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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里红给温火买了辆欧陆gt,算上定制叁百多万。买的时候还没打算回加拿大,但买都买了,也没多少钱,就没必要退了。退也挺麻烦的,定制款车行拿在手里也不好再卖。
    交车时保险公司的人也在,跟阮里红聊之前被撞那辆车的保险问题,说肇事司机找到了,等下就过来。
    阮里红还没问是怎么找到的,人已经到了,看上去精神恍惚,见到温火就是一阵道歉。
    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商业间谍’,就是被其他工业公司雇佣到国通工业偷师的。他在国通工业任职的部门不是核心部门,他什么都没拿到。后面赶上部门整顿,他身份有造假的部分,慌了神,所以不慎撞了温火。当天他被开除,带了些情绪,出来再看到温火的车就又撞了一次,撞完跑了。
    本来这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沉诚找到了这个人,所以就有了这个人跟温火道歉的这一幕。
    温火是一个自以为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游刃有余的人,但其实她很容易被上心的事左右。
    沉诚给她车、房时,她有觉得他单纯。他套路她说喜欢他时,她又觉得他心机深。他宠她时她觉得自己太坏。他将计就计玩弄她的时候,她真的恨透了他……
    后面他又是澄清,又是哄她睡觉,还那么卑微说那么动人的话,她不可能不触动。
    但他扭头就跟他的追求者快快乐乐出差了,这算什么呢?就一直拿她当猴儿耍呗?现在他又把这个撞她的人揪了出来送到她身边……她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情绪来面对他了。
    她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看了眼被拉黑的沉诚,他朋友圈什么内容都没有,不过头像换了,换成一双女人的手在给一个男人系领带。系领带是特写,整个头像只能看到手和领带。她不知道戴领带的人是不是沉诚,但给他系领带的手不是她的。她根本没给他系过领带。或许是,楚添?
    什么意思?
    他们已经睡了吗?
    沉诚跟别人睡了吗?那个老男人跟别的女人睡了?
    好像也没什么不正常,他俩散伙了,他又没病,肯定会跟别人睡啊,她操心什么?她憋闷什么?只是,他的肉体属于别人了?
    好烦。
    温火好烦。
    她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不愧是为钱、睡觉就跟人交易欺骗别人的女人,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想要别人要,好双标,好无耻,好不要脸。
    她烦透了,没把沉诚从黑名单里放出来,跟阮里红去挑晚上参加拍卖会的礼服了。
    (唻源網詀:Uρo㈠㈧.coM)
    沉家的赌石拍卖会,名人汇聚,场面壮观,选址在北京香港马会会所。别看马会会所经常有高端活动,但不是所有来此的人都能成为会员。
    它的入会条件极为苛刻,资产和社会地位不说了,就说要排队,要好几年,还要有两位会员的担保和推荐,就已经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了。
    但也不可否定,有时候越是严苛,越是能吸引那些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富人子弟。
    沉怀玉是挺早的会员了,沉诚啊,唐君恩啊,都是会员。这次拍卖会可以选在这里,还有一个原因是唐君恩得到沉怀玉授意,所有拍品的成交价全都用于慈善项目。
    百年历史的、极少部分人可以享有的尊贵的待遇,对于沉家来说却是唾手可得的,听着就气人。
    当晚主要人物有香港赛马会行政总裁,顶奢叁蓝、二红,五个品牌的运营总监、执行总监,希尔顿亚太区域总裁,知名作家、画家、收藏家,导演、演员等等,阵容强大。
    拍卖官是苏富比亚洲区董事,拍品包括但不限于毛料,还有一些缅甸翡翠王,南美州钻石,非洲祖母绿,澳玉。当然这些是为对赌石这个圈子不太了解的人,开设的项目。
    这场拍卖会的门神是上个月刚从缅甸公牌上被封神的板料,镯子料,保守估价差不多四千多万。
    剩下一些毛料石头的价格,就看内行人之间打擂台了。
    活动流程是各位嘉宾进展厅参观参展拍品,讨论、估价,有两个小时时间。然后就是重头戏了,拍卖,竞价,落槌成交。最后是晚宴,唐君恩找了很有名的西厨厨师长,还有幸运阁的主厨。
    程措算是内部人,早早过来帮忙了。会场布置是找的专业公司,用不着他们操心,但有些名人的个人习惯需要照顾,就得内部人来把控细节。
    唐君恩和程措忙里忙外,直到温火过来,才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休息下。
    温火穿了条露全背的裙子,前边领口也低,那个乳沟,她一走路就会显出来。直角肩,大长腿,本来就白,还选了条墨绿的裙子,更显白了。
    唐君恩看着她款款而来,要不是认识她,他都以为是哪个演员。
    程措也看着,突然理解了他表哥的快乐。
    唐君恩喝一口美式,说:“你说沉诚是在哪儿淘到的这种有智商又有外表的女人?”
