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傻了。”路刀郁卒,“被这么傻的小胖子糊弄得团团转,说出去,好没面子。”
温浓哈哈大笑,牵着蜃风筝走了一会,心想,把大家耍得惨兮兮的没准不止一只蜃来着。
两人原路返回,温浓留下的蒸笼里空空如也,那还能打几把的灰影溜了。
路刀捏拳头:“应该把那家伙neng死的。”
温浓闭上眼感应了一会,握住了他的手:“不急,我趁乱在他身上留了道灵力,不愁。”他掰开路刀的手扣住,眺望了远处一眼,想想把话按下去,转头道:“先回去找龅牙他们,看看他们好了没有。”
路刀接过他手里的蜃风筝,拖着玩上瘾的马戏团演员小胖墩循着龅牙的灵力走。
走了一会,还没见到人,温浓就听见了一阵嚎:“东简啊——我的东简啊——”
温浓干噎,忽然想起之前路刀翻译龅牙说的那一句“东简和他的XX卢偃”。
……不会吧。
温浓半信半疑地掠上前去,转角看见了勒着东简脖子嚎啕大叫涕泗横流的卢偃。
“东简啊呜呜呜——”
“……”
老卢头你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温浓(痛心疾首):老卢你咋这样了。
卢偃(不好意思):老温你不也弯了嘛。
第35章 联盟
东简一动不动。
卢偃哭得好不伤心:“对不起我犯抽了啊,你别不理我呜呜呜,我保证以后不抢你的肉吃,有地一起种有粪一起挑啊呜呜呜——”
东简闭着眼:“想来几次就几次。”
卢偃饮泣接口:“你想几次就几次,只要你能来呜呜呜——”
东简屏住呼吸,竭力控制上扬的嘴角。
温浓看不下去了,上前去搓老卢:“他怎么了他?他一个炸天古灵,你哭个锤子?”
卢偃抬头看见他,抠起一块泥土就砸他:“滚开!老子慧眼如炬,你休想再骗我!”
温浓猝不及防被砸了个正着,路刀瞬时飘到他眼前拦住:“嗳嗳嗳干什么的?不准欺负我温哥哥。”
卢偃怀里的东简立马跳出来护住卢偃,与路刀冷眼相对:“干什么的?”
卢偃立马抓住他:“东简!你好了?”
东简瞬间娇弱,顺势倒回去,捂住胸膛可怜巴巴:“唔,有点喘不过气来,还有点疼。”
卢偃马上接住,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好:“都怪我,都怪我……”
东简抓住他的手,语气诚恳,加强了个别字眼的语调:“无妨,回去和偃师兄多来几次,几日定当痊愈。”
路刀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温浓被秀得一身鸡皮疙瘩,拉着路刀闪人:“不理这对狗男男了,咱们找一下二长老他们——”
拐个角,墨勺抱着不省人事的乐让,正紧张地、激烈地做鱼工呼吸。
路刀下巴差点掉下去。
温浓实在没脸看了:“看来他们都没什么大碍了,走,找一下儿子好了——”
再转个角,龅牙正百无聊赖地趴地上,天马使出浑身解数,一会爪子比爱心,一会翅膀比,一会吐电花比。
路刀终于怒了:“龅牙!爹不准你这么早就恋爱成功!”
龅牙听见声音跳起来,吐着舌头狂奔向他们,这才让老路同志得到了一点安慰。
温浓摸龅牙耳朵,看了远处不知所措蹲着的天马,一时觉得有点幻灭。
全民搞基就算了,儿砸居然都没逃过?
他深刻地怀疑起自己穿的到底是某点的爽文还是某绿的基文。
路刀气呼呼地搂着他,不知怎的一脸不甘心和委屈。
温浓不明所以:“干啥呢你?”
路刀扁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想干你。”
温浓抱起龅牙,指使它吐出几个火球。
路刀拖着蜃风筝哇喳叫着逃跑。
墨勺听见声音,抱着乐让喊:“少主!是你们来了吗?”
温浓过去看情况:“货真价实的,我们还把蜃掳过来了,需要帮忙吗?”
墨勺都快哭了:“需要需要!快点把蜃带过来,乐让被困住了!”
路刀便收灵力线,把小胖墩傻子蜃逮到墨勺眼前,墨勺一口否决语速飞快:“这孩子真可爱,你们生的?真像少主。以后回去再恭喜,蜃呢?”
路刀脸都气歪了:“它哪里像我了?!温哥哥要是给我生那肯定天生神童,怎么可能是这个傻样儿!这胖几就是蜃,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胖墩在鱼泡里跑酷:“哇喳喳喳!”
墨勺备受打击:“它就是蜃?!”
路刀推过去:“喏,是个胖兮兮的幼稚鬼,希望他能帮上你吧。”
蜃:“哇喳喳喳!”
温浓看不下去了,他真心实意地同情起墨勺来,撸起袖子便和欲哭无泪的墨二长老一起哄骗傻不拉几的小胖蜃。好在他哄孩子很有一手,把小胖几哄得团团转,成功地让他收回了乐让身体里的蜃气。
墨勺抱着乐让搞起么么一口亲醒王几的戏码,温浓则用灵力弄出了半座游乐场,哄着小胖蜃玩得找不着北。天马一个灵吾山土生土长的傻大哈也飞上去一起玩,时不时嗷嗷以示快落,龅牙玩过许多回,还是飞上去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