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燕子最先发现她的微妙变化,问她怎么了。木子玉不隐瞒,说失恋了。燕子倒是开心了起来, “都说了时一宴不是个好男人,分了好,分了好。”
木子玉情绪低落,换了身舒适的衣服,爬上床,藏进被窝里,打算睡会,下午还有课。
电话响了,铃声沉闷,是从背包里发出来的,背包在书桌上。
燕子见床上的人没动静,提示了声:“子玉,电话。”
“嗯,你帮我把电话关机吧。谢谢了。”
燕子等电话不再响了,翻背包找手机,不料看见一张不雅照,她再看一眼,还是不敢相信时一宴和两个老女人玩起了3p。
刚入大学就听说时一宴这个人长得美丽,过分妖娆,这形容女人的词放在男人身上,燕子怎么都想象不出是怎样的模样。
人与人相遇靠的是缘分。
燕子与他的缘分来的早,她的前男友参加街舞社团,当时社团团长是时一宴,他跳的街舞柔中带刚, 和他的长相如出一辙,那对丹凤眼配上瓜子脸,脸部线条比女生的还要柔和,两片唇薄成一条线,嘴角勾着笑,实属致命一击,击中无数少女的心。
静时美,动则帅。这就是时一宴。
木子玉与他的相遇是在春天,万物苏醒,动物发情交配的季节。
那天阳光和煦,小鸟啁啾啁啾唱着歌,校园的林荫大道人来人往,在人群中他们擦肩而过,天注定般,两人同时回头多看了两眼,那一瞬间,耳边响起了轻柔的音乐,她先动的心,比时一宴早了几秒。
燕子与她谈笑中,说了句:时一宴这人不行。她说:“可19年来我只对他动了心。”
在社团里,时一宴撩过多少女生,又与哪些女生当众接吻。燕子不会说给木子玉听,有些话不宜多说,有些人需要她自己看清。
燕子拿出手机关了机,拉上拉链,假装没看到照片,“子玉,不开心就说出来,难过就哭出来,失恋多大点事,对吧,会过去的。”
“我没事,就是觉得自己太蠢。”木子玉从这段感情彻底抽离出来,回顾从前,被好感冲昏了头脑,一味地付出,一味地谦让,顺从得不像话,她把自己圈了起来,圈子里只有时一宴,一心只想和他有个未来,哪怕辛苦一点。
有些感情一旦看清了,就不再值得留恋。她与时一宴这一段就是。
燕子安慰着:“没事啊,成长嘛,哪有不痒不痛的。以后咱不蠢了,嗯?”
为什么她想起了杜谦润,木子玉用力拍了拍脑门,拍散了那个人影。
结果,拍散的人影再次出现,搅乱她的心,导致一中午没睡。
“下雪了,吃火锅去吧。”燕子照顾木子玉的情绪,跟大家提议。
“好呀~”左蒙蒙和谢子点头同意。
燕子:“反正还早,走路去吧,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
叁人无异议,下午放了学一同走出校门口。
木子玉走在最外边,低头踩着雪,没发现有个人冲了过来,撞了一把拥她入怀,用力过猛,木子玉踉跄几下才站稳,闻到浓浓的酒味。
“小玉,小玉,你不能离开我。”是时一宴的声音。
木子玉平静得很,他已经不能带给她任何情绪的变动,她语气平缓开口:“放开,是你先对不起我,怎么还好意思来啊?”
时一宴抱她紧紧的,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不放,不放,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原谅我一次,以后我改!我定会改!”
木子玉垂下的手从包里摸出照片,挥了挥,“你看,我能原谅吗?”
和她并排的叁人面面相觑,还没从这一幕中反应过来,一辆莱斯劳斯加速驶了过来急刹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高大自带气场的男人,他一把拉过时一宴紧接着一拳挥下去,听到一声“咔嚓”声。
“啊!”来来往往的女生吓到尖叫,纷纷停下脚步看热闹。
这时车上又下来一人,是个女秘书。
“再有下一次,就不止是下巴脱臼了。”杜谦润对地下的时一宴说。
时一宴被揍懵了,手托着下巴说不出话来。
木子玉拿着照片拍了拍时一宴右脸,留下照片,没瞧一眼杜谦润,从他身边绕过,冲舍友挥手, “走吧,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叁人看了眼杜谦润,皆被他吓到,“走吧走吧。”她们相互提醒着,小跑了起来。
木子玉得赶紧撤,杜谦润那一拳打下去的同时,她心里一阵慌乱的跳动,来得突然又异常,她不能多逗留,也不敢。
“杜总,木小姐……”朱秘书欲言又止。
杜谦润一言不发摸出香烟,一根抽完才说:“回去准备下,明天回美国一趟。”
朱秘书惶恐不安:天呐!杜总在国内找不到床伴,要回美国找了?
