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可预知,我们不也能全部消灭了吗?”
“不然这样,我们刚才说的方法一起进行好了,就磨她那心劲,早晚给她磨完。”
“行,那就这么办。对了,那我们要和安铎、费鸣说吗?”
“等时机成熟了再说,不急。”
“好,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这些都是荀萝晴还不曾知道的,她还以为她还能继续从前的生活,可是,事情已经走偏了,不知道是从她踏入那酒吧开始,还是从那两人举着可乐说着合作愉快开始。
于是,游戏开始,谁该沉沦,谁该毁灭,谁都清楚。
那日之后,她原以为傅奕霖和雷禹呈便沉寂了,却没想到那两人的卷土重来竟是会是如此的毁天灭地。
最初的那段时间是最难熬的,她不知道外边是白天还是黑夜,听不清那是鸟叫还是风声,感受不到曾经所感受的一切。
那些红肿即使消失了还留着她可以看见的痕迹,那些眼泪即使流尽了还藏在她可以触碰的地方。身体、心脏,都是意识之外的存在,已经不会再回到过去了。
风和日丽的十六岁,无拘无束,如愿以偿。
荀萝晴坐在别墅前的花架下,望着天上的白色飞鸟,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自由。
傅奕霖坐在她右边,自顾自地说着,“这边环境不错吧?等过了冬天,我和禹呈就种上紫藤萝,到时候一开可漂亮了,保你喜欢。”
雷禹呈端着咖啡走了出来,“阿萝,我亲手做的,喝吧。”
荀萝晴收回眼神,投向桌上的咖啡,沉默地端起来慢慢喝。
雷禹呈看着她,心满意足地笑着。
“费鸣让今晚去酒吧玩,说开学后可能就不这么自在了。”傅奕霖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低着头和雷禹呈说。
雷禹呈看了一眼荀萝晴,微皱眉,“等会再说吧。”
荀萝晴对于他们之间的对话毫无反应,还是在低着头喝着咖啡。
雷禹呈坐在书房的沙发上,回想着刚才荀萝晴的反应,觉得她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在隐藏着什么?
傅奕霖靠在椅子上,将两条笔直又长的腿架在书桌上,“想什么呢?”
“你不觉得很怪吗?”
“什么?”
“阿萝的反应不太对,她的态度好像越来越冷淡了。”
“还好吧,她不是一直都那样,在床上都还是被逼着说几句好听的。”
雷禹呈想到她在床上的模样,“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五天前,傅奕霖和雷禹呈亲自动手,将正出门的荀萝晴打晕绑来这里。其实,他们俩是想过找人来做这件事的,但又怕那些人伤了她,所以商量之下就亲自出马了。
或许一开始是想着趁她晕着就上了她,可是他们俩在清醒的状态下更加不想奸尸,所以还安静地坐在床边等着她醒来。
那一瞬间的慌乱还夹着莫大的恐惧,但这是一场表演,他们俩绝对不允许她退场。
所以,在没有任何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白日宣淫即是如此。
衣服早已经被扔进绞碎机,理智早已经飞入外天空,欲望世界,谁能幸免?
或许一开始,他们俩还不想玩得太狠,但是没想到一碰她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一轮又一轮,年轻气盛,精力充沛,晕死的是她。
再醒来时,还在继续着,她除了呻吟还能说什么?
放橘子汁的瓶子为什么已经被打碎了?墙上的颜料为什么是红色的?为什么白色的烟雾挥之不散?为什么记忆在衰退又重组?
远处的鼓声在雀跃,是在庆祝王子的获得。
但她心知肚明,这些绝密的软刺还得藏好,这些痛苦还得幻化成欢愉。
从荀萝晴住进这个别墅到今天,已经有一周时间了。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荀萝晴遮好脖子上的红印,坐公交车去学校。
傅奕霖昨晚上还问她,要亲自开车带她去学校,但她一口回绝,宁愿给他含出来,也不愿意和他一起去学校。当时,他被含得够爽,没有太在意。现在,看着她和她同班同学有说有笑,他才觉得自己被骗了,他从不曾看到她这样对他。
心烦着,费鸣拽着他去买烟,但那个喜笑颜开的她已经刻进他心间。
下午课间时,雷禹呈在她班门口,斜靠着墙等她,她走了出去,却没为他停留,走了几步便拐进了办公室。
被玩弄的感觉很上头,平生第一次献给她,他原本笑着的脸已经彻底冷下来了,真想拿着鞭子狠狠地抽她的屁股。
晚上,别墅餐厅里,荀萝晴坐在餐桌前,一个人吃着饭,阿姨在厨房里等着。
她从不等他们俩,她喜欢一个人吃饭,从荀延正出国开始就是这样的。
其实想过很多次,但还是任它混沌着,捋清楚或许没意义,所以不如就这样。
既然是这样的生活,她可以接受,但绝不会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雷禹呈推开门,直接走了过来,拽起还在吃饭的她就往二楼拖。
阿姨在厨房看见了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让自己尽快适应这样的情况。
快速回过神,她的上衣已经被他撕扯开来。
她面无表情,也不去看他。
雷禹呈冷笑着,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直视他,“老子真是没看透你。”
她表情未变,却用这双眼睛犯着罪。
雷禹呈压住她肩膀,让她跪下,“给老子舔出来。”
倒真像个女奴一样,没有脾气,听完指令就去解他的裤子,然后掏出已经半硬的性器,没有犹豫,一下子含住前端。然后用舌尖去舔,去让那物更加硬。
他知道她的技艺还有很大的提高空间,但此刻低头看给他口交的她就有很大的冲击力了。
很舒服,但还不够爽。但她也只限于这些了,所以接下来雷禹呈来主导。他扶住她的后脑勺,将自己又推了进去,然后把握着节奏,按自己的速度来,用自己那坚挺去戳她的口腔和喉咙。
她想干呕,但却只能继续忍着。待他彻底释放在她口中,她都有些合不上嘴了。
“咽下去,不许吐出来。”他带着满意命令着她,然后看她完成最后一步。
那一周,她不知道自己和他们俩的精液接触有多频繁,只知道她现在都快习惯这些味道了。
他心满意足,拉起她,一把抱起,然后进了浴室。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哈雷摩托车的声音,她知道傅奕霖回来了。
果然,浴室的门被打开,傅奕霖便看见了被抵在墙上的她和正在奋力的雷禹呈。
没有多说话,或许是怕尴尬,但美色当前,即使尴尬也不重要。
他自己脱去衣物,走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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