    程措说:“她自己贴上去的。”
    唐君恩更不平衡了:“我也不丑吧?怎么没人贴我呢?”
    程措说:“你只是不丑,又不是帅。更何况我表哥比帅还多了很多附加条件。别说女人都会选他,就算是男人也选他。”
    唐君恩瞥他:“你不说话能憋死不?”
    “你非要问我。”
    “我……我他妈欠的慌!”
    俩人斗着嘴,温火到跟前了,
    温火接过程措递过来的咖啡,问:“几点开始?”
    唐君恩说:“半个小时之后吧,展厅开启,你可以进去看看毛料,就是石头。有解说人给你介绍,可以买两块切切看,我们现场有专业的切割人。”
    温火对石头不感兴趣:“有帅哥吗?”
    唐君恩跟程措对视一眼,再看向她:“那得看你对帅的定义是什么了,要是沉诚那种水平的,估计是没有,旗鼓相当的也就是演员了。剩下一些二代们长得只能说过得去。”
    演员也行。温火又问:“在哪儿呢?”
    唐君恩不敢说了。
    程措开口:“你是来跟我道别的吗?我怎么看你是来捕鱼的?啊?捕鱼达人?”
    温火看他俩也说不了什么正经东西,懒得搭理了,越过他们走到专设的休息等待区,看到有几个年轻人在聊天。他们的脸她在电视看到过,演过网络剧,看起来很嫩。
    这些小演员都是经纪公司托关系塞进来的,除了让他们见世面,还想让他们在大牛面前混脸熟。
    温火走过去,他们很有礼貌地站起来跟她打招呼,还双手邀请她坐下。
    真懂事,某些老男人就没这么有礼貌。
    温火性子有点冷,在面对除了沉诚以外的人时最能体现,今天她想改变一下自己,做个风趣健谈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想着,她就跟几个小年轻聊起来了,话题从开始的互相介绍,到后面有没有女朋友,自然流畅。
    后面展厅开启,她也不去,跟他们聊起了演技。她以为最好的演技莫过于沉诚的了:“我见过一个人,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是个把艺术和生活结合的很理想的大师。就是有个缺点,过分沉溺于表演,也就忘了他自己是谁了,身边人也都不相信他了。所以姐姐给你们的经验就是要真诚。”
    留着狮子头发型的男生开始偷偷观察温火了。这个姐姐没比他大两岁,但看起来好通透,而且说话时有一些蹙眉、勾唇的微小动作,很可爱,让他不自觉坐得更近。
    阮里红和粟和到以后跟她打了个招呼,直接进展厅了,没干涉她撩汉。
    程措看见阮里红,主动跟她打了招呼,找了一位向导全程为她服务,给她介绍在场的拍品,顺便科普下主办单位的成长历史。
    沉问礼和金歌同进场,跟阮里红、她的合作伙伴碰上。
    阮里红是打算路过的,但她的合作伙伴不想错过这个认识沉问礼的机会。沉院士学识方面天下无双,百科上他的履历洋洋洒洒几万字,哪怕他们身处不同领域也实在是想要认识一下。
    他主动跟沉问礼打招呼,沉问礼礼貌接受,跟他聊了聊。
    金歌走向一旁的阮里红,这一次见面她们之间的火药味消失了。她主动跟她说话:“阮女士。”
    阮里红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而且说实话金歌行为举止从未有过不妥,比她大个几岁还主动跟她说话,她就没继续端着,回了一声:“金导演。”
    金歌淡淡笑了下:“没想到您对赌石也感兴趣。”
    阮里红把自己的名片递过去:“平时有玩玩儿宝石,沉家赌石拍卖会这么大活动,这么大场面,我既然在北京,哪有不来的道理。”
    女人的战争很好挑起,也很好熄灭,两个人聊了聊,氛围就变得融洽了。
    展厅是个套厅,最外一个厅有长桌式自助餐饮,这个时间只有中西式下午茶,中式主要是粤式。还有杜嘉酒庄和伯瑞香槟的酿品,有服务生在一旁服务。
    粟和拿了颗半熟芝士,看一眼展厅里的阮里红,再看一眼休息区的温火,她们娘俩在这种场合真是如鱼得水。他虽没有不自在,但感觉不到乐趣,难免有点无聊。
    程措接了个电话,出去接人,路过粟和,停住了:“你怎么不进去看啊?”
