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珂啐了声。
“不要脸。”
“什么叫不要脸,我知道我很帅,但是没有帅的那么离谱,至于你这么看的痴迷么,我可不是走什么偶像路线,自身魅力懂不懂。”龚亦尘咧嘴笑了笑。
估计是错觉,对,一定是自己刚刚想的太多,以致于走神了。
薛玉珂十分无奈,转眼间又恢复了冰冷的模样。
“跟我来。”
龚亦尘耸耸肩跟着走了进去。
坐进别墅,一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大小姐,嗯,这位是?”这时是注意到了跟在小姐身后的龚亦尘。
“这位是请来治病的,福伯,我爷爷的病现在怎么样了。”薛玉珂询问着,她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福伯轻轻叹了口气,神情有些惆怅。
“还是那样,各个名医都请过来治疗,依旧没有什么发展,大小姐,你说这位是来治病的?”
打量了下龚亦尘,小伙子虽然样貌平平,但是这双眼睛十分的深邃,让人有些无法揣摩。
“玉珂回来了?”
“表姨夫。”薛玉珂淡淡的打了声招呼。
从楼梯口下来一男一女,虽然是亲戚,但是薛玉珂对于表姨夫他们家的印象十分不好。
站在身边的女子,穿着奢华,脖子,耳朵,手指,全都是珠宝,这架势,恨不得只要能露出来的都戴上,颇有一幅暴发户的味道。
“哟,玉珂,你今天干什么去了,老爷子都这样了,你还有闲心带个新男人,这品味,我看很一般么。”女子说了声。
薛玉珂冷眼望着女子,现在是在这里,她要将怒火给压下去,发作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作。
“我们上去。”说完便要带着龚亦尘上去。
“慢着!”
表姨夫直接走了下来。
“就算是你的男朋友也不能上去,老爷子现在重病,这小子来历不明,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这是爷爷要请的人。”薛玉珂沉住气回道。
表姨夫身旁的女子顿时捂住嘴笑出了声。
“你这是在开玩笑吧?老爷子一直都是昏迷不醒,这小子是老爷子请过来的?托梦告诉你的?”
薛玉珂猛然抬头,死死的盯着女子,不是爷爷在上面身怀重病,她早上去抽她嘴巴了!
和她对视着女子忽然感觉自身有些凉意袭来,这种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
福伯也十分的生气,这么明白的话是人都能听懂。
慌忙间,一旁的表姨夫一巴掌打在了她的手臂上,“你在胡说什么!”同时眼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我……我”
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畏畏缩缩渐的低下头,不敢吭声。
“她这两天有些发烧,头脑烧糊涂了,玉珂啊,你这要编理由也得实际一点是不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来薛家,万一出了事情,你能付得起责任?”表姨夫当即将话题给转移。
一直没有说话的龚亦尘望向了男子,嘴中淡淡的说道。
“你有病。”
“……”男子。
“小混蛋,你骂谁有病!这里不是你个小白脸能撒野的地方!”表姨夫愤怒的呵斥了句。
“你真的有病,不过看在你是薛家人的份上,一会我给薛老爷子治好病再帮你治。”龚亦尘不紧不慢的说着。
从进别墅他就在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等老爷子好了之后,他该如何合理的将婚约给退了,这不如将薛家上下打点下,搞不好到时候还能多点机率。
“你当你是谁啊,还治病,从哪里跑来的神经病。”男子破口大骂。
“你每天早晨起来,舌头下方发白,伴随着偏头疼,每逢晚间,心脏下方疼痛难忍,需服用止痛药才可逐渐缓解,晚上严重的话,伴随着针扎般的刺痛,我劝你最好少抽点烟。”
男子整个人都楞了,这说的一点都没错,这些日子里,他的病症就是这样,只是去了医院,查出来的也只是小毛病,原因查不出来。
龚亦尘紧接着说道:“不仅如此,最近一段时间内,你有些心不从力,很久没有房事了,你那玩意现在和报废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不过想医治还是可以的。”
“啊对了,性病我一概不治,你得自己想办法。”
“……”女子。
“……”福伯。
“……”薛玉珂。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有性病!你这是在污蔑!”表姨夫赤红着脸,气急败坏的喊着。
这件事情一直埋藏在他的心中,平日里也偷偷的找医生治疗,没想到这个秘密就这么被扒拉出来。
“你有没有性病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你有病。”
说完龚亦尘扫了一眼他身边的老婆,淡淡的说道。
“你也有不少的病。”
太解气了!
真是让人畅快淋漓。
薛玉珂感觉这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这个龚亦尘总是能够那么合她的胃口。
“我草你妈的小杂种,老子!”表姨夫怒火冲冲的朝下奔去,他现在恨不得宰了龚亦尘。
“够了!”
一声威严的声音传来,本已冲下去的表姨夫也定住了身子。
几人从楼上走了出来,站在前面带着威严的中年男子和薛玉珂有些相似。
“家主。”
“爸。”
那双严厉的眼睛瞬间锁定在了龚亦尘的身上,刚刚在房间内就听到了外面的喧哗声,老爷子如今病种,外面竟然还有在闹事的。
“大哥!这个杂种污蔑我老公有性病,刚刚还对我们辱骂,对,骂我们有病,我们一心想拦着他,可是他非要闯上去!”
恶人先告状,女子瞬间表现出嚎啕大哭的样子。
薛仲景微微皱眉,自己这些表妹表弟什么样子,他难道不清楚?只是平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爸!他就是龚亦尘,我要带他去上面治病,表姨夫一直拦着不让上,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薛玉珂立即说道。
“奥?”
薛仲景连忙从二楼快步走了下来,一路来到了龚亦尘的面前,神情有些激动道。
“你就是龚贤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