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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时初声音糯糯的,忍了许久的泪水随着委屈的声音流出眼眶,鼻子一抽一抽的。
    原本还在哭的呼呼忽然看到爸比哭了,自己反而止住了哭泣,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温时初。
    “对不起,那作为惩罚,你能嫁给我吗?”
    “你脑子没坏吧?怎么出趟国做个康复,连自己结没结婚领没领证都不知道了吗……唔??祁骁你干什么?!”
    温时初紧紧抱着呼呼,眼前的祁骁忽然缓缓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
    “温时初,你愿意嫁给我吗?”祁骁呼吸粗重,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你腿不好,这样很疼的,快起来!”温时初急了,可自己一手抱着呼呼,另一只手根本拎不动祁骁。
    “你不答应,我不起来。”祁骁异常坚定。
    “好好好,答应你,你赶快起来!”温时初匆忙伸出手。
    祁骁慢条斯理地捧着温时初的手,全然不顾温时初的焦头烂额,把戒指缓缓戴在温时初手上。
    “江冥?江冥你来得正好,快把祁骁扶起来,他脑子坏了。”
    江冥也吓坏了,赶紧过来,把祁骁扶起来。
    “无妨。”祁骁费力地站起来,面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你说你作个什么劲儿啊?腿不好还乱来。”温时初心疼死了,擦掉祁骁额头的虚汗。
    “诶对了,你什么时候把我戒指拿走了?”平复心情过后,温时初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刚祁骁给他戴的戒指,就是温时初自己之前一直戴的戒指。
    “刚刚吻你,抱你的时候,偷偷顺走的。”祁骁老实交代。
    男人总觉得缺少一个求婚仪式,所以刚刚才吻温时初的时候,偷走了温时初手上的戒指,然后对着温时初重新求了一次婚。
    这个过程绝对不能省。
    “下次,不准再这样了。”温时初低着头,眼角湿漉漉的。
    他知道,祁骁刚刚跪下的时候一定很疼很疼。
    “嗯,就这次。”
    一长队的豪车缓缓停在小破屋的周围,把小破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要干嘛?”温时初,两眼茫然,打开门,把呼呼放回婴儿车。
    结果,看到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一身小西装的软软,温时初更加懵逼了。
    “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所以,我们马上要举行婚礼了。”
    “???”温时初眨眨眼。
    “?!!”又眨眨眼。
    不行不行,他现在满身奶渍,穿的还是很难看的休闲家居服,这……这……
    “你别开玩笑了。”温时初下意识地想逃。
    “逃你是别想逃了,刚刚你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既然上了贼船,就要履行义务到底。”
    祁骁打了一个响指。
    伶俐从其中一辆车里下来,手里拎着早就准备好的婚礼燕尾服:“温先生,车里还有其他款式的,不过我个人觉得这款白色最适合你,哦对了,公司的金牌化妆师我也给带来了。”
    “爸比新婚快落!”软软推着呼呼出来,温时初在伶俐和化妆师的簇拥下,莫名其妙地被推进小破屋里。
    一个小时后。
    还处在懵逼中的温时初红着脸,被推进了一辆缀满鲜花的车里。
    直至车子停靠在礼堂前,青年才从这一系列的不真实中,渐渐找回了加快的心跳和逐渐升温的感觉。
    礼堂两边,铺满了各种各样的玫瑰,如果仔细看,会发现是以礼堂门前的红毯为中心线,铺设而成的心形玫瑰丛,黑色的、粉色的、蓝色的,最里面的一圈爱心,是犹如心脏般炽热的火红。
    “粑粑,推鸭。”软软站在温时初身后,等不及了,小爪子戳了戳温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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