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她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鹤丸疑惑。
竭力控制着下身的肌肉,审神者说了句“没事”。
见她行走的姿势着实别捏,鹤丸转了转眼珠,坏笑着问:“不会是被……坏了吧?”他用的动词极其下流,虽然刻意说得又快又轻,审神者也可以猜出是什么意思。她用眼刀剜了他一下,却不想自己的大腿一哆嗦,立马又有更多的液体流下来。
罢了,总归手入室到房间也没多少路,要流便流吧!审神者自暴自弃地想着,大步向前走去,经过鹤丸面前时竟然被他拦腰横抱起来。
“放我下来!”
他“嘘”了一声:“现在外头没什么人,我抱着你回房间也不会被发现的,你这样大喊大叫的,是想让大家都看看你被我干成什么样子吗?”
她悲愤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上,泄恨似的对着他的肩膀咬了一口,历经沙场的刀剑当然不会觉得痛,轻微的疼痛反倒更能为情欲助兴。
鹤丸的速度很快,也许连一分钟都没到,他就抱着她回到办公室——她的卧室在办公室里面,审神者是一个很注重隐私的人,平日里,只要把卧室门一关,谁也不知道那门下掩藏着什么。
而此时,正如她对鹤丸敞开双腿一般,她也对他敞开卧室的门。
这是一个享受现代生活的女人,与古朴的庭院不同,审神者的房间里处处透露出摩登与科技的气息,鹤丸国永也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的确确是个老家伙了。
她在房间的开关处摸索了一番,浴室里传出水声。正当她十分确信再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体内的液体就会顺着小腿低落到地板上时,鹤丸虚虚地搂住了她,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不一起吗?”
或许她还有力气享用一些饭后甜点,不过当两个人面对着赤身裸体在浴缸里坐下后,审神者后知后觉,也许她小瞧了刀剑的精力。她用脚掌踩压着鹤丸胯下高高耸立的物件,他肤色白皙,连这个部位的颜色都比其他男人浅,但即便是粉嫩的外表也无法掩饰那家伙贪婪的本质。踩着踩着审神者只觉得脚底越来越滑,男人的马眼不断朝外分泌出液体,与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鹤丸任人鱼肉的模样。他整个人松散地躺倒在浴缸里,一手压着额头,一手摆放在小腹上,半闭着眼,温顺的姿态很能激发人的施虐欲。
审神者恶意地试图用脚趾夹住柱身顶端,鹤丸虽然不设防,却不意味他会一味地容忍她乱来,他眼疾手快地握住那只作祟的脚。
“哦呀,对我也稍微温柔点嘛。”他眼角带着笑意,指尖揉捏着她的小腿肌肉,审神者莫名红了脸,她收回自己的腿,安安分分将自己清洗干净。
让浴缸里的水维持恒温并不是什么难事,尽管他们在浴缸里纠缠了好一阵,水温仍然十分适意,这种舒适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就在审神者半条腿迈出浴缸的时候,鹤丸突然抱住了她尚留在浴缸中的另一条腿,她站着,而他坐着,他的头颅正好在她臀缝的位置,这让她觉得很不安。
温热的舌头在大腿内侧的位置反复打转着,审神者一惊,几乎站不稳,鹤丸用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她这才没摔倒。
浴缸太滑了,鹤丸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她的体力,必然没法站着坚持到他给她口完,于是他将审神者抱起来,安置在洗手台上。臀肉接触到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她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鹤丸两手撑开她的膝盖,半跪在她面前,两腿之间的媚肉泛着欢爱过后的鲜艳色彩,上面沾着水珠,犹如清晨挂露的花朵。他的吐息喷洒在上面,仿佛隔靴搔痒,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神情无助地凝视着他。
鹤丸当然没有惹人生嫌到问“想要吗?”之类的无聊问题,他很干脆地含住了面前这朵娇艳欲滴的花朵,舌头没有肉棒的粗长,但却灵活湿热得多。他发现她的尿道口很敏感,不仅用舌头去刺激它,甚至还用牙齿轻轻挤压它,审神者的身下像是被安装了弹簧,快要从洗手台上跳起来,却又被他牢牢钳制在同一个位置。
她的嘴角忍不住泄露出呻吟,刀剑乘胜追击,吸吮着她的阴蒂,审神者咬紧了牙关,鹤丸的碎发摩擦过她腿间细嫩的皮肤,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她,令人快要落泪。忽然,有什么硬物挤压着她的阴蒂——是牙齿,是鹤丸用坚硬的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她终于尖叫了一声,身下漫延着决堤的感觉。
眼神再聚焦时,审神者发现鹤丸的嘴唇和下巴都亮晶晶的,上面蹭满了她的体液。
“你尝过自己的味道吗?”他一只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两个人的脸靠得极近,随后他吻住她的唇。
他的嘴里还残留着她的液体,不过刚刚洗过澡,其实也没什么味道。肚子贴着一根滚烫的棒状物,审神者有些犯困了,她一只手勾住鹤丸的脖子,一只手顺藤摸瓜套弄起他的肉棒来。
她往后坐了一些,好让自己的后背贴着墙壁,解放出双手。审神者掰开自己的肉穴,对鹤丸示意:“插进来。”
天底下大概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住这种诱惑吧,没有犹豫,鹤丸一口气进入到最深处,下体被满满当当地塞满,这种灭顶的快感和先前被舔弄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她的大腿无意识地盘紧了他的腰。
进入穴口后,层层迭迭的软肉挤压着,每次在他要出去的时候,这些软肉就爆发出惊人的吸力想要将他挽留下来,胀痛的同时却又在眼前绽放出惊人的快感。为了攫取到更多的快感,鹤丸抽插的速度更快了,湿热的小穴开始抽搐,他必须很用力才能摆脱穴肉的纠缠。强烈的刺激让他燃起一股冲动,鹤丸顺从穴肉的呼唤,一路疾驰任顶端卡在她狭小的花径尽头,才让自己的精液喷射在她的体内。尽管他深知这样做毫无意义,无论吞食多少精液,人类的子宫都不可能孕育出刀剑的子嗣。
鹤丸抬起头去看她,审神者整个人都染上了粉红色,迷离的双眼带着潋滟的水意。
“您真美丽。”他真心实意地称赞道。
审神者在他的帮助下慢慢起身,镜面蒙上一层雾气,用手掌随意擦拭了下,光滑的镜面照射出她的面孔,那是一张充满情欲的脸。情欲并不会让女人变得美丽,但情欲可以让女人臣服,而征服的劣根性根植于男人的血脉之中。浴室里水汽充足,不过短短几秒,明亮的镜面重新蒙上了雾气,遮住了那张餍足的脸。
性爱确实令人疲惫,吹干头发之后,审神者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甚至忘了把鹤丸请出房间。她的睡裙是丝绸质地的,鹤丸的衣服染了血,索性赤裸着抱住了自己尊敬的主人,在欣然与惬意中和她一起奔赴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