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云慌忙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胡乱的擦试自己的裙子。
“难道是我多心了?”
“苏太太,请您不要乱说!”
周淑云的快坐不住了,她此时才意识到夏亦珊是谁。
娱乐圈的影后,家世背景强大到无法想象,说白了就是有钱,有权。
她怎么就一时糊涂跟着池真卿来,还跑到他们的生日宴会上来闹事了。
“事关我小姑子,我怎么可能乱说。”
夏亦珊点明了苏若怡的身份。
周淑云惊恐的看着苏若怡,“你……你是……”
她不知道苏若怡是苏家的孩子,她以为她就是个有钱的富二代,没想到居然是苏家的千金。
周淑云才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即使苏若怡没有回答,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能承认。
周淑云猛的站了起来,“池睿是我和卿哥的孩子,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就算你没苏家有权有势也不能倒打一耙啊!”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吧,你这样的脸能生成这么好看的孩子,以为我们瞎?”苏宇杰忍不住了。
苏若怡在一边直掉眼泪了。
苏景霆则是看了一眼池真卿,看他的表态。
池真卿看看周淑云,又看看苏若怡,他能肯定就一个女人和他睡了,现在冒出两个孩子来了。
他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
“重新做亲自鉴定,我们三个人加两个孩子全部都做!”
池真卿的话,让周淑云重新瘫倒。
完了,全完了。
池真卿看着周淑云,“如果是你骗我,你不会有好下场!”
苏景霆联系了可靠的医生,现场取样,不过鉴定最快也要一周才能出来。
亲子鉴定不过是一场形式而已,在场的人都看的出来,是周淑云说了谎。
而苏若怡也哭着道,“我知道,当年怀的双胞胎,第一个生下后被抱走了,医院给我的说法是那个孩子太弱了走了,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活着。”
“你别在胡说八道,池睿是我的孩子!”周淑云看到苏若怡的样子,就急的发狂。
池真卿不顾这么多人在,手里夹着烟,“我不记得我后来和你发生过关系,如果那夜的人是若怡,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你。”
周淑云不可思议的看着池真卿,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如此无情的说出来。
他们就算没有一起,可是他们共同养大了池睿,总是有感情的!
听到池真卿的话,大家都猜到了真相。
夏亦珊问池真卿,“我的人查不到若怡在C市的详细轨迹,是你抹掉的吧。”
池真卿点点头。
“行了,这个满口谎言的人还拜托你看好了,等亲子鉴定出来,就让她尝尝什么叫自食恶果。”
事情说清楚了,也没有必要待着了。
秦晨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是后来的,不该参与进去,可是苏若怡都哭成这样了,他除了递纸巾,也插不上嘴去安慰。
等事情好了,秦晨扶着苏若怡,“我送你回去吧。”
苏若怡点点头,苏小离交给父母了,她此时只想回去倒头就睡。
秦晨挨个打过招呼后,就搀扶着苏若怡走了。
池真卿想追上去,被周淑云拦住了,他只能带着周淑云和池睿先走了。
知道苏小离是他的女儿后,池真卿的心更乱了。
……
秦晨和苏若怡谈了三个月的恋爱,自然是来过苏若怡的别墅的。
说真的,要不是她和两个哥哥在同一别墅区,秦晨都替她害怕,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苏若怡身上还穿着礼服,她靠在沙发上,胸口起起伏伏,还没缓过来。
秦晨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苏若怡喝了一口后杯子就拿在手里,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心底很是愧疚。
秦晨很好,如果没有和池真卿那段往事的话,她真的想就这么和秦晨过一辈子算了。
“秦晨,今天的事情,对不起,是我……”
“不用说对不起,我和你在一起之前,就知道你有个女儿,作为局外人的我都看的出来池睿是你的孩子,可能我马上要恭喜你儿女双全了。”秦晨没表现出什么负面的情绪,只是心里有点闷闷的。
“对不起,如果你介意,我们可以分手。”
秦晨摇摇头,“我不介意,我只是心疼,三年前你还小,你独自生下两个孩子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我怪心疼的。”
苏若怡的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没想到,秦晨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能心疼她,是暖心的事情。
“秦晨,七天后亲子鉴定下来,我很可能多个儿子。”
苏若怡说的是实话,即使是看了一眼,她就知道池睿应该就是她的孩子。
他能活着,是苏若怡最大的心愿。
她不是没有想过去找池真卿说明情况,哪怕是她告诉她大哥直接修理周淑云也可以,可是痛失一子的她,说不出口。
没想到,那个孩子还活着。
只是秦晨……
“秦晨,你走吧,我们……”
“别说了若怡,如果你愿意,我们结婚吧。”
苏若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她被刚才的事情刺激到了,居然产生了幻觉?
秦晨说要娶她?
她劣迹般般,他怎么会……
秦晨主动坐到苏若怡身边,拉着她的手。
他们在一起三个月,秦晨都没有靠她太近过,就算是有接触,也都是绅士的礼仪,没有一点点逾越。
可现在他却拉着她的手。
“若怡,初中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遗憾的是,我们没能一起上高中上大学,我一直在京城等你回来。不管你有几个孩子,不管你有过什么经历,我会一直守着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结婚吧,我会是你的丈夫,孩子们的爸爸……”
“可是我……”
“不要有压力,如果你担心孩子,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好好想想?”
苏若怡没有想到,秦晨居然暗恋自己多年。
送走秦晨之后,苏若怡连楼都没有上,就在沙发上干坐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