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少爷好不容易来看你,你又何必把他推到那个狐狸精身边?”小夏扶着大病初愈的白衣画坐在外面的露台上,很是心疼白衣画的处境。
“何必……”白衣画听完,嘴角微微一勾,笑容里藏着遗憾和无奈。那张憔悴苍白的小脸多了几分气色。
“你觉得,我和你们家少爷还有可能吗?我们俩之间只剩那一张纸了。”
如果李修远没有逼的他父亲走投无路,跳楼自杀,没有那样无情冷酷的害她成了看不见东西的废人,那她大概还会有力气去爱这个男人。
可是此刻,她和李修远之间实在是太远了。
白衣画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丝得惆怅,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冷风吹过,将她披在肩头的披肩吹了下去。
“小姐,我这就去捡。”小夏见那羊毛披肩被吹得老远,立刻加快脚下的步子,一路追到了小花园。
白衣画本来是想将小夏喊回来的,一个披肩而已,没了就没了。可是她唤了几声,没有听到小夏的回应,而她此刻又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等着小夏回来找她。
白衣画的手摸索着想要起身,她的手微微的颤抖着,才刚走几步,便被前方的石凳狠狠地绊了一下,膝盖顿时传来强烈的疼痛感。
“怎么样?快坐下,让我看看。”
身后一道幽幽的男声传来,那清冽的嗓音里带着对白衣画真实的关切。如此熟悉的声音,和他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了。
男人的到来,让本来有几分惊慌的白衣画顿时稳了心神,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浅浅的微笑,“丰涵,你怎么来了?”
丰涵,凉城有名的大律师,他和白衣画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没有李修远的存在,或许白衣画会成为他的妻子。
“衣画,只有你自己住在这里吗?”
丰涵打量着面前的白衣画,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虽然别墅装修的富丽堂皇,却没有一点烟火气,显得极其得冷清。
而嫁入李家的白衣画,也并非穿着符合自己身份那样华丽奢侈的衣服,整个人却看起来异常的憔悴和可怜。
丰涵的脑海里,顿时想起那个喊着“丰涵哥哥”,要他一起荡秋千的清新可人的美丽女孩。
看来,嫁紧李家这五年,她也并非外界所说的那样风光无限,而是活的非常的辛苦。
就就他们两个人彼此沉默,想着心事的时候,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二人身后的传来。
“难得丰大律师今天有空啊,能来看看衣画,到底是从小两小无猜,你们二人确实是要亲密许多呢”
李修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登上了露台,那深邃得眸子里带着一丝怒火,看着那个女人和其他的男人举止如此亲密,他的心里顿时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憋闷的喘不过气来。
他一靠近,这女人是那样的抗拒,拼命的挣扎。原来是早早的就找好了备胎,勾搭上了其他男人。
看来,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的本事还真是深藏不露呢。
“修远。”白衣画听男人这样说。立刻从丰涵的手中挣开。颤颤巍巍的向前摸索着,寻找李修远。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的,您还是别乱说。”她站在离李修远很近的地方,说话的语气淡定从容。
可她这个样子,更是让李修远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了。
李修远没有顾及还在一边的丰涵,他径直的朝白衣画走过去,直接将面前的白衣画拽到自己了,紧贴着她的耳边,“我说你之前为何坚持离婚,原来这是已经给自己找好退路了,你的心机,我算是见识到了!”
白衣画那如蝶翼的眸子轻轻的颤抖,眼底浮现一丝无奈和失望,她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永远不会相信自己的吗?那她干嘛还要和他解释?
“既然你坚持这样想,那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是我自己问心无愧。”
李修远看着白衣画那一脸的倔强,眸子里泛着冷锐的寒光,“对,没错,是我误会了你。”
听完李修远说的这些,白衣画怔然一瞬,她本以为这男人会继续不依不饶的去折磨她的时候,突然,那个气急败坏得男人竟然直接将白衣画横抱起来。
他就像是无视了丰涵一样,淡定的在他面前走过,整个人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场,抱着白衣画回了房间。
白衣画被李修远无情的直接扔到了床上,“砰”得一声,白衣画顿时感觉头嗡嗡的有些发痛,但是白衣画依旧强忍着,没有吭声。
“白衣画,你嫁给我李修远,就要懂我李家的规矩!”她本能的别过头去,却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把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容不得她半点的抗拒。
白衣画顿时感觉到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向后退去,却被男人直接扯了过来,没几秒的时间,身上的衣服便被男人那灼热有力的大手全部撕的破烂不堪。
此时得李修远,比起之前那一脸的淡漠和疏离,他此时只想将这些日子里,压抑许久的憋闷和怒火全部的发泄在这女人身上。
毕竟一切,都是和她有关。
“李修远,你别碰我!”白衣画摸索着身边的被子,想要给自己覆盖上,她的肌肤裸露出来,顿时感受的丝丝的凉意。
可是,下一瞬间,白衣画便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直到真实的感受到了男人身上那真实而滚烫的温度。
终究,白衣画还是没能逃得过男人的魔掌。
男人身体滚烫的温度的贴在白衣画的身上,而她的心却感觉冰凉的就像是处在寒冬腊月。
他凌厉的就像一把快刀,凌迟着白衣画的身体,让她脸上的表情渐渐痛苦的有些扭曲,嘴里泛着恶心的血腥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
白衣画整个人已经失去了知觉,瘫软在床上,像是丢了半条命似的,李修远这才尽了兴,从她的身上下来,看着白衣画是如此的狼狈,他的眸子瞬间暗了几分。
就这样想着,李修远伸出了自己的手,想要触碰白衣画那憔悴的小脸。
“别,别碰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了……”本已经被他折磨的快要昏过去的白衣画,察觉到他的动作,瞬间清醒过来,像是受惊的小鹿,苦苦的哀求着他,脸上除了抵触就是对他的惊恐。
这样的白衣画,让李修远的心在那一瞬间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哪来的理由去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