    粟和说:“我吃点东西。”
    程措知道他有病,怕他在这人多的环境压抑,就拉上他一起去接人了。来的人是沉家的老朋友了,两个设计师,最近才官宣要结婚了。
    他们跟沉诚是前后脚下的车,本来俩口子的关注度很大,沉诚一下车,从他那个脚迈下来的那一刻,门廊附近徘徊的人就都走不动道了。
    高定皮鞋,墨兰色的袜子包着他的脚踝,好细,好性感。
    他从车上下来,把上车前解开的一颗扣子系上。就这么一个动作,让程措听到有一位演员的两个助理小声讨论:“这个手!手控福利!沉老师杀我!”
    粟和进场时,也有人这么说他来着。
    程措先跟设计师打招呼,“杨老师!”
    杨老师跟他熟,冲他笑笑:“不是吧程医生?你怎么干起礼宾部的活儿了?”
    “这不是因为你来了吗?别人我肯定不管啊。”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叁个人聊了两句,杨老师走向沉诚,手递过去:“沉老师,好久不见。”
    沉诚礼貌地跟他握了手:“好久不见。”
    程措刚想跟沉诚说,那个不叫他省心的丫头片子在里边撩汉,楚添来了。她本来就是跳舞的,身材有优势,还穿了凸现身材的礼服,就很是让人眼前一亮。
    楚添是不具备资格的,她跟温火不一样,温火就算没有程措的邀请,凭阮里红,她也是座上宾。
    楚添跟程措说了半天好话,拿他们的友情做文章,程措没办法,就给她要了个名额。不是竞拍人,不是嘉宾,她在现场的身份就跟那些随演员到场的助理、经纪人差不多。
    沉诚跟两位设计师一起进场,楚添和程措、粟和随后,几人一前一后,就有一种一道来的感觉。
    温火还在休息区跟小演员聊咖啡里的物理性,这她擅长,可以滔滔不绝地讲。几个小演员听不懂,但她声音好听,而且她有隐形的小酒窝,就很享受,还配合她露出惊讶和感兴趣的神情。
    沉诚看到这一幕,变了脸,打散重组的眼神倏然间阴森、恐怖。
    程措一看,完蛋,他刚忘了告诉他了。
    粟和倒觉得挺有趣的。温火那边聊得尽兴,跟小演员坐在一起,大腿贴着大腿,小演员眼一直盯着她,要被迷死了。
    温火好喜欢讲物理啊,她说完一个高端物理的冷知识,接着说下一个。其中一个小演员看到了沉诚,立刻站起来,礼貌地叫人:“沉老师。”
    温火一扭头,看见一双长腿,往上看,是沉诚的脸,再看看他身后,嚯,楚添。
    她以前学习累了也会看看情感论坛,看看奇葩的真人真事。就有人说,二十岁的女孩儿不要找叁十岁以上的男人,他们城府极深,没有爱,也没有例外,任你撕心裂肺,他对你的感情也是有限的。
    他可以轻易抽身,你却会泥足深陷。
    现在看好像是这么回事,沉诚移情别恋的好快,不对,是他就没恋过,他只喜欢她的肉体。现在他又喜欢跳舞的肉体了,正常,跳舞的肉体都柔软。
    她转过头来,继续跟小演员说话:“我们加个微信吧?改天可以一起吃饭,你们想听物理我都可以给你们讲。哦对,你们刚才说白天要拍戏,那晚上也可以,你们可以把酒店房间号告诉我。”
    程措屏住呼吸。
    她在说什么?死亡宣言?
    沉诚叫她:“姓温的!”
    温火听不见,“我们去看毛料吧?”
