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你他妈别亲我。”
傅斯澄飘了,他狠狠地顶了几下,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是麻的,一股酥酸到极致的快感顺着脊柱像箭一样地冲上头顶,胸腔和脑袋里像是同时有什么东西炸开,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爽得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嘘,小点儿声。”我听见傅斯澄说,“宝贝儿,我要是不堵着你的嘴,门外会有人听见的。”
我本来想骂他“宝你妈的贝,别他妈乱叫”,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快点儿……”
于是傅斯澄堵着我的嘴操得更凶了,我记得我意识模糊地往他身上砸了很多拳,然后被他握住手往他的心脏位置放去,他说:“暖暖,往这儿砸。”
后来我被他压在床上后入,一整趟下来我被插射两回,到最后停下来的时候,我的裙摆和丝袜上全是凌乱的精液,裙子被他扯得不像样子,而傅斯澄本人连裤子都没脱,只解了皮带和裤链,衬衫也还穿在身上,只不过扣子全开。
我躺在床上缓了半天,腿都合不拢了,傅斯澄去给我倒了杯水,扶着我坐到他怀里:“累了吧,喝口水。”
“累你妈。”话一出口才发现我嗓子都喊劈了,哑的。
我喝了半杯水,剩下的傅斯澄接着喝完了,我正准备下床,身后突然一阵异样,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
我一脚踹在正放好水杯准备过来扶我的傅斯澄的膝盖上,哑着嗓子骂他:“你他妈居然内射?!”
傅斯澄愣了一下,然后笑嘻嘻地贴过来抱住我的腰,低头看着我说:“你忘了吗,我那时候问你要我射在哪儿,是你自己说让我射在里面的。”
我想我是真的被干得意识模糊了,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我让傅斯澄去服化室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然后换上了。至于那套斑驳的小裙子和丝袜,以及床单,我全部卷了卷找了个袋子装起来,扔进了楼下垃圾桶。
坐到傅斯澄车上的时候我的屁股还是湿的,总感觉有什么在往外流,一路上我都面无表情地不说话。
亲一下就算了,还舌吻,舌吻就算了,还无套,无套就算了,还内射。
“饿了吧?在外面吃还是回去叫外卖?”傅斯澄开着车问我。
“不关你的事。”我是属于下了床就不认人的那种,“送我到楼下就行了。”
“暖暖,你不能这样,屁股还没擦干净就翻脸,很伤我心。”
总感觉睡过之后傅斯澄开始变得死皮赖脸起来,我“啧”了一声:“你别恶心我行不行?”
“还有更恶心的。”傅斯澄说,“我出差的时候每天都会看你的直播,你猜我看的时候会干什么?”
刚好车停在楼下,我说:“你迟早精尽人亡。”
然后我下了车,下车的时候居然还腿软了一下,非常丢人。
傅斯澄也下了车,他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说:“我送你上去吧,别生气了。”
我懒得跟他废话,算是看透了他这人不要脸的本质。
作者有话说:
完整版在旧站,就不专门在微博发图片了,上不了旧站的可以私信我要完整的。
第9章
我解了锁,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还给傅斯澄,然后说:“再见。”
傅斯澄拿手压着门不让我开,看着我说:“不请我进去坐坐?”
“我没有请炮友回家坐坐的习惯。”我把他的手拍开,“你赶紧走。”
“我不是你炮友。”傅斯澄干脆把门拉开不由分说地搂着我的腰将我推进去,然后转身关上门把我压在门后,说,“我是你的追求者。”
屋里没开灯,有点暗,我推着他的肩膀:“你他妈给我滚。”
烦死了,早知道他脑子这么不清醒行为这么逾矩我就不跟他打炮了。
“不滚。”傅斯澄说,“要滚滚床单。”
我还没来得及赏他一巴掌,他就低头亲了过来,一手搂着我的腰把我压向他,一手抓住了我的两只手不让我乱打。
还能怎么样呢,最后我被他压在自家床上又干了一回,他非常恶劣地狠撞着我的敏感点,问我他到底是不是炮友。
我从来没这么憋屈过,一边抓着他的手臂直喘气一边哭着说你不是炮友。
又被亲了,又舌吻了,又无套做了,又内射了。
傅斯澄再给我拿水喝的时候,我先甩了他一巴掌。
他丝毫不生气,把水杯放到一边,抱着我去了客厅沙发,然后又把水递给我,说:“你休息一下,我去把床单放洗衣机里。”
“不用你放,我自己来。”我把喝了一半的水放到茶几上,“你滚就行了。”
傅斯澄置若罔闻地拿起我喝剩下的水仰头饮尽,然后说:“我叫了外卖,两人份的,我吃完再走,不然浪费。”
我冷着脸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外卖已经到了,傅斯澄坐在沙发上,他皱着眉咬着筷子正在拆盒子,配着他解了两颗扣子的宽松白衬衫以及那一头松软的头发,整个人带着漫不经心的桀气,非常的好看。
我看见他的锁骨上有几个吻痕,真的很不想承认那是我咬的。我记得我从前没有咬人的习惯,也不允许别人在我身上种草莓,但是我刚刚洗澡,发现自己脖子胸口斑驳一片,都不知道这条狗是什么时候给我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