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侧身背对他,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小身子已经快挨到床边,是个疏离与防备的姿势。
屋里是难堪的静寂,齐茂关上台灯,迷蒙的夜色中只能看见被单下那微微拱起的单薄轮廓,像只脱队的雏雁一样可怜。
男人知道她没睡着,心里叹了口气,刚二十岁的小姑娘,父母早逝,跟着自己来到陌生的城市,上了一天班那么辛苦,晚上要再睡不好......
再说她生气吃醋也是因为喜欢自己,还是哄哄吧。
齐茂的手握住女孩肩头,嗓音在耳畔轻轻响起:“傻丫头,这点事也值得生气?交际应酬、逢场作戏而已,我每天也很累,只有看见你,心情才会彻底放松下来。”
女孩沉默着不说话,男人又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阴*恶意顶了顶浑圆的小屁股,低低笑道:“放心,它只认你,外面女人我都不碰的。”
可不是吗?一挨着她,肉棒又直挺挺立起来,男人喉头滚动,修长的手指从睡裙探上去,伸进女孩花穴抠唆,脸上满是得意的笑:
“小骚货,你看看,我摸摸就出水了,一天不干你就不愿意,快把我榨干了,我哪有多余的精力用在别的女人身上?”
他猛地把女孩纤腰一压,睡裙内裤扯到一边,抬高她一条腿,挺着鸡*就想直直插进去。
小小哽咽着推他,“我不想做,我要睡觉。”
男人把她紧紧桎梏在自己身下,低头吻住她的唇,喘着粗气哄道:“你睡,我动就行了。”
“我不做.......呜……”女孩晃着头拼命地左右闪躲,抗拒他的亲吻。
齐茂一个狠劲,把她两条腿直直挂在自己胳膊上,猛地一压,青筋密布的阴*全根没入。
“呵.......”鸡*被湿润的穴紧紧包裹着,爽得他不断喘气,疾风骤雨般得挺动起来。
“呜………呜......”
女孩的力量根本抵不过男人,嘴又被死死封住,只能随着他的冲撞不断摇晃,下面收缩着想把那根异物挤出去。
这可美坏了男人,鲜嫩紧致的小肉穴紧紧包裹着住鸡*不放,一下下打桩似地操干着她的小花心,层层迭迭的媚肉争先恐后吮吸着棒身,简直舒服到极点。
察觉到身下女孩的挣扎渐渐换成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小穴又湿又滑,知道她也动情了,男人捣送得更厉害,恶趣味上来,含着粉嫩的奶头一阵吸裹,
“小浪蹄子,爷出去喝个酒也生气,就这么迫不及待等着挨操?今天夫人不在家,大鸡*都给你,嘶......怎么越说越紧了?小逼咬死我了,你这么喜欢爷,等明儿我找机会休了家里那母老虎,天天操你一个好不好?现在只能委屈我的心肝了。”
“嗯,不行,妻不如妾 妾不如偷,爷还是觉得和你这样偷偷摸摸更有意思。”
两人这些年,角色扮演也试过,都是齐茂逼着她喊爸爸喊哥哥,老爷与丫鬟的梗还是第一次玩,他越说越嗨,血液直往大脑上冲,兴奋到不行。
其实说穿了,男人骨子里最爱意淫的不外乎八个字:建功立业、叁妻四妾。
自己这几年,可没有在外面和其他女人有过深入接触,一方面入职董事会后工作忙碌,另一方面从心里他也没觉得有哪个女人能有身下这白嫩嫩的小身子更吸引他。
宴会应酬上也不是没有女人投怀送抱,漂亮的、清纯的、性感的,矫揉造作他觉得厌烦,只想回来操干这光洁无毛的小美穴。
妈的,不知道是不是给自己下蛊了? 怎么现在就非她不可了呢?
.......
白浊的精液从粉嫩的穴口缓缓溢出,男人抽出纸细细帮她擦拭干净,看着女孩嫣红的面颊和微微喘息的唇,刚才心里还有点空落的地方瞬间被填满了,不自禁地轻轻吻上去,抚着她的背说:“乖,睡吧。”
这应该是哄好了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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