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路微微颔首:“少爷有什么吩咐?”
赵庭之收起书卷,面上是不怒自威的神情,他浅啜着茶,淡淡道:“去城东药庄抓两份药,一份避子汤,一份促孕药。前者送到胡姨娘的庄云阁,后者送到夫人的易兰楼去。记住,对外只说……都是促孕药。”
清路了然,点了点头离去。
赵庭之又打开手中的书卷,身死却不在此处——胡夷倩的家世低微,但奈何她家中钱财颇多,必定能为自己日后攀上高位打点不少;顾乔希与他结发为夫妻,又时时刻刻替她着想,撇去她那乡绅的父亲、为官的姐夫,这情分上也是他人所不能及的。是以,这嫡子,必定要先出来,可不能为那些个庶子抢去了风头。
想罢,赵庭之心中还是分外思念顾乔希,即使被吃了闭门羹,还是想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让她心软,放自己进屋。
他起身去易兰楼,楼里等已熄灭,只有宓儿转身出来,想是要去寻什么东西。
赵庭之轻轻出声,怕吵醒顾乔希:“宓儿,你过来。”
冷不丁有人喊自己名字,宓儿一个激灵,待看清来人才不情不愿行礼:“少爷。”
赵庭之因着顾乔希的面子,不便骂她,只好忽略她的失礼,上前几步问道:“夫人歇下了?”
宓儿不看他,冷淡道:“夫人以为少爷去了对门儿,自然歇下了,哪知道少爷还回来啊?”
赵庭之看她话不投机半句多,甩甩手让她下去,自己倒是偷偷地溜进了主屋。
顾乔希的屋子里熏着香,沉静幽芳,帷幔垂地,小窗细缝透进来的夜风卷起床帘,顾乔希懒散地躺在床上,斜斜依靠,薄被勾勒出她婀娜的身姿。
赵庭之坐在榻边脱了鞋袜,钻进被子一把搂住:“夫人便不要装睡了,为夫都来,夫人都不愿意看看为夫吗?”
顾乔希咬着下唇,不想让自己笑出来。
赵庭之无奈叹气,嘴巴在顾乔希的后颈处若有似无地舔舐:“夫人若是不醒,那为夫只好帮帮夫人了。”他一双大手从后侵入顾乔希的里衣,抓住两团丰腴揉捏,胯下硬挺顶撞着她腿心的柔软,隔着底裤磨蹭地顾乔希渐渐湿润。
她呼吸不顺,只好睁开眼睛转过身来狠狠地推搡了赵庭之一下,本想说话,眼泪却是先出来了。
赵庭之知道自己不对,连忙拥着她拍背安慰:“是为夫错了,乔希,是为夫错了。”
“那你倒是告诉我为何如此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顾乔希泪如雨下,在赵庭之怀里抖得如同雨里的芭蕉,“我千盼万盼,竟盼来一杯妾室茶……你……你今夜若不来,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赵庭之一边安慰,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眉眼,嘴唇,将她亲得娇喘连连才作罢:“为夫错了,为夫……这是顺水推舟,为我们将来打算啊……”
“什么将来?”顾乔希惊讶,她是个妇人,不知道的东西太多,若丈夫不说这一层,她怕是什么都不会知道。
“我过了乡试,日后便是要去会试,殿试,你可知我们从此去往京城,要花多少盘缠吗?到了京城后,拜谒各层官员,我们前后要打点多少吗?你我皆是书香官宦世家,这么些钱我们可拿不出,但是他们胡家可以……”
如此一说,顾乔希才明白过来,原来丈夫这一出是在为他们自己以后打算。
“那……那胡妹妹也太可怜了……夫君不喜欢她吗?”顾乔希听罢又对胡夷倩心生爱怜。
赵庭之享受着顾乔希身子的柔软,长叹一声:“喜欢,却不及爱你。”
顾乔希心中甜蜜,钻进赵庭之怀里,娇滴滴道:“那夫君既纳了人嫁为妾,也定要对她好啊。”
赵庭之解开自己和顾乔希的裤子,握着那话挤进她的两腿之间,搂着顾乔希的细腰顶弄:“为夫只会对你好,对她们好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顾乔希浑身燥热,却不忘制止:“夫君……不不不……不行……大夫说了……妾身……啊啊啊……妾身……要静……嗯……嗯……养……”
“静养什么呢夫人……赶紧为为夫生养这孩子才是正经。”赵庭之不管不顾地索取,只望抵达她的最深处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