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冉鸢身t微微颤抖着,右腕被季晟紧紧掐住,怒火和脆弱充斥着她,看着季晟被打到一侧的脸,她急促的呼x1着,左手麻疼一片,隐隐渗出冷汗来。
这一巴掌打的出其不意,季晟微侧着脸,半掩y翳中,须臾才听他从x腔中发出沉沉闷笑来,笑的可怕极了。
“我……我……”
打完他,冉鸢就从气怒中清醒了,她甚至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打了姬晟,怔怔的看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头g涸的厉害,更多的则是害怕。
缓缓的,季晟转过脸来,脱离光线y影的俊颜没有一丝表情,深邃的黑眸漠然凌厉,霸气尽染的剑眉微扬,看着开始瑟缩的冉鸢,他一把扣住了她细长的脖颈,五指稍稍用力。
“啊!”
缺氧的窒息和剧痛让冉鸢琼首扭曲,挣扎着抓住季晟的手臂拍打,却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娇小的她双脚直接悬离了里面。
“说,你是我的。”
他的声音冷沉的没有一丝起伏,这才是真正的姬晟,暴戾而嗜杀。过分峻拔的身高,掐着冉鸢抬起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慢慢收紧的掌中全是她急促惊恐的颤栗,只要他再用些力,这个能乱他心智的nv人,便将永远消失了。
即使濒临si亡,冉鸢依旧美的惊人,渐渐涨红的娇靥凄然,雪se的脖颈无助的在他掌间扭动着。
“我……是,是你的……”
她终究是屈服了,在脖子断掉的前一刻,被季晟松开瘫软在了地间,新鲜空气猝然涌入,呛的她剧咳不止,虚脱的趴在地上,惊恐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差点杀了她。
季晟居高临下的站在她身后,看着蜷缩颤抖不止的冉鸢,凌乱长发下泄露的一截雪颈,上面赫然印着几道渐起的於痕,在恍若白昼的明光下,触目惊心。
“阿鸢,你不该激怒我。”
说罢,他伸手想要去将她扶起,苍劲的大掌还未触到那抹剪影,便被冉鸢仓惶躲开了。季晟微微皱眉,抿着唇苦涩一笑,便拂袖离去了,华贵的玉组琮琮急鸣,转瞬消失在静谧的大殿。
他一走,候在殿外的nv音便匆匆进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冉鸢吓的不轻。
“夫人!”
冉鸢被慢慢扶了起来,坐在茵席上,惨白的娇靥没有半分血se,在鬼门关前走了半遭的感觉委实不好受,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后怕。
果然,姬晟这变态就不能惹。
“夫人,您的脖子……”那明晃晃的掐痕,nv音自然看的出,满目担忧道:“大王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公子了,夫人往常不是总教导奴识时务么?您如今和大王已有夫妻之实……”
“别说了,咳咳!”
冉鸢要的东西很简单,就是安稳的活着。诚然,如季晟所言,只要她乖乖的待在他身边,这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是这样活着,和没有自由的禁脔有何区别?
她不止要活着,还要有尊严的活着!属于她的骄傲,谁也不能肆意践踏,哪怕是季晟。
午夜的暴雨更加凶势了,电闪雷鸣的夜晚总是有些说不出的可怖,冉鸢坐在重重纱帷的华丽大床上,抱着流苏圆枕,看着寺人们将灯盏一一点亮,黑暗的寝殿渐渐恢复光明,压在她心头的y霾才散去几分。
“好了,都出去吧。”
“诺。”
躺回柔软的锦被间,冉鸢翻来覆去都睡不得,脑海里全是季晟那个疯子,直到耳边又是一道轰鸣炸响,半边g0ng室似乎都在余震着,她心头一紧,钻在被子里捂住了头。
她害怕这样的巨雷。
轰隆轰隆!接连几道旱天雷打响,缩在被中的冉鸢已是热汗涔涔,大抵是过度紧张,以至于不曾发现身后的被角被人掀了开,直到一只强壮的手臂环上了她的纤腰,她才惊呼了一声从被子里钻了出去。
“……你不是走了么?”
在被子里闷了许久的粉腮桃润一片,瞪大的美眸水雾氤氲,娇媚间透着不易发现的脆弱,这无助可怜的小模样,不由让季晟想起幼年里,母氏殿中养的小兔子,红红的眼睛噙满了水花,软萌的只想捏捏毛绒绒的胖脸。
修长的手指替她拨了拨被热汗浸sh的碎发,幽沉的黑眸下意识躲开了她亮亮的眼儿,涩涩说道:“本王只是不想淋雨回殿去。”
骗子,冉鸢看着他黑长的发,上面明明还有雨水打sh的痕迹,不消说,也知道他是半道折回的。
季晟忽而伸手,将冉鸢抱入了怀中,炙热宽广的x膛紧拥着娇软的人儿,大掌轻贴在她的背心处,俊美的下颚抵在她的头顶,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还疼么?”
不再是之前的剑拔弩张,冷酷凌厉,不经意的温声,让冉鸢心头蓦然一软,稍稍从他强势的怀中退出半分,鼻间全是他身上的龙涎香,明亮的光线下,他左侧的白皙脸庞上还留着她的手印。
那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冉鸢忽而想笑,却忍住了上翘的唇弧,颈间的痛意及时传来。
“自然还疼着。”
她的语气不善却又难掩娇蛮,季晟安静的凝视着怀中的她,臂间的手劲又重了一分,她的轻软、她的馨香,无不是他的魔障。
“不会再有下次了。”
静谧中,一道巨雷惊响,抱着瑟缩喘息的冉鸢,季晟在她光洁的额间缓缓印下了一个吻,薄唇优雅的微挑,咬着她的耳垂,滚烫的热息渐渐将她吞噬。
“阿鸢,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这就是属于季晟的偏执霸道。
作者菌ps:前几天还是低烧不断,昨天突然高烧,肺都快咳出来了,码完字继续去医院打吊针/(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