    小演员们在旁边不敢说话,身为晚辈的谦逊知礼经纪公司教导过很多次了。
    楚添站在程措身边,她其实是最娴静的,比温火不知道要懂事多少,可沉诚的眼就只会看向不懂事的温火。他太偏心她了。
    温火站起来,挽住小演员的胳膊,半个身子靠在人家身上,笑着走向展厅。
    沉诚一把拉住她,没让她继续走。
    温火好烦,甩开他的手:“你有毛病?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
    两位设计师似乎是看出了什么,相视一眼,笑着走进了展厅,不打扰沉老师跟这位女士沟通了。
    程措懂事,招呼几个小演员进展厅,楚添没有留下的理由,也随他进去了。粟和是想留下来的,他得保护温火,但程措没让,也拽走了。
    休息区只剩下沉诚和温火,沉诚看着她这条裙子,暴露就算了,还选了个绿色的,真是费心了。
    温火捋捋头发,没拿正眼看他:“这位老先生,您不去陪您女朋友,跟我在这浪费什么时间?”
    沉诚没听她说话,他就想知道她穿得这是什么东西?“你没钱买衣服了?裹了两块绿布就出门了?没有人提醒你这种场合要端庄?”
    温火瞥他:“你管的着吗?我乐意。”
    乐意是吗?乐意给别人看是吗?沉诚拉住她的手,把她拖到了旁边的客房,把门关上,把她人压在卫生间玻璃墙上,“你想让谁看?你又想勾引谁了?”
    温火挣扎:“你起开!别碰我!”
    沉诚手摸进她领口,摸到她的胸,熟悉的触感,“你穿那么少不就是要给人看?我满足你,我不光看,我还摸,行吗?”
    温火被他捏了胸,有点疼,差点叫出声来,想踢他裆,但腿被他双腿夹住了,“你要不要脸?”
    沉诚摸了她的胸,又要摸她的私处。那地方他太熟悉了,不用思想指挥,手就可以找过去,手指就可以拨开她的内裤,插进她的甬道里,拉出淫液长丝,然后让她看着,吐舌头舔进嘴里。
    温火被他摸得身体发烫,要上头了。沉诚这个老男人太了解她的身体,他在勾引她,她有些腿软,想叫,想骂他,还想就这么豁出去,蹲下来,解开他腰带,吃他的东西,沿着他东西上的青纹舔咬、嗦吸。然后扶着他的东西,让他插进自己那里,像以前一样,插死她,让他射在里面……
    但不行,她双手挡在胸前,拒绝他继续冒犯:“我是真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都有女朋友了还惦记着前二奶的身体。”
    沉诚哪有女朋友?她又没答应跟他在一起,他刚想反驳,突然意识到她……这是吃醋?
    他的怒意顿时散了一大半,故意说:“你不也明知我结婚了还勾引我?有女朋友怎么了?你温火想跟谁睡觉考虑他是不是有女朋友吗?反正你傍尖儿也当了挺久,不如接着当小叁,我包你。我们背着我女朋友搞在一起,怎么样?喜欢吗?刺激吗?你这么喜欢追求刺激的人,应该喜欢吧。”
    温火被他气到了,这个人好烂,他真的好烂,“你还是人吗?”
    沉诚去亲她嘴唇,“我可以不当人。”
    温火咬住他伸进她嘴里的舌头。
    沉诚偏要亲她,他抑郁的时候卑微,他现在又不抑郁,他要吃她的津液,把她身体每一处都亲一遍。他素了太久了,他要吃肉。
    温火威胁他:“你再逾矩一步,等我出去一定报警,秦城监狱等着你!”
    沉诚怕什么?“那你最好让我被判死刑,不然出来接着找你。”
    “你以为你蹲过号子还能是沉诚?还能翻天?所有人巴不得踩你一脚。”温火又不傻:“再说,那时候我早结婚了,我丈夫不会保护我?能让你找到我?”
    沉诚真喜欢她天真起来的样子:“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找到。”
    “行啊!你再动我一下,我不报警我是你孙子!”
    沉诚告诉她:“我提醒你一下,等我出来,会当着你丈夫的面,让他看着,我怎么干你。我们用过那么多姿势,应该让他知道。”
    温火对沉诚的印象全在今天被刷新了,他渣无下限。
    外头,唐君恩找来了,敲了敲客房的门:“沉诚?你在里边吗?”
    温火不敢说话。他一打开门,沉诚正摸她,亲她……她不想让人看到这些。
    沉诚看出来了,偏要说话:“在。”
    唐君恩说:“拍卖开始了。”
    沉诚眼看着温火,嘴唇贴着她的嘴唇:“暂时没空。”
    “你干嘛呢?”
