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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些,夏婉婉的眼睛了浮现一丝寒光,她的手用力的抓紧了白衣画的胳膊,用力的向外摇晃着。
    “姐,你疯了吗?你不要乱动啊!很危险的!”
    说着,夏婉婉就像是一直小母狼似的朝着白衣画的方向生扑了过去。
    白衣画的心顿时收紧,本能的想要避开毫无理智的夏婉婉。
    可是她虚弱又笨重的身子根本抵不过夏婉婉的力气。
    眼看着两个人撕扯得越来越激烈,就在白衣画身子要跌倒的那个瞬间,一只浑厚有力的手将白衣画接住。
    “放开她,你这是在干什么!”丰涵脸色清冷的瞪视着夏婉婉。
    下一刻,白衣画此刻被丰涵搀扶着,根本没有去想其他的,只是极力的护着自己的肚子,害怕肚子里的宝宝受到什么伤害。
    而刚才的拉扯,很显然让白衣画动了胎气,肚子已经开始隐隐约约的痛起来,她的眉心微微的皱起,神情之间还带着几分的痛苦。
    “丰涵,你一个外人,三番两次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莫非……”
    夏婉婉看了一眼白衣画的肚子,她希望李修远是一直都只被她一人拥有过,白衣画肚子里的孩子和李修远没有一点的关系。
    她费尽心思的等来这么一个机会,就这样被丰涵轻易地破坏了,她夏婉婉怎么会甘心呢,此刻心里是满满的一肚子的火。
    “衣画身子虚,怎么能够让你这么折腾,夏婉婉你名不正言不顺的费尽心机住进这里,到底是什么居心!”
    丰涵的眸色微深,语气更是毫不收敛的咄咄逼人!
    “丰大律师,你简直……!”
    夏婉婉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一道高大修长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
    李修远结束公司那边的会议。便听到夏婉婉来到了白衣画这里,他才立刻马不停蹄的独自开车回家,本来一个小时的路程,却被他仅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他明明心里还是想要白衣画这个女人多少吃点教训的。但是在他从管家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竟然还是躁了起来。
    只是没有想到,他刚一回来,便看到的是眼前的这种画面,白衣画整个人都躲在丰涵的怀里,而昔日在他面前的矜持和冷淡,此刻不见一丝踪迹。
    “白衣画,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李修远面色全黑,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修长的腿直接上前一步,将白衣画从丰涵的怀里扯开。
    对于李修远的粗暴白衣画奋力的挣脱开他有力的手,接着冷哼了一声,脸色也越来越差,苍白的不带一点气色。
    “修远,是猫咪突然跑到姐姐这里来了,我怕它乱叫打扰到姐姐休息,特意赶紧过来想要抱回去的,结果就看到衣画姐姐真的生气了,想要把猫咪摔死,可是这毕竟也是一条生命啊,姐姐也是要做妈妈的人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能够如此的狠心?”
    夏婉婉没有想到李修远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眼眶微红,故作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那模样让人忍不住疼爱。
    此刻的白衣画已经浑身乏力的开始头晕眼花,用最后的一点力气指着夏婉婉,气息虚弱的质问她,“夏婉婉,你是不是演戏上瘾啊?”
    “白衣画,是谁在我面前演戏,难道你自己心里都不清楚的吗,不然他——你又该如何跟我解释??”
    李修远眸子瞬间深邃了几分,落在白衣画身上的目光意味深长。骨节分明的手微微一扬,指向了一旁的丰涵。
    白衣画努力撑着自己虚弱的身体,“不管怎么样,我肚子里怀的是你李修远的孩子,我现在……真的~真的不舒服,恐怕是刚才动了胎气,我现在需要医生。我的肚子好痛……”
    白衣画不想再去顾及李修远此时此刻如何想自己的,她现在只想要肚子里的宝宝平安无事就好。
    李修远的脸色,在看到白衣画的反应时骤然冷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也在此刻微微的声响,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的不知好歹!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却没有半分解释,难道心里一直想着的是别的男人吗!
    时间就这样悄然的流逝,就在白衣画无法继续坚持下去,冷汗浸透全身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时候,李修远这才拿出手机,语气凉薄的说道“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丰涵一脸担忧的看着白衣画。
    丰涵刚想扶白衣画进去,,李修远却冷眼看着他,“丰大律师,我的家事你未免管的太宽了!”
    “只要她和孩子没事,我立马就走!”
    …………
    “医生,我的孩子没事吧?”白衣画被佣人搀扶进卧室里,缓缓的将眼睛睁开,问道自己面前得医生。
    “丰涵,让医生,帮帮我,救救我的孩子!”
    在这个家里,白衣画不知道自己还能够相信谁,此刻在她的面前,她能相信的人也就只有丰涵了。
    白衣画的声音非常的轻,可是这让李修远听起来,依旧觉得是那样的刺耳,脸色瞬间不悦。
    他看着。
    他看着丰涵一直守在白衣画的身边,两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最终,还是头也没回的摔门离开了房间。
    打这天以来,李修远再也没有踏进后院半步,她没有哭也没有闹,整个人依旧还是如平日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那样的平静。
    她心里明白,李修远从来都没有信任过自己,他心里自始至终爱的人只有夏婉婉,向来也都是她说什么,李修远便信什么,这些白衣画都应该早就已经习惯了的。
    原来,李修远真的能够有这样的狠心,不仅仅不在乎她,更不在乎他和她的这个孩子。
    明明这些白衣画都是十分的清楚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进这个男人的世界的。可是她白衣画却还是不死心,常常还会因为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而自作多情,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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