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挽起头发,身着道服,走到李雄业面前,说:“嗨!那个…你要不要先来跟我实战一下,测测你的水平吧!”
“不要。”李雄业头也没抬,继续踢着脚板。
“为什么?”芸儿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
“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跟女生比试,更没有必要让一个女生来评论我的实力。”
芸儿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觉得他看不起女生,叉着腰说道:“你什么意思?是看不起女生吗?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来跟我比一场啊,我一市青赛冠军会怕你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屁孩吗?”
“您高兴就好!”
见他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芸儿气坏了,一下子就把脚板踢翻了,李雄业转过身躲开了她的攻击,扬起嘴角笑着说:“有点意思。”说完,就正经的开始跟芸儿打了起来,芸儿见他进入了状态,也开始认真的与他对战了,芸儿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迅速,还要有力。
很快,李雄业就招架不住了,芸儿的动作快得让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一昧的防备。过了不久,李雄业就倒下了,其实芸儿的出腿还是十分的有分寸的,只是让他吃点亏,不要再这么嚣张,看不起女生罢了。
很快,李雄业就招架不住了,芸儿的动作快得让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只能一昧的防备。过了不久,李雄业就倒下了,其实芸儿的出腿还是十分的有分寸的,只是让他吃点亏,不要再这么嚣张,看不起女生罢了。芸儿走过去,扶起昏迷中的李雄业,背着他进了他的房间,找出了张艺兴为芸儿准备的药酒,帮他把手脚上的淤青给上好药就走了。李雄业的元神受了伤,好几天都不能去上课了。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老师问芸儿李雄业怎么请假了。芸儿也没看她,直径走到座位,边走边说:“他不是请病假了吗?”
“我知道他是请病假,但他为什么请病假呀!”
听了这话,芸儿觉得有点可笑,转过头看着老师,说:“老师,你这话有点好笑啊。他请病假当然是生病了,再说了,您问我干嘛!我跟又他不熟。”
“我就想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在医院里了吧。”说完,就在也没有说话了,老师见她不再说话,就没有在问了,相信从她嘴里也撬不出什么来了,就开始上课了。
宿舍内,杨子文用一贯‘的贤淑’照顾着李雄业,芸儿见他那虚弱的样子,笑着坐到了床边,说:“你终于醒了,这下子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小看女生,小看我这个横扫朝鲜半岛的元武道弟子,哼!”
李雄业弱弱地笑了笑,说:“以后不敢了,多谢大师姐赐教,我知道错了。”
芸儿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一下子就高兴了,拨弄了一下鬓角的发丝,笑着说:“那是,不过,老师对你的病假有很大的疑心。所以,你得赶紧好起来。”说完,芸儿拿出张艺兴平时给训练时受伤治病用的药酒递给杨子文,杨子文就帮李雄业上好药,淤青很快就消失了,李雄业惊讶地说:“好厉害呀!”
“嘻嘻,那当然,师父炼制的药酒可厉害了。”芸儿得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