    沉诚已经硬挺的东西就戳在温火肚子,他还无节奏地、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戳得温火心烦意乱。
    唐君恩的手落在门把手上:“我进去了。”
    温火急了,呼吸凝住。
    沉诚也不喊住他,拧门把手的声音传来……
    温火攥住了沉诚的衣裳,仰头看着他,眼神请求着。
    沉诚左手摸上她的脸,这个小可怜一样的神情他好久没看到了,他喊停了:“我这就出去了。”
    唐君恩这才没进来,“行吧,你快点。”
    门口的脚步声远了,温火松了一口气。
    她很大方的,但拍卖会人太多了,她没那么不要脸。
    沉诚躬身,附耳说:“我硬了,怎么办?”
    温火不管:“你自己精虫上脑,干我屁事?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找你女朋友啊。跳舞的身体多软,能被你玩儿好久呢。”
    沉诚都不知道她在说谁,但是谁不重要,她吃醋了,他听出来了。他靠在她身上:“帮我口。”
    温火推他:“你想得美!”
    沉诚要拉开裤链了:“那我要进入你。”
    “你女朋友就在外头,你能不能放过我?我要找年轻的弟弟,我喜欢年轻人的肉体,我不喜欢你这么老的,懂吗?”温火说。
    反正她吃醋了,沉诚就认这一点,那她说什么他都不生气了。“我就想进入你。”
    他太硬了,还烫,温火感觉肚子要被烧开一个洞了:“你好不要脸啊!沉老师!”
    沉诚点头:“嗯。”
    温火好烦,但满脑子都是沉诚让她上头的瞬间。他真的好讨厌,但真让人上头。
    沉诚牵着她的手,拉开他的裤链,说:“拿出来,好吗?”
    温火不拿:“我嫌脏。”
    “你以前总吃。”
    “你扯淡!”
    “我有视频。”
    温火皱眉,果然,她就不该以为把那些照片、视频删了就一了百了了,他怎么可能不备份呢?这个厚颜无耻的老男人!
    沉诚蹭她:“火火,胀。”
    温火要出去:“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我会胀死。”
    “那你就胀死吧。”
    沉诚妥协:“你用手也行。”
    温火不要:“我拒绝。”
    沉诚亲一口她嘴唇:“要不要?”
    温火不要。
    沉诚还亲,亲她脸,脖子,锁骨,胸,接着问:“要不要?”
    温火的‘不要’开始发虚。
    沉诚在色诱她!他犯规了!不能这样啊,她是个正常人,她被这么撩拨怎么可能把持的住呢?色诱这一招无耻至极!
    沉诚看她眼神发飘,双手托着她屁股,把她抱起来,亲她下巴:“要不要?”
    温火双手已经不自觉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仰起脸,亲吻她。她的角度看沉城,他好帅。这脸太棒了,怎么能有女人拒绝得了呢?
    道德算什么?道德算个屁啊。
    她不要道德,她要沉诚。
    温火硬气不起来了,沉诚发现了。早知道色诱这么好用,他还费那么多事?主要他一直不觉得自己外在多优越,他觉得一般。
    看来温火不这样觉得,她好馋他的样子。
    温火的呼吸越来越粗,两条腿之间水流湿了内裤,理智什么的都下线了,她也做不到在心里对她和沉诚头头是道的分析了。
    她不要分析,她要沉诚。
    她就是吃醋了,她醋死了,她不要沉诚的身体属于别人,这个让人上头的老男人必须得是她的。
    前一秒还坚持自我,还要把沉诚送进监狱的温女士,在被他亲了几口,七荤八素后,立场全颠覆。她整个把她自己否定,过去那段时间的痛苦挣扎也全忘了。把一个女人的善变展现的淋漓尽致。
    随便吧,她就要沉诚。
    沉诚把她抱到床上,压上去,封住她的嘴唇。
    这个吻绵长细腻,有点苦,好像是她眼泪的苦味,也好像是沉诚的眼泪。他们这段时间,好像真的很难过,好像找不到在一起的理由,可是怎么能够分开呢?
    温火抱住他,她喜欢他啊,那些最喜欢他的话,全都是真的啊,但她会装啊,她口是心非啊。
    她最喜欢用理智来说服自己了,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但其实她从来没被说服过。她偏不承认,她就是不要承认。
    楚添逼了她一把,让她看到自己的自私虚伪,还有她早已经漫出来的对沉诚的欲望。
    她亲着亲着就哭了,眼泪止不住。
    沉诚停下来,看着她。
    温火一边哭,一边笑:“对不起。”
    沉诚心疼了一下,像针扎,也像车碾,他顺了顺她的头发,“对不起,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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