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一直轻轻蹭着她,手指在她胸上撩拨。
“我要进去了。”那里已经很湿,流淌在他抵着穴口的巨物上。
“不要。”商商推他,将他陷进去的一点点吐出,“书上都说第一次很疼的。”
其承气息火热,圈住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箍在身下:“那我轻点。”
商商说:“我想喝点酒。”
美人玉体横陈,红唇微张,其承忍住欲念,酒盏倾身盏满一杯酒,隔空飞到其承手里。
他拿着酒喂她唇边,透明的液体被她含入口中,娇嗔的睨他一眼。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和她缱绻相缠。
那物趁她不注意就缓缓下沉,商商没拒绝。
喝了酒的她,双颊开始变红,抱着他的腰身眼神迷离。
“嗯啊……”绵长的一声,似娇怯的嘤咛,就完全容纳进了他。
……
商商从床里面跨出来,搜罗着散一地的衣服。
都快走到门口,回头又去屋里给他盖了被子。
其承呼吸平稳,正熟睡着。
商商在那酒盏上别过一眼,随后带上绯红面具转身出了门。
这一夜该是喜庆忙乱的,闵蓝坐在喜床上等了许久。
直到前面都开始乱了,她才知道他们竟选了今天开祭。
嫁衣繁杂,她慌乱着脱掉外袍,红衣落了一地。
通天之门再次显形,这次站在前面是上衡君的女儿。
巫族绕着祭台围了一圈,中间的她戴着面具,穿着一身红衣,乌发飞扬。
渐渐有许多人都来相助,祭台光芒愈盛。
人群中有一位看到她的面具顿时腿软的跌下来,是他,是他没错……他口中反复嗫喏着,可惜没人听到。
商商握着玲珑簪,戳破指尖喂它鲜血,玲珑簪在祭台上吸收指尖血,下一刻簪子化作一柄利剑。
商商重重握住,将它指向关闭的通天门。
其承骗她的,只需要玲珑簪就够了。
只要她喂养它,她一身的血能坚持在通天门打开前不被它吸干就够了。
门真的一点点被打开了,虽然艰难,但是众人眼见通天门上方被切开的地方露出外面的光亮,俱是欣喜若狂。
述显站在她后方护法,他最先开始发现商商不对。
脸上虽然带了面具,可是她的手血色全无,一点点被收干着。
玲珑簪明显贪图不够,从她指尖引出的鲜血越来越多。
商商咬着牙,她不能倒下,哪怕被它吸干一身血也要将这门开了。
她将玲珑簪再往前一送,顿时通天门接连处一阵不安,一声巨响,掀翻周围数十人。
商商正要最后一拼将血全部汇进去,突然述显一把推开了她,他将她手里玲珑簪接过,直接割破掌心,一汩一汩喂上去。
“阿述,你做什么!快让开!”
述显一边笑着一边随手画了个封印:“你看你现在多虚弱,这么简单的封印都解不了。商商,你要活着,你要好好活着。”
商商喊的声嘶力竭:“玲珑簪是认主的,它会要你命的,我的血它还会顾忌一点,你的血会被它吸干的!”
述显不以为意,吃力的再次割破另一个掌心,一会儿的功夫他的面色已经苍白,整个人都似没了生气:“商商,当年那把火确是闵蓝放的,我知道她对不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你能不能不跟她计较了。”
“好,好……我不计较,阿述你快停下……”商商颤抖着,没有直面上衡君死去的过程终于埋填在另一人身上。
天际落下最后一丝孤阳。
余晖落日,遍地萧瑟。
其承被镜门巨大的波动惊醒,他起身一瞬,衣服皆俱全,抬起的双眸散着未知的冰冷,左手提着水月剑消失在上清境。
他出现的时候,犹如高贵的神祗,伴随而来的威压一下子压垮了所有人。
他没带面具,没穿黑袍,光明正大,持着正义的一方。
述显已经躺倒在地,浑身干瘪。
只有玲珑簪还不知疲倦的悬在空中,似乎是感觉到其承来了,他明显兴奋了很多,簪尖跳跃着。
其承走到商商面前,迫使她的视线转移,无力流入述显体内的法术也不得不中断下来:“你为什么就不听话呢,为什么总是想出去呢?”
水月剑划在地上发出刺啦的声音,其承解开她的面具,商商拽着他的衣角,眼睛已经哭的红肿:“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你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救得了,求求你……其承……”
镜门连着上清境,上清境不与外界相连。
商商从没真正见过外面的世界,他偶尔离去的时候,她只能装作不知道,只有青鸟陪着她。
其承没再看她,通天门已经被开了一半,面具被他随意扔在地上,他朝着祭台下的人看去。
“想出去?好,我今日给你们这个机会。”
水月剑用力一挥,合着玲珑簪轻松就将另半边也开了下来。
其承说:“门开了。”说完,犹嫌不够,他指着剑向空中,浑身散发的神力萦成一体,镜门顿时千疮百孔,从远处开始一点点塌陷。
“一个时辰,走不掉的就留下来吧。”
商商觉得此时仿佛才看见真正的他,第一次见他时那种害怕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不断后退着,乱挥着手抗拒他的到来。
其承蹲下身,雪白无暇的手抹去她脸上的污痕:“商商,跟我回去了。”
“不要……不要!不要!”她仓皇着站起往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