老地方火锅店,老样子鸳鸯锅,必点五份毛肚,一份盐水花生。
燕子等叁人剥着花生审视着木子玉。
“他就是杜谦润。”木子玉瞧面前叁人直勾勾盯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她主动交代了。
她就像轻轻抛出一个炸弹,把叁人轰炸了,一脸的震惊。
“天!我今天见到杜谦润了!比想象中的年轻点。”左蒙蒙说,“不过他怎么又出现在我们学校?”
木子玉装傻:“我哪里知道,没准来泡妹子,我们学校美女那么多。”
谢子:“一拳能把对方打到下巴脱臼,他是狠人啊。”
木子玉想起他浑身的肌肉,一拳下去杀伤力贼猛,天,还好分开了,万一哪天被家暴,小命都没了。
燕子说:“可我看你们好像认识。”
木子玉耸耸肩,“见过,给他公司做过一次礼仪小姐,一次翻译。认识也很正常。”
燕子摇头:“我说的认识是有交情的那种。”
“有交情也正常,子玉长得多美,杜谦润说不定还能看上她。”
左蒙蒙的话让木子玉沉思:一见钟情不就是看脸吗,说不定相识后就没感情了。
木子玉托着腮,眼神飘忽不定,淡淡说:“看上也不会有交集,两个世界的人。”
谢子笑她:“你傻啊,交集有的,上床不就有交集了,跟那世界的人谈感情才伤神。”
木子玉笑而不语。
左蒙蒙问:“今晚要不要喝一杯?”
燕子和谢子一听,猛摇头,指了指木子玉,“她,一杯倒,发酒疯,搞不定。”
左蒙蒙笑:“可我觉得偶尔见她发一次酒疯挺好玩的。”她话刚说完,被木子玉一颗花生砸中下巴,掉在碗里,她顺手拿起剥开吃了。
飞往美国的私人飞机上,朱秘书把工作汇报完毕后,决定为她老板的下半身想想。
“杜总,起飞前,Stephanie发来信息说好久没见,约您喝一杯。”
喝一杯是借口,是含蓄约炮。
杜谦润看了眼秘书,闭上眼睛休息,沉声说道:“你跟我几年了,我什么时候跟同一个女人睡过两次?”
杜谦润不纵欲,也不压抑自己的欲望,男人,憋不得。
他有个习惯,上过床后要么他滚,要么女人滚,从不过夜。
和他睡过的女人都说他浪子无情,可又想方设法再和他睡一回,没办法,他技术好,花样多,能让女人高潮,欲罢不能。
Club,00:16,party正如火如荼进行。
杜谦润举着酒杯穿过人群,和他朋友喝完最后一轮坐私人电梯直达最高层。
最高层是他专用休息室,杜谦润背对着落地窗坐沙发上,他今晚兴致不高,贴过来的女人都推开,朋友笑他回国之后浪子回头了?
“信不信?年纪大了,想找个人安稳下来。”
他朋友自然不信,这不,“叮”电梯停了,他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这层楼不是谁都能上来,他以为是朱秘书,直到闻到浓郁的香水味,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朋友给他送女人来了。
面前的女人真实年龄至少比看上去要年轻几岁,她浓妆艳抹,马尾高高扎起,赤裸身子,胸前两点黑色流苏胸贴,黑色丁字裤,私处一根毛都没有,干净的没有一点隐秘感。
她踩着十厘米高跟鞋扭腰走过来,胸前的流苏飘啊荡啊,换以前的杜谦润,心早被挠得痒痒,今夜竟毫无反应。
那女人在他双腿间跪下,舌头舔着上唇诱惑他,右手隔着西装裤摸他鸡巴,摸了半天依旧软趴趴,她正要去解他裤子,被杜谦润擒住手。
“Get out!”
谁又不知浪荡子弟杜谦润20岁时爬上擂台打倒一个专业散打手,谁也不保证他不会打女人,所以 他说滚,鬼才敢赖着不走。
杜谦润用手指一下一下点着眉心,满脑子都是那乳贴。
那流苏血滴子乳贴要贴住木子玉粉嫩的乳头上,那画面是何等的色情。
想到这,他血液沸腾,鼻子有液体流出,杜谦润摸了摸,是黏热的血液。
“真是要死了。”
他俯身低头,任血低落地上,任腿间的鸡巴胀痛,任欲望在体内翻涌咆哮。
活了近30年,他第一次在冬天洗冷水澡,那滋味虽不好受,但能灭火,再猛的火都能熄灭,时间问题罢了。
“木子玉,我要是憋坏了,定要你负责。”
——
作者:
杜总,你是失眠上火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