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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第一次做爱的过程或许不算好,两个人都没有经验,而且第一次的疼痛远大于快感。
    但这一次,却如灵魂在交媾。
    白苍迟解开她的浴袍,纤细完美的身材毫无遮掩地展露在他的面前,但是他只沉浸在与她的吻。
    这比所有的性爱都更令人满足,因为他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她的身体而已。
    她的体温开始升高,但是相比白苍迟正发烧的身体来说来说她就像一块冰块。她不知道这时候和他做爱是不是正确的,但她没办法停下来,白苍迟也如此。
    两人终于赤裸相对,姜雾里尽量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去,因为较低的体温会让他舒服一些,当然碰到的不只是男人滚烫的身躯,还有滚烫的性器。尽管他们只做过一次,她也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大,否则他们的第一次也不会那么难过。
    白苍迟顺着她的身侧抚摸,她这里的神经格外敏感,而这些痒意引起了她更多的欲望。
    他一只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摸下去手直到腿根,然后握住了肉棒,顶在她的穴口上不断扫荡。
    而那里已经泛滥成灾。
    花液浇在肉棒顶端,她已经足够湿润去接受他,但他依旧不急不躁,即使下身已经肿胀得不行。他摩擦着花穴口,用龟头将淫液涂满腿根,她的呻吟被锁在吻里,又一大股花液涌出,她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时机成熟,他终于没有再犹豫。
    他放开了她的唇,所以当他粗大的性器整根刺入的时候,她仰头呻吟的声音魅惑到了极点。依旧的痛,但是快感更多,就算他还没开始抽动她的花穴就已经痉挛起来,不断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嗯”
    他轻轻呻吟,夺吼而出的低沉沙哑。
    肉棒撞入花穴,一如当初的紧致软嫩,敏感得他轻轻一动就能引起小穴所有神经的颤动与回应。它们将肉棒紧紧包裹,吸吮,没有一个人会不爱这样的感觉。
    但对于白苍迟来说,他在意的只是姜雾里。
    “雾里,疼不疼?”他停下抽插的动作,撑在她身体上问。
    她摇头,呻吟声勾着他继续。
    他浑身滚烫,肉棒也如此,在她的身体里烫得每一个细胞都变得疯狂,白苍迟重新吻住了她然后开始抽动,频率不快不慢,跟随着她的节奏九浅一深地抽插,这样的性爱看起来和谐温柔却又能爽得要命。
    到后来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只有快感在无限堆积。
    正当她快习惯这种舒服的性爱时白苍迟突然变了另一种方式,他开始快速地抽动,激烈而迅速,次次都能顶到她的敏感点,然后刺入最深处。
    呻吟变得破碎,双乳因为撞击晃起了白浪,交合之间肌肤相撞,花液被撞得溅在双腿上,腿心间已经变成白沫,房间里满是“啪啪”声。
    她很快被送上高潮,穴肉的颤动和收缩刺激着肉棒,然后耸动得更加激烈。
    白苍迟依然在克制,远比她能想象到的还要持久,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满身是汗,她无力地轻轻推搡着他。太过激烈了,她需要缓一缓。
    他抓住她乱动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这一次的高潮激烈而长久,几乎全身都在战栗,高潮的快感几乎让她窒息,白苍迟在恰当好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唇,双唇一松开她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胸口起起伏伏,迷人的锁骨展现得淋漓尽致。
    微微的窒息有种莫名的魔力,在呼吸到空气后的一瞬间如同换血般焕然一新的感觉刺激着神经。
    突然有一瞬间她感到有些失落,白苍迟在做爱上的的手段太过于高明。
    但白苍迟没有给她高潮冷却思考的机会,他重新在她体内驰骋,每一次抽动都带出花心中涌出的花液。
    下身激烈地冲撞,上半身却温柔地如同神面前的仪式。他扣着她的手举到头顶,肌肉带着她的身体莫名的挺起胸来弓出一个好看的曲线,乳头挺立着已经红如罂粟。他轻轻吻着她的脸颊、耳垂、脖颈,直到含住那颗红樱。
    好像大了些。
    七年过去,成熟的躯体已经完全褪去青春的稚嫩,他们都是如此。只是因为对方是熟悉的人,所以一切都还恍如当初。
    但他终究还是有些醋意了。
    抽插越来越快,他们都开始喘息起来,低沉的声音传到她耳里又泛起一阵湿意,源源不尽的润滑让这场性爱愈演愈烈,湿热紧致的洞穴纵使刻意克制的白苍迟也最终沉溺其中。特别是在他想到别的事时,原本的理智变得有点失控。
    别的人也曾这样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做爱,是的,他不能否认。但好在,没有人会像他一样得到她的心。
    纵使真相卑劣而不堪。
    但这就够了。
    他在她体内射出浓浓的精液,烫得她浑身一颤。幸好这场性爱结束,因为她差点就要晕了过去,特别是白苍迟还是一个病人。
    白苍迟拉下她的手,放到唇前落下一吻:“我们不会再分开了,雾里。”
    至少在这一刻里,即使他软在她的身体里也没有抽出来,粗大的性器将精液堵在子宫里。
    姜雾里看着他的眼睛,她向来看不透他的眼神,这次却读到了虔诚与渴求,连之前也不曾有。
    她突然很想问他这几年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人,因为这场性爱的确让她上瘾。
    他太熟练,太懂如何把控节奏,技术高超得让她不敢想他有过多少个女人。洛杉矶是座纸醉金迷的自由之城,白苍迟在那里呆了这么多年,到底又变了多少呢。可惜她并没有立场,特别是她与江言还有过一夜情。
    她最终没有问,而是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
    依旧的滚烫,但似乎比刚才好了一些,她并不了解这些,只当是因为他的免疫力好了些。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到几乎没有声音了:“你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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