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一瞧见自家妹妹得逞的表情时,瞬间懊恼不已。
他竟然对一个女子动手。
“胡闹!”
孟震海大喝一声从后面赶上来,瞧见躺了一地的人,而自家女儿脏得跟花猫似的,顿时脸都绿了。
只是那句胡闹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爹爹,她打我。”孟静荷哭哭啼啼的爬起来,打算恶人先状。
孟震海虽不信,但自家女儿嘴角那块淤青也不是假的,平日里他虽对自家女儿管得严,那是也爱之深责之切,却也并未动过她半根手指。
如今竟然被不个不明不白的丫头给打了,身为一个爹,他疼得肝都在抖。
不待他亲自问话,身后的吴师爷立刻秒懂,厉声问道:“你是哪来的泼皮妇人竟然动手打人?”
他常年问案,自带一股凌列之风的威严。
张青抬眼看了眼乌央央的一片人,皆满是愤怒的盯着她,顿时讥笑道:“呵,打不过就想人多势众,以多欺少?”
“爹爹,你瞧她,打了人还这般凶狠……”
“孟大人,事情并非如此。”
孟静荷又想添油加醋一翻,却不想被柳儿揭穿。
自家女儿被打成这样,孟震海心里虽不舒坦,但他向来是个是非分明的人,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先动手的是小女?”
“不,是张姑娘。”柳儿犹豫了一下看了她一眼。
“是我又怎么样,她那般没家教,我教她是为她好。”张青冷冷的回道。
她只是将原话送还给了她。
在场的人默了默。
当着人家爹的面说人没家教,这胆量恐怕也是没谁了。
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
“她再没有家教,也该由我来教。”孟震海冷笑一声,一挥手:“来呀,把这个嚣张的丫头抓起来。”
“即如此,那我府中的丫头又何需孟县令来教?”一道清冷的声音诈然从众人身后响起。
众人吓了一跳,忙后退几步,朝来人作揖行礼。
一身黑袍的赵宣徐徐而来,一脸清冷,嘴角扬起,凤眸微冷。
孟震海心头一惊,惶恐不已,慌忙跪下:“公子。”
张青疑惑的打量众人。
他身为县令,为何要对他下跪?
“今天,我便告诉你身为我赵宣的女人需要做到的第一条,便是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一根寒毛。”
赵宣也不叫他起来,反而上前扶过张青,帮她试去嘴角的血迹,眸中攸的一冷。
“谁伤的!”
“公……公子……”
“属下伤的。”
孟尚志的话被孟震海强行接了过去,他诧异的看着他爹,见他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碰!”
孟震海被一掌击飞了出去,他匍匐在地上,猛的吐出一大口血来。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以至于都没人反应过来要去扶他。
张青傻眼的瞪着墨发飞扬的他,却又见他冷漠的转过身,语气淡漠的看着孟静荷,话,却是对着孟震海说的:“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是绝不可能娶你的女儿的,让她死了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