情意。
    而顾连云许是被娇娘折腾得太厉害,已不能人道了。妾室莲蓉被淫妖折腾死了,而那陈舒却心甘情愿陪在他身边,终被他纳了妾。
    然他下面那物无用,陈舒为了讨他欢心,据说在府中养了几只大狗,时常当着他面与狗交尾,也只这时顾连云那话儿才有点反应。
    他正妻之位始终空着,陈舒知他心中有放不下的人,然他妾室只她一个,也只她能让顾连云再有点男性风度。当他有了反应时,会如珍宝般怜惜地抱着她,亲她——即便她身后还骑着公狗。
    她已是心满意足。
    秦沐也只听说了些传言,絮絮叨叨地说完,才惊觉天色已墨黑了。秦雪儿静静听着,也未打断,待他准备告辞,才起身将他送走。
    秦沐没好意思说以后再登门拜访,只取了身上的玉佩,说是送给外甥外甥女的礼物。
    秦雪儿看着他背影消失在街头,转身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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