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苏文远一直有在考虑,但一直都没有得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很明显,这个结论很难得出,对于苏文远这样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勇者实在是太难了——这当然要比容忍异能神在家里宠一个魔王要困难的多。
苏文远很清楚这种事的难度,自然也非常不想考虑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去做这种没有准确答案的事情——或许压根就不可能得出准确的答案。
这个问题令他感到无比的难受,也令他无法做出心理上的真正的妥协。
苏文远既想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一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又想偶尔花点时间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稀少的美好与与众不同的存在和体验——他像是一个贪婪的哥布林一样,总是想要得到一切他所想要的,总是想要实现他所想要实现的,以至于最后将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搞的一团糟,令人惋惜。
而苏文远目前就快要处于这样的一个危险状况——只是他本人大概并没有了解到这样的现实。
他只能将一些希望寄托在和现实关系并不密切的事物上——比如次元文化,或者说动漫番剧之类的存在上。
苏文远自己也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并不能一直维持这样的状态——他必须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他必须要有一个全新的可以寄托自己思想的存在,而不是只能将自己的想法放置于与现实毫无关系的事物上,那样做只会让人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和无助。
为了避免自己沦为那样的状况,苏文远觉得很有必要做些什么——他必须要改变自己的一些过时了的观念,必须要成为一个全新的勇者,才能使得自己避免进入到这样的一个误区中去。
对此,苏文远表示不是很懂该如何改变——他只想要成为真正的大佬,但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也就是说该如何成为真正的大佬。
正如他想要通过码字来实现自我的各种意义上的自由——财务自由,人身自由,思想自由和其他任何他有权利自由的自由,他意识到自己必须要为此做出些什么,必须要成为这样的自由的存在,这也是他自身【勇者】身份所决定的吧!
苏文远为了迁就自己的身份,更多的是为了实现真正的自我,决定做出些改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苏文远开始行动了!
他开始不断的学习接触新鲜事物,他开始不断的了解和逐步的掌握一些先前对他来说还算新鲜或者充满难度的存在——他开始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追求自我的意义,也开始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追逐生命的真谛。
苏文远开始用自己的行动来践行自己所得出的理论,用行动来完善自己的观点,用行动来发展自己的观点,用行动来丰富自己的观点——以至于自己的观点更加的符合自己的现实状况,能够更加的促进自己下一步的行动,也能够更加的坚定自己继续行动的决心。
简而言之,苏文远将这种行为称之为【前进】。
这样如此积极进取的一个心理是苏文远在漫漫的不断追逐自我意义的道路上奋斗后形成的,本身这个形成的过程也是一种循序渐进不断进步的过程——苏文远不能跳过任何一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环节,也必将不会跳过这些环节。
无论是失败的磨练,怠惰的侵蚀,还是面对看起来无法改变的事实的泄气所带来的无助感和深深的无力,无论是成功的喜悦冲击着自己的理智使得停止前行的想法再次抬头,抑或是其他什么能够阻止他继续前进不断进步的一切的一切障碍,都必须被扫除。
这些障碍根本上只能也必须要被苏文远本人所扫除,或者是被他本人积极进步的意识所扫除——如果不这么做并且不一直这么做的话,那么前进的步伐也就会停止,奋斗的历程就会中断,进步就会戛然而止——当然这里的进步指的是对个人的进步。
一旦前进的脚步停滞,或者进步的行为中止,苏文远就会开始主动的落后于这个世界,开始落后于他所处的这个环境——相对应的,也就会被自己所处于的世界或者其他什么环境所逐渐淘汰。
苏文远并不想让自己被时代和社会淘汰,不想像那些【被下岗】的勇者和魔法少女之类的能力者们一样被淘汰,更加的不想失去那些被淘汰的能力者所失去的最能体现个人意义的事物或者标志——异能力。
苏文远并不想失去自己的异能,因为他知道这个异能是自己先天所拥有的,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异能如果不妥善利用的话会被俱乐部给收回——尽管他很不赞同这样夺走一个人原本就拥有的存在的行为,但他有时候不得不要尊重这样的行为。
毕竟被收回的存在并不是什么寻常的存在——这样的存在是能威胁到整个文明发展的,也是能危及到普通人存在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必须被消灭或者管控。
不过至于被怎样消灭,苏文远觉得大多数人都不会关注。
至少他们得到的消息是,自己生存的最大威胁已经被强有力的管控起来,整个文明的力量都集中起来要求这么做。
于是俱乐部就应运而生了——俱乐部的存在使得异能可以被更加良好的逻辑所控制,可以被更加理智的人所控制——这样的话也就不必过多的担心异能会因为自身的强大而破坏干扰人类文明的进程了。
苏文远想到这,在心里不由得虚了一口气,正如只要地球上有异能者存在那么俱乐部就会存在一样,只要有魔王的存在那么勇者也会继续存在在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