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只是要她,一遍又一遍的,欣喜若狂地要她,到了后头,她似乎已经麻痹了,只能躺在那儿,任由他在一边在她耳边诉说情话,一边一次一次的把精水灌进她肚子了,末了,他拿出了一支玉势,一路塞到了她的宫口。
“这块暖玉上好,可以暖宫,芯儿夹着,把精水堵在里头,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拓拔赋将头枕在她肚子上,爱恋不已的抚着她的子宫的位置,好似真的很期待那儿可以孕育出生命。
芯月实在懒得辩驳了,脚边还隐隐传来疼痛,拓拔赋仔细地清理她的身躯,开始给她身上每一道伤痕上药,最后来到了她脱臼的莲足,那只脚已经有点肿起来了。
“芯兒,忍耐一點。”芯月没有很认真在听他说话,导致他用力一压把她的脚踝推回原位时,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呀啊!”她疼到眼泪都飙出来了,整个人弹了起来,才刚开始有睡意的脑子,全都疼到清醒了。
见她疼得厉害,拓拔赋似乎很心疼,芯月心中觉得有点可笑,明明之前她再怎么痛都不曾理会过她的。
彷佛知道她所想,拓拔赋抱着她道:“芯儿,往後只要你别惹我生气,我便会好好待你。”
这但书也太空泛,要惹恼他还不简单?芯月似乎想不起他有何时不在被激怒的状况下。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芯月默默的起身,该上教坊了,自从上次逃脱了教坊却差点被他勒死以后,她再也没有动过逃避调教的心思。
见芯月要起身,拓拔赋拧眉。
“你在做什么?”
“去教坊要迟到了。”芯月挣扎着要起来,身体里面还夹着玉势让她的姿态看起来很古怪,这也不是拓拔赋第一次对她提出奇怪的要求,她早认了,只求能少受点苦,左右日子都是要过的。
“以後不用去了,你現在不是奴隸了。”拓拔赋轻而易举的把她举起来,放回了床上,帮她盖好被子,”乖乖睡觉,午时起来吃饭,你太瘦了,多吃点。”他叮嘱。
“睡覺?”她是很疲惫没错,但是她实在不觉得会有这么好的事。
“嗯。”拓拔赋点点头,”要听云娘的话,不可以乱跑,知道吗?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离开这个房间,知道吗?”
云娘是一个很强壮的仆妇,算是监管芯月生活起居的,芯月听懂拓拔赋的话了,”我被软禁了是吗?”多可悲,但是她也不是那麽在乎了,她现在痛恨清醒的每一刻,巴不得长睡不醒,也不会想去哪了。
见芯月如此,拓拔赋的脸上有着伤痛,可是芯月不想理会他,径自闭上了眼,”不是,只是妳身子虚弱,不希望你乱跑,等你身子养好了,想去哪儿,本王都带你去。”
芯月没有理会他,好半晌,她感受到拓拔赋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边,在她头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才又蹑手蹑脚地离去。
在确定他离开后,芯月的眼睛才缓缓张开,”现在这份深情是在演给谁看?”她忍不住在心中嗤笑。
过了午后,云娘把芯月叫醒了,芯月面对一桌丰盛的饭菜,觉得一点胃口都没有,象征性的动了两筷子后,她就开始发呆了,她好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云娘见她不吃,也无法强逼她,只得提醒她,”主子嘱咐过姑娘要多食一些。”
又扒了一口饭,她就道:“嗯,多吃一些了。”真的是一些。
云娘无奈,但是这样的行为,自然是会传到拓拔赋耳朵里的。
“芯兒,本王聽說你今兒沒好好吃飯?”拓拔赋回来的时候,芯月正在睡回笼觉,拓拔赋的脸色很难看。
芯月被他的声音吵醒,一脸朦胧,花了好一阵子才听懂他在说些什么,”奴婢吃不下。”她已经食不下咽很久了,在拓拔赋处的日子,除了应付他各种生理需求外,芯月生活上反而没有被苛待,但是在这种严苛的环境下,她实在很难正常的进食。
芯月其实也感受到自己越来越虚弱,总体而言,她是故意的,她怕疼痛和血腥,不敢自我了断,可是她多希望能够就这样自然的面对死亡。
拓拔赋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他的芯儿就算是死了都不愿意好好待在他身边了吗?他的芯儿是觉得他拿他没办法了吗?
既是打不得,又是骂不得,他能做的,就只有在床上狠狠的教训她了!
“上面的嘴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巴不吃东西,那就用下面的嘴巴吃肉棒好了。”拓拔赋坐上了床,芯月坐起来了,她本能地紧张,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别紧张,本王怎么舍得让芯儿痛苦,自然是让她很舒爽,让她多吃点肉棒看会不会消耗多一点体力,会不会乖乖吃饭。”
“我吃,我现在就吃!”她紧张了。
“晚了,下面的小嘴先吃本王的大肉棒。”他一边笑着,一边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芯月这些日子已经被训练得不敢去拒绝他,但也就是她逃跑後,胆子好像长出来了,她也不顾腿伤,就开始对着拓拔赋一阵拳打脚踢。
这种养在深闺中的高门贵女的花拳绣腿,自然是无法对拓拔赋这种征战沙场的男人起任何效用,他轻而易举的把她的双手反绑在她身后,用得是他的裤袋。双手被反绑在后面,芯月侧躺着,拓拔赋高高抬起她一条腿,那条腿是她受伤的那一条,她不敢挣扎太过,因为一挣扎,脚踝就隐隐作痛。
她的下身在他目光下一览无遗,拓拔赋的呼吸凝重了,他道:”往後芯儿不听话,我就当芯儿想被爷肏,爷一定答应,而且不管在哪,爷就当场肏芯儿,第一次犯,就先三次好了。”他在她眼前比了三这个数字後,把三根手指塞进了花穴,用力的抠弄。
“下次犯,就加一倍!那要几次,芯儿算给我听?”
“六次,下次不敢了!嗚!”芯月这下理智回来了,不管怎么样,拓拔赋他根本有病!她也不敢去求情,她知道求情的下场只有更惨烈。
“那芯兒,就好好的吃本王的肉棒,吃飽一點。”他一个挺身,刺入了她已经湿润的花穴。
他开始律动着,感受到她的穴儿因为他的到来而兴奋,”芯儿的身子比嘴巴诚实,咬到肉棒就不放了!本王好好的喂饱你!”他一下一下直冲最深处,无死角的碾压她藏道里的每一个角度、每一个角落,湿滑的黏液开始因为快意而流淌。
啾噜啾噜噜,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水润的声音,淫靡又动人。
“嗯”她的红唇再也锁不住那一生生的娇喘吟哦,这些日子里,他早就驯服了她的身子,不管她再怎么拒绝,最後还是会被他睡服。
“还要吗?”他问。
“要”芯月不敢说谎,如果此刻他停下来,她受不住的,她体内的需要他来平息,否则她会燃烧。
“要轻点,还重点?”
“重”她咬着唇,乞求着。
啪啪啪啪,他的阴囊狠狠的撞在她会阴,发出了响亮的声响,他的横冲直撞,让她的花穴开始收缩、痉挛。
“啊啊啊”在她高潮的瞬间,他也到达了,阳精全被吸收到她肚子里头。
“芯兒,還剩下幾回?”
“两回”在高沉的余韵中,她虚弱的回应。
蜗牛:今天学到的新词汇是睡服,觉得很有趣就拿来用看看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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