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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一晚上,心也好身也好,许来都得到极大的满足,抱着岑未一觉睡到大天亮。
    岑未被抱着睡得束手束脚,不舒坦,早上八点多就醒了,挣开许来去看手机,才看了个时间,许来就贴过来,整个人缠上岑未,伸手把岑未圈怀里然后手掌上移,摸到软嫩的乳握在掌心捏揉,一条腿挤在岑未双腿间,又烫又硬的那根东西抵在岑未臀缝间,顶了顶。
    岑未:“……”
    身体也太好了吧。
    岑未不行,她老了,真吃不消。
    岑未扭动身子,想钻逃开,许来不放,另一只手钻过腰侧,扣在小腹,把岑未往自己胸膛搂的更紧。
    许来凑过来,脑袋埋在岑未的颈间,柔亮的黑色长发垂顺在颈上,许来并不拨开,咬着发丝去吻岑未,说,“想做。”
    吻从颈侧开始,一落下立马让岑未颤了颤,这里是岑未敏感地带。
    许来笑,笑声含糊,暧昧又轻佻,吻没有停,到耳垂,到耳后,又到颈后那块细嫩的,最敏感的软肉上。
    吻很温柔,像江南的春雨,看不见却细细密密扑过来,无一处有遗漏。
    岑未在这缠绵悱恻的细吻里抗拒挣扎,推搡许来横在她胸前的手。
    许来用力捏了一下,张嘴咬了一口。
    岑未挣扎变得剧烈,“别咬!”
    “别动!”许来按住了人,安抚,“不弄印子。”又伸舌头去舔,灵活的舌游走在后颈与耳后之间,逗弄着岑未,非要逼的岑未细细喘吟出声。
    许来得逞的笑,腰间用力,就要翻身把岑未按在身下。
    岑未滑得跟水里的鱼,趁机往外翻,从许来怀中逃了。
    许来:“……”
    岑未掀被下床,还替许来掖好被角。
    许来捉住岑未的手又扯回床上,被子都来不及掀,隔着被子把岑未压到身下,“逃什么?!昨天勾引我,现在送上门还逃?”
    “我想了下,还是我比较亏。”
    岑未顺势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昨晚确实是她主动的,但后来……为所欲为的还不是许来。
    亏大了。
    “哪亏了,叫的不是很快活么?”
    说完,许来就后悔,岑未脸薄,非常容易恼羞成怒。
    许来把脑袋一低,埋进岑未肩颈,难耐不已的顶了几下,“欲求不满会死的。”
    “纵欲过度也会死的,”岑未脸微烫,不为所动心如止水认真补了一句,“我死不如你死。”
    许来抱着岑未笑个不停,岑未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岑未:“……”
    她说的挺认真的。
    许来笑完,鼻唇紧贴在岑未颈窝处柔嫩光滑的肌肤,深深嗅了口,“好香,做吧姐姐。我可以快一点。”
    “你也可以不做。”
    许来蹭了好一会儿,磨磨蹭蹭不肯放岑未,又退一步商量,“用手也行。”
    岑未叹了口气,然后猛地用力,翻身把许来压回床上,拍了拍,语重心长,“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来还以为岑未同意了呢!
    风华正茂的当红男星,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器大还活好,想跟自己老婆来个晨爱居然被拒,这说出去谁信?
    谁能信!
    许来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被窝里还有岑未的味道,混着昨晚的淫靡,像一剂春药,激得许来浑身都烫,浑身的血都往下半身冲。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许来腾得从床上跳起来,他得自己去找岑未动手。
    到了卫生间,许来就不忍心了。
    岑未刚踏进淋浴房,正准备关门,看见许来顿了顿,立马把淋浴房房门关上了。
    许来看得清楚,岑未身上并不好看。
    原本玉一样无暇的雪肌,上头全是深深浅浅的红,咬的,掐的,吸的,啃的,捏的,有几个许来喜欢的地方,都青了。
    他也知道自己床上习惯不好,手重,对谁他都挺礼貌客气的,但是对岑未,许来总是失控,那股疯狂变态的占有欲与日俱增在心里滋长,压不住按不下,特别是在床上,岑未软一点,他恨不得把人吃了,岑未犟一点,他就更来劲,非要把岑未折腾乖顺了,心里才算舒坦。
    做到最后,都随他胡来了。
    这两天还都是岑未主动挑的,他还能有轻重么。
    许来平静了一下,勉勉强强扯回理智,也进了淋浴房。
    岑未拿着手持花洒在清理,昨天太累,许来还没戴套,做完那根东西没抽出来,堵了有大半夜,东西都留在她身体里,得弄出来,许来一进来,岑未就停了动作,盯着许来。
    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跟尿尿一样,岑未受不了有人看着。
    “你出去。”
    “我帮你弄,”许来走上前,去拿花洒,“昨天就说我来的。”
    岑未手上没挣,后退避开许来,地砖沾了水,本来腿就虚,脚下没站稳滑了一下,整个人往地上坠。许来接了个满怀,搂着岑未,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笑还好,一笑岑未脸上挂不住,也不管自己站不站得住,死活不要许来抱,拼命的挣。
    许来怕岑未摔,手里又拿着花洒,一只手按岑不住,被岑未带着往地上摔去,许来连忙放开花洒,撑了下墙面,还是没能稳住身形,两人被抛落乱飞的花洒喷一脸水后,跌坐在地上。
    许来拍戏摔习惯了,没顾上疼,先看岑未,岑未被他护着,跌坐在自己腿上。
    岑未就更气,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手都捏紧了,想锤墙。
    “别别别,”许来捉住岑未的手往自己身上引,“要打打我。”
    岑未锤墙是真锤,但这细皮嫩肉的,到头来还是岑未自己疼。
    许来把人按住,拿了花洒往岑未身上淋,怕冻着,手已经探到腿根,分开双腿,往里面探去,这一闹腾,已经有些许液体流出来,经过一夜,精液稀释,混着岑未自己的体液,变得浑浊不堪。
    许来把花洒塞到岑未手里,顺便扣住岑未后脑勺往自己肩膀上按,知道岑未不好意思,虽然他也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开始给岑未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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