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仲景一刻都没有耽误,立即走出房门,安排人前去购买纸单上所需要的东西。
“哎,老爷子,你说你非要和我家老头子订什么婚,我现在还年轻,可不想那么快就步入婚姻的殿堂,这次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可要好好的帮我。”
望着躺在病床上的薛老爷子,龚亦尘自言自语的感慨着。
“病人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不赞同这样的做法。”
被薛家请来的几名专业医师纷纷表示不赞同,现在的薛家老爷子完全是用仪器吊着性命,将所有仪器全部取掉,有极大的可能性会发生危险。
几位名誉专家站在薛仲景的面前,纷纷说出了各自的想法。
他们每个人,放在外面也都是名誉一方的。
被薛家请过来,每个人都想要好好的表现一番,如果能够抱上薛家这条大腿,那就更好不过了。
虽然有段时间了,彼此都没有什么方法能够治疗好薛老爷子。
可是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来医治,这不等于狠狠的扇他们的脸?
他们这些名誉专家,某方面顶级实力的医生还比不上一个小孩?
“薛家主,你们老爷子的年限已高,加上身上又有重病,我们也都想采用手术治疗方法。”一名医师站出身说道。
其余医师纷纷点头。
“没错,虽然时间上耽误了有段时间,可我们也是为了薛老爷子的安危。”
“你这突然找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不是在开玩笑么,他能做的了什么。”
众位医生喋喋不休。
薛仲景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种情况。
虽然龚亦尘是那位传奇人物的徒弟,可他也不清楚这龚亦尘的真实实力到底是怎样。
在房间里的时候,自己已经暗语试探过,如果再次质疑,这未免说不过去。
可这关系着他父亲的问题,不得陷入尴尬。
一位老医师望着面前的龚亦尘说道。
“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医术,跑到这里是想展现什么?年轻人的心态需要放低些知道么,有些事情不是你觉得可以就能怎么样,这治病可不是什么儿戏。”
面对龚亦尘这种年纪轻浮的医生,他这几十年见的太多了。
旁边一位三十来岁男子,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不屑的看着龚亦尘道。
“你这年纪能有什么能力?现在薛老爷子需要用仪器作为支撑,你把全部仪器拿下,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我现在甚至怀疑你有没有行医资格证。”
龚亦尘微微翘起嘴角望着他,“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办法?你有什么资格?”
听到这番话,男子冷哼一声。
“我没有资格问你?我范夏留学于哈佛大学医学系,中都十大青年医师,获奖无数,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转念间男子反问。
“既然你想要将仪器给摘除,那么说说看你打算怎么治疗?”
“针灸。”
淡淡的两个字宛如**一般爆炸。
“针灸?你想用中医的方法治病?oh,上帝啊,你这是在和我开玩笑的么?”
提到针灸,让人想到的就是华夏最古老的中医。
“你竟然要用这种来治疗,简直就是愚昧至极,中医是用来治病的么?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用中医来治疗,对于范夏来说,这就是江湖郎中的把戏,只有西医才是领先于医术最前端。
“薛叔叔,如果你要是相信我就听我的,现在和浪费时间没有任何的区别,至于这几位,医术有可能有些小成,可这病他们是无法治疗的。”龚亦尘对薛仲景说道。
范夏眼见龚亦尘将自己当做空气,心中的那份傲气让他无法平静。
正要再次对质时,一枚不起眼的硬币隔空飞来,正中在他的身上。
“噔。”
硬币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反范夏张开嘴再次说话的时候,让人为之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他不停的张合嘴巴,可是嘴巴里没有任何的声音发出,种种发生的一幕让范夏感到惊恐。
脸部渐渐扭曲,眼睛里发出惊恐的眼神,不管他怎么拼命喊,嗓子里始终没有任何声音。
“你怎么了?”
旁边人看着他有些不大对劲,那惊恐的表情再配上张牙舞爪的动作,让人看得有些发毛。
“行了,你们赶紧去将医疗设备全部摘除,他的废话实在是太多了,让他稍微安静下。”
龚亦尘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废话太多,让他安静一下?
回想起刚刚的情况,众人咽了咽喉咙。
一枚硬币就让人无法说话?这是什么?妖法?
范夏想哭的心都有了,好端端的忽然间不能说话,换做成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会疯。
范夏哪还有之前的那副清高模样,整个人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猛然朝龚亦尘冲去。
“想不想说话了?要想恢复就老老实实的,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不能说话。”
刹那间范夏停住了步伐。
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龚亦尘造成的,如果真如他所说的那样,难道自己要当一辈子哑巴?
一时间,范夏整个人垂头丧脑的走到墙边,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
他不敢做任何的举动。
龚亦尘此时在他的内心中就是魔鬼!
其他几位也不敢再废话了,让人不能说话这种本事实在是太诡异了,眼下这种情况还是老老实实的比较好。
半个小时内,薛家已经将所需要的东西全部备齐。
“所有人都出去吧,另外薛叔叔,我不希望治疗过程中有人打扰我。”
“没问题,老爷子就拜托你了。”薛仲景郑重的点点头。
一帮人来到了外面,按照要求,所有人都来到了楼下。
二楼病房内。
薛老身上的医药设备已经被拿了下来,身上则是扎上了几根银针。
失去设备的薛老,此时的呼吸照样平稳,丝毫没有什么异常发生,全凭借着这几根银针来维持身体。
楼下的薛仲景不停的来回走动着,等待的时